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6 章(2 / 2)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铭心,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不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佛有一股热流急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么“动”,他虽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么,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淫荡、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定睛一看,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后,「嘶!嘶!…」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荡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彷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肉棒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阴道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肉棒磨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屄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淫荡的叫声夹在「卜滋…啪…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佛很震撼、诱惑人心;有彷佛很遥远、悠扬。只是,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后,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她终究没敢提起。
后来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王的儿子载湉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后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后,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镜……」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后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
244 胡淫乱语之妻的秘密
如果有人问我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是什么?我会给出这样几个答案:吃饭,喝水,做爱,排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睡觉。
大多数人一天的生活中睡觉至少要占6个小时左右,如果用这6个小时连续吃饭,他会撑死;连续喝水的话他会胀死;做爱呢,不用说,他会精尽人亡;排泄,他会虚脱而死,所以只有睡觉是正常的。
我是个正常人,所以很喜欢睡觉。平时起床都是妻子叫我起来,要不然我会一觉睡到下午。
昨天晚上睡觉睡得比平时早两个小时,所以今天很早我就醒了。但是我很喜欢那种赖床的感觉,所一直躺在床上。妻子是大概六点半起床的,她起来后慢慢地下床,生怕吵醒我,然后拿着衣服到客厅里穿上。
过了半个小时后,妻子把一切都弄好了,然后又回到床前,掀开我的被子,然后伸手轻轻地抓住我双腿之间的阴茎,手指在龟头上摩挲一阵后,终于张开口将龟头含了进去。
这是妻子每天叫我起床的方法。平时在睡梦中,当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时,我就知道是该起床的时候了,但是今天因为我早就醒了,所以,我决定逗逗我的妻子。
妻吮吸了半天,见我还是没有动静,于是继续吮吸。这次力度比刚才要大了不少,我只感觉到阴茎上的血液似乎全部都集中在龟头,令龟头产生一种压迫的快感。妻给我口交的时候向来只用两个大拇指扶住阴茎,另几个手指则在阴茎两侧给我抓痒,或者是来个局部放松按摩。
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妻子依然在很努力地吮吸着。大概是因为比平时时间长的原因,她有点累,于是侧躺在床上,双手抱着我的臀。看她脸上一副享受的样子,我也甚是得意,于是轻轻地将阴茎随着她的节奏而抽插。
妻吸了半天,依然不见我有任何动静,于是她脱掉鞋子上了床,然后解开腰带将裤子脱到小腿处,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她单手扶住阴茎,然后用力向下一坐,阴茎没入她的黑毛中,然后便插入了她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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