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9 章(1 / 2)
“好……好强……喔……你怎么……喔呜……还不射……喔……喔……再晚回去……你张叔叔会……啊呜……嗯……怀疑的……”
“你舍得这么快回去吗……”我猛的扯烂她的内裤扔入大海,十二点的海滨路已没什么行人,我捧起她浑圆的臀部,粗长的阴茎对准她的小穴肆情地冲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随着棒身胶粒与嫩穴强烈的摩擦带出一阵又一阵淫水,夹在肉棒根处,每次拍挤都发出“啧啧……”的声音。
韵云姐此刻已忘记了矜持,尽情释放着她的欲望,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我过于粗长的阴茎,使她娇嫩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她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肉棒在穴内抽递,渐渐地,来自身下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穴,以及上身重要的敏感部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连娇声的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啊…喔…喔…好…好粗……喔…我…我…受…受不…住…受不了…了…啊…啊……太…太深了…怎么…怎么停不…啊…停不下…啊…喔…真…真粗…呜…呜…啊…喔…好…好奇怪的…感觉…哦…受不…受不了…啊…呜…”
“插得你爽么……喜不喜欢……”
“喜…喜欢……喔……啊…啊……插得我好爽……啊……唔…喔…喔……插死我了……喔…喔……啊……”
“你老公插得你爽还是我插得你爽啊……”
“你……你插得我爽……喔…喔…啊……喔…粗……啊…啊……唔……粗嗯……你的大粗鸡巴……嗯……插死我了……啊……好深……啊啊…………”
“那我们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干……喔…喔……呜……干到……啊…啊……明天早…早上……啊…啊……喔荷……要…要死了……了……”
粗大肉棒带来的冲击和压倒感,仍然无法抗拒地逐渐变大,韵云姐好像要窒息一般地呻吟,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她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粗挺火热的肉棒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诗晴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雪白的乳房跳啊,跳啊……
“啊……我要射了……”
“啊……哦……快……射……射……进来……给……给我……我要……要……啊……肉……肉棒……呜……快……给我……射到…哦……啊……肚子…肚子里……啊……射满……我的……子……子宫……呜……呜……液液……呜……啊……射……射满……我的……呜……哦……我的……骚穴…穴……啊……”
我深入的阴茎剧烈地膨胀了几下,从紫色大龟头的马眼激射出一股强劲的乳白湿滑体液,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她蠕动的子宫口,精液潺潺地喷射,瞬间填满了子宫,向外溢出,冲挤着蜜穴内的肉棒,从棒身周围挤开嫩肉,在窟着肉棒的两片嫩唇处“扑哧……”喷出……
262掳母
(一)
在陈淑贞三十六岁那一年,终于受不了三女一子给她带来的沉重的生活压力,通过“配门子”改嫁给了村里五十二岁的老鳏夫卢亭。
故事从这里开始了,我,贾金娃,陈淑贞最小的独子,亲眼见证了这丑陋的一幕。
妈妈年轻时是邻村出名的大美人,后来通过换亲换到本村的贾家来。我爸贾仁在掀开妈妈的红盖头时,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将妹妹被换给陈淑贞傻哥哥的事给忘得精光。
至今,村里那些留传下来的风言风语,还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韵事。在屋外偷听的人听到妈妈上半夜总共叫唤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时两个人连路都走不好。
这恐怕也是贾仁早死的原因,在拼命生下金娃子这个种之后,贾仁两年后就咽了气,那一年,妈妈才二十八岁。
年纪轻轻的妈妈被贾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丰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几年,村里的登徒子无时不刻地骚扰着我母亲,都被妈妈严词甚至打骂回去。久而久之,村里人都敬重妈妈的贞节,骚扰的人也渐渐少了。
妈妈一个人要养活我和我的三个姐姐,由于我们家没有田地,妈妈只能靠一些针线活,养一些蚕来度日。
艰难的生活使妈妈日渐消瘦,熬了八年,妈妈如今却要改嫁了。
一想到从此这个连头发都花白的卢亭可以夜夜搂着妈妈的大乳房睡觉,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配门子”比婚礼简单多了,妈妈的鬓上斜插扎了一朵红花,沾点喜气,门口挂了几个灯笼,便算是仪式了。
只有卢亭的弟弟卢库还有我和姐姐们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姐姐和我都嘟着嘴,一点也不理会妈妈的苦处。倒是那个卢库,好象卢亭儿子般的年轻,恐怕只有三十出头吧,一口一个管我妈“嫂子”叫得甜,还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里塞糖果。
姐姐们很快被极少吃到的糖果给哄住了,包括我十七岁的大姐贾苹。我却一点都不买他们的帐,气鼓鼓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担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们家祖传的房子也足够大。所以他们配门子后在我们家里住,这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我可以继续从木板缝偷看隔壁妈妈的屋子。
这一直是我的一个秘密,自从我八岁那年,发现从木板缝可以看见隔壁妈妈的房间后,我就坚决不和我的姐姐们一起睡,这样我一有空便可以从板缝里偷看隔壁的妈妈。
因此我对妈妈白晃晃的身体并不陌生,妈妈这几年虽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对大乳房和她大白面般的屁股却一点也没有缩小,只是乳房微微有点下垂,乳头的颜色深了一点罢了。
婚礼在平淡的气氛中结束了,我听到外面妈妈和卢亭送走卢库的声音,姐姐们的喧闹声也静了下来。
隔壁的门开了,妈妈和卢亭走了进来。
门关上了,两个人都有点不知所措。
“睡吧。”最后还是妈妈先说了声。
两人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这可能是我长时间练出来的结果吧。
“大妹子……”卢亭从后面犹豫着抱住了妈妈。
“嘘……隔壁是金娃的房间。”妈妈小声道。
卢亭愣了一下,就开始解妈妈的小衣。他的动作很笨拙,妈妈轻轻拨开了他的手,开始自己解衣扣。
妈妈终于上半身全裸了,她硕大的乳房落在了卢亭的手里。卢亭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的双手在颤抖着,妈妈的大乳头在他的手指间茫然地忽隐忽现,看得我心痛极了。
两个人象有默契似的,开始一声不吭地脱衣服。浑身赤裸的妈妈白皙丰腴,只有下体那郁郁葱葱的倒三角区显得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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