第 1115 章(1 / 2)
……啊……”随着我舌头灵活地周游着,小穴再次溢出了淫水。
我轻轻舔过小穴后,舌头慢慢上移,轻轻划过肛门,“啊……啊……天啊…
…哦……进……去……啊……进去……啊……”
当舌头缓缓分开肛门的嫩肉,挤进去并开始进进出出做抽插运动时,岳母人快活得几乎升了天,做梦也没想到期待已久的舔肛竟是由自己女儿的老公来完成的,她呻吟着,摇晃着肥厚的大屁股,岳母明白我要干什么,一股兴奋期待的感觉油然而生,半推半就中,她的双手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抽插着,当后面的肛门被我的嘴包含住并允吸起来的时候,她浪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我起来扶住岳母的诱人的臀部,将龟头顶在了肛门上,“不……不要这样,”尽管肛交对岳母具有莫大的诱惑力,但她还是一把抓住了屁股后面我那根粗大的肉棒阻止它的进入。我温柔的告诉她,她的女儿就很喜欢肛交。岳母听到这里,不由得手一松,于是屁股后面那涨鼓鼓的肉棒终于顶在屁眼上,“啊……”随着龟头慢慢顶开紧闭的肛门,岳母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矜持,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的臀部,当肉棒全部顶进肛门并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时,快感从后面一波波传来,她咬着下唇,呻吟着晃动着雪白的臀部,收缩着屁眼,不断夹紧那粗大的肉棒,享受着乱伦和肛交所带来的双重高潮。
我跪在岳母那雪白性感的大屁股后面,看着自己涨红发紫的大肉棒撑开岳母那褐色的屁眼,不断进进出出,而岳母那疯狂摇摆的白臀和不停收缩夹紧的屁眼夹杂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令人丝毫看不出她平时是个高贵稳重的女人。
渐渐的,肉棒在屁眼里越插越快,岳母低着头,青丝垂地,雪白的大屁股越摇越厉害,并配合着肉棒前后运动着,嘴里也开始发出淫言乱语:“啊……
啊……天哪,啊……好舒服……啊……快……啊……快啊……哦……妈……妈的……屁眼……好……好舒服……啊……啊……快……哦……不……不行了……啊……妈……快要……啊……妈的……屁眼……终于……啊……被你……这……啊…………啊……操了……啊……”
终于,我在岳母淫荡的浪叫声中,我再也把持不住,肉棒狠狠顶到根部,双手扶着岳母性感的白臀,一阵狂喷,精液全部泻在了岳母的屁眼里。
在性欲的快感和乱伦的罪恶感中,岳母很快达到了高潮。
我终于干了我的岳母
297四个人一起
廿岁的那一年,我家刚移民不久,父亲却过世了,家里留下了我和母亲、姊姊和
两个妹妹。
所幸,父亲在过世的时候,留下了一楝房子和一些存款,所以呢,我和另外四个女
人同居在一栋房子里,大家也没有分散,或是各自独立门户。
母亲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尤其平常不怎么做家事,所以那一双手,她的身段,
并不像一般欧巴桑那样臃肿、痴肥,反而是色光四射,妖冶迷人,三个女的呢,姐姐名
叫婉妮,是个柔顺,乖巧的典型好女孩,大妹叫婉蓉,个性倔强,不肯轻易讨饶,小妹
名叫婉怡,是个多愁善感型的女孩,虽然四个大小女人个性不相同,可是却有一个共同
的特点,那就是她们四个长像都很接近,唯一可立即辨认不同地方就是身高。
本来,大家一块住在一起,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可是我们五个处得还很融洽,
四个女的,渐渐地也以我为发号施令的中心,有问题,大家一起研究,从来就没有发生
口角,或争执什么的。俗语说: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也。
由于我渐渐地抓住整个家的经济大权,每人每月薪水不但要缴库,且要问我准允才
能用钱,所以呢,四个大小娘们,无论那一方面都尽量的讨好我,巴结我,我真的是乐
不思蜀,也开始对她们渐渐有了性趣。
第一个让我干到的是姐姐,情形是这样的: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栋二层的房子,楼下有一间客房,平常是不用的,如有亲朋好
友来访,才会用它。楼上有五个房间,我和姐姐是隔壁,由于年龄较为接近,姐姐只大
我十个月,所以她对我是无话不谈,无所不言,当然在我面前也不会有什么避讳,经常
短裤、睡衣两头跑,久了也倒不觉得怎么样,可是也因为如此,所以无形中就制造了机
会,也开始了我和她们之间不正常的关系。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楼下客厅里看电视,家里也正好剩下姐姐,另外一个人则去参
加大姨妈的女儿,也就是我表妹的婚礼,我因为不喜欢参加那种聚会所以没去,而姐姐
呢,更巧,由于地的机车半途坏了,所以乾脆不去了,留在家里。
在家里,我是习惯性的不穿上衣,只着一条白色短裤,姐姐则穿了件蓝色丝质的睡
衣,坐在沙发上,突然间,我发觉姐姐今晚特别漂亮,特别的有味道,我乃打趣的道:
“将来不知哪家的男孩子有这个福气,娶到像妳这么漂亮的女孩。”
“讨厌!妳又来取笑我了。”
“姐,妳有没有男朋友,我帮妳介绍一个。”
“你介绍谁呢?”
“介绍我呀,怎么样,不错吧!”
“你少胡闹,你怎么可以!”
“谁说不可以!反正这里没有人知道我们家的过去,我们可以对别人说,我们不是
亲生的。”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移步到她旁边,并搂住她那细细的腰,涎着脸说:
“妳看清楚,我是不是长得一表人才,英俊又惆傥!”
“你惆傥的鬼,还可以算个大头鬼。”
说完,不知怎么打的,竟然打在我的生殖器上,痛得我惊叫道:
“怎么可以乱打,妳想滚我绝种呀,痛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不要紧,它还没掉下来,只是有点痛,姐,妳要给它安慰!”
“怎么安慰法?”
“我要妳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我立刻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裤裆按上去,姐姐连忙把手拿开,口中连声说道: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此时我裤胯底下的玩意儿,慢慢的胀起来,整个看起来,已微微隆起,姐姐也看到
了,脸好红。正巧,我的手搂住她的腰,略用力,她整个人倒入了我的怀里,她急着想
挣脱,我却搂得更紧,低下头,我看着她那张吹弹可破的脸庞,相似三月里盛开的红杜
鹃,可爱死了。
姐姐躺在我怀里,也不再挣扎,不知怎么的,我有股冲动,我想要,我不知道,我
是怎么吻上去的,只知道她左闪右闪,最后成功让我吻上了。
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吻得好激动,姐姐的手此刻
也紧紧抱住了我,沈重的呼吸声,生理上的需要,淹没了我们的理智,也撕去我们的衣
服,也冲破彼此之间的那道墙。
有些时候,我私底下会偷看一些黄色书刊,遗憾的是,我没有实际的临床经验,当
我们赤裸裸的坦白时,我的唯一念头就是要干、要上,我像一头放出栅的猛虎,把姐姐
硬压在沙发上,底下的玩意儿在那里乱顶,乱捅,就是找不到洞口,姐姐口中虽然说:
“弟弟,不能这样,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弟弟放开我!”
可是,并没有多少的实行意愿,来表示她所谓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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