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7 章(1 / 2)
我打断她的话∶「我问你自己的感觉,没问他告诉你的感觉。」
「哦,哦!┅那,那我想他也不是真正那麽爱我┅┅」
终於听杨小青道出心里的感受,我便不再作声,揉捏丰臀的两手也缓和下来,光捧住它、轻轻抚摸一阵;才持着她腰、扶她退到沙发边;在她耳中说∶
「来,张太太到沙发躺下、慢慢讲┅┅」
她靠坐上沙发;对我表情奇特地笑了笑、反问∶
「你真的要听,听我讲跟尼克的事?┅」
我倾身扶在杨小青腰际的手舍不得离开,但为了使今天面谈稍为有点效果、也使她对自己与男性交往行为有较清楚的认识,我不得不放开手,退坐回自己的椅上、点头应道∶「嗯!┅有这个需要听听。」
「可是┅我跟他的交往,就很少、很少有性感的情节耶!┅」她说。
「没关系,只顾讲你的感觉,不必一定要有“性”!」我答。
「哦,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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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勉强点头。
开始婉婉道出大半年前,她与帕拉奥托社区学院美术老师尼克交往的经过∶
简言之,杨小青当时与她的「现任男友」方仁凯(《小青的故事》男主角)
,还维持着若即若离的交往;虽然早先如火的热情已经时过境迁、减弱不少,但两人仍旧继续一个月见一两面次的幽会。主要原因是男友声称他的老婆已经开始疑心他在外另有女人、而盯得较紧,使他不易找理由单独外出太久、或老是下班後还要加班、出公差的藉口。
但杨小青的状况,是愈来愈不能满足这种频率减少的见面,变得极为郁燥、易怒,却又怒不敢言,只能埋怨心中。因为她和方仁凯之间早有共识∶如果无法各自离婚、然後永远长相厮守在一起,就只能维持这种偶然逮到机会才见一次面的交往方式,互不抱怨、也绝不企图占有对方。
於是,这一对没有自由之身的恋人,只能若有若无地继续来往、上床幽会;男的那边不敢说,但杨小青这边,迫切感受必须另谋其他的发展机会,不仅眼光往别处看,私下也没让对方知道。(後来由她口中得知∶在这段时期,她曾经与数个男子上床有泄,不过都未成功建立关系。)
直到杨小青终於逮住一个难得的机会!
在社区学院教授绘画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对这位年龄稍大、却风韵犹存的东方贵妇打一开始上课就注意到了;每堂课都特别关心她、仔细教导她。但是对于作业的要求却十分严格,绝不让她认为学画是“玩票”而可以偷懒、或赖掉应该完成、按时缴卷的画作。
直到一次,杨小青因为丈夫由台湾回加州而忙得缺了堂课、也误了交作业的时间;被尼克板起脸孔当其他同学的面,虽然不很凶、却足够严肃地责难一番。
当场羞得无地自容;而下课之後,心中忖忖不安地找他谈论、希望他了解她毕业了那麽多年还愿意重返学校学习绘画,当然不致偷懒;但是也请他体谅迟缴作业的苦衷∶是因为有家累的缘故。
而这个私下谈论,就成了杨小青与比她年长不下十岁的尼克,在美术课後的“课外”交往开始。┅┅从课堂上教学接触,延伸到课後共饮咖啡、侃侃对谈;以至因为两人都对艺术有共同兴趣而相约参观画廊、聆听音乐会等等活动。
逐渐充实了已婚的杨小青虽然有个「男友」、却仍状似「单身独居」的生活,弥补了久尝孤独滋味的空虚┅┅
「┅使我感觉自己终於又另外找到了一个朋友┅┅
「┅而且是可以谈好多好多事情的朋友!┅┅Dr。你,懂我意思吗?」
我点头应着∶「嗯,不难了解。」
「┅那,自从有了尼克,我感情上就不那麽依赖原来的男友;找他约会、或打电话给他的次数也马上少许多,变成每次他找我、我才想到要回。┅┅而且对跟他聊天的兴趣也渐渐减退,就连幽会上床时候,表现都不如以往热烈了!┅┅Dr。强斯顿,你说是不是好奇怪喔,我┅?┅」
「一点儿不奇怪,完全正常。」我客观回答,又加问∶
「可是你处理感情转变、替换外遇对象的过程,却值得探究,也是自我分析最关键性的课题与事实。┅┅能不能谈谈?」
「啊~?!┅要我讲┅那段事?┅」杨小青面有难色。
我点头肯定说∶「那一段都行,只要你果愿意。」
她叹了口气∶「唉,┅好吧!不过,我真不想讲太多耶!」
「长话短说也可以。」我建议。
「好,我简单点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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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杨小青缓缓开口∶
「我自从跟尼克交往以後,只见见面、喝喝咖啡、听听音乐会,什麽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我那个“男友”┅┅」
「名叫方仁凯的┅?」我问。
「对、对,啊,你连他名字都记得!」她点头、接着道∶
「┅方仁凯他┅就突然变得好嫉妒、好疑心起来,每次见面都要问我几天来干了些什麽?┅连生活的微小细节都问、问得我心烦,几乎想乾脆告诉他我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可是我一直讲不出口、而且连提都不敢提。┅」杨小青诺诺地说。
「直到跟尼克上了床?┅」我很有信心反问猜测。
「┅对,到那时我才不得不告诉他。哎~Dr。你好聪明、一猜就猜中!」
「而你男朋友受不了、就跟你一刀两断了?」我继续猜。
杨小青点头、又摇摇∶「对,他很受不了,可是却也断不了┅┅
「┅我们花了好几年才建立的亲密关系;在电话上跟我吵了好久,讲我不该说变就变、喜新厌旧。气得一直骂我是个无情的女人、是个Slut(婊子)!┅┅
「┅被骂成那样,我心里难过死了。然而既不能否认、又找不出理由辩解;只好讲我本来是要他的,可是因为他已有家、又不愿意离了婚跟我好,而我虽然也有家、也没离婚,日子却过得像单身女人,所以跟爱人经常见面,是我最迫切的需要,假使连这个基本要求都无法满足;为了我自己好,不得不如此┅┅
「┅方仁凯听了,就更受不了的┅更气;骂我也骂得更凶、骂到自己在电话上都哭了,哭得好伤心;┅┅使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好对不起他!┅┅
「┅就跟他讲我其实并没有变心,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没有变;说我现在交往的新朋友也只是个“朋友”而已,永远都不会取代他在我心中所占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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