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3 章(1 / 2)
伸出一只手,猛地将衫子下端撩上肩头。哈哈,里面是件乳白镶花肚兜!想不到她一天到晚吵著自己长大了,居然还穿著小肚兜。
阿慧惊觉不对,忙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衣衫一角用力下拉,又嗔又笑:“讨厌啦!不准看!”
我笑著握住她的手道:“阿慧,让大师兄看看嘛!”
我这么一说,她的手慢慢放松了,眼睛难为情地又紧紧合上:“看看……可以……但你不准笑!”终于徵得她的同意,接著撩开翠绿衣衫,双手解开圆圆的小肚兜。
“师兄不笑,师兄很严肃地看……”
十五岁少女赤裸的胸膛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颈下肌肤,慢慢向下划出两道柔嫩的圆弧,耸立出两团发育中的青涩的乳球,比桃子略大,刚好盈盈一握,粉嫩粉嫩,彷佛要滴出油来。
两粒小小的乳头,镶在小馒头般的乳峰前端,彷佛一对啄人的小鸟。乳头尖尖,色泽粉红,中间可爱地微微凹进去,随著阿慧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
喔,能够把玩这样可爱的少女蓓蕾,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什么怕师娘见怪,不能监守自盗,去他妈的,通通往脑后一丢。将手放上她的胸前,小心地握住一个乳团,轻轻一捏。
阿慧啊地呻吟一声,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含含糊糊地说道:“大师兄,别摸……”不料她这句话说过之后,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她躺在我怀里,又羞又恼,双手却垂在我身上,毫不反抗。我知道她其实不想这么任人宰割,但拿我实在没办法。
我哼哼一笑,握住另一个柔软的蓓蕾,先来来回回地捏了几把,再按住左右旋转,接著掐住小乳头,轻轻一拧。阿慧啊地又叫出声来,飞快地伸手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脸色红红白白,蚊子般地吐出一句:“大师兄你好坏……”
我心想自己是挺坏的,但坏就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行走情色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坏字。
搬开她的小手,十指成爪,继续抚弄揉搓那两团小肉馒头。随著我手上的揉弄,阿慧的脸涌起一片片的红潮,含羞带怯。又似抵挡不住胸前传来的一波波快感,紧紧的咬著下唇,嘴里还是不时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我越看越爱,手中动作加快,俯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慧,告诉师兄,舒不舒服?”
阿慧眼睛突然睁开,瞪了我一眼,鼓著嘴道:“人家难受死了!”
我听她声音和平时大不一样,似埋怨不依,又像是呢喃撒娇,配上两颊晕红,眉尖微蹙,娇喘微微,虽无小蝶施展媚术时滴出蜜糖也似的媚不可当,却多了份纯情甜美,稚气未脱。心中大乐,心想世间女子真是春兰秋菊千姿百态,成熟有成熟的风流,年幼有年幼的可爱。
世间男子,青衫年少,游龙戏凤,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不过对阿慧的轻薄也就到此为止,我不敢太过分。一则看在师娘她老人家的面子上,二来我也真心疼爱这个小师妹,摸摸则可,要真在一根树枝上就坏了人家小女孩的清白,我自己都饶不过自己。
第三,我这是平生第一次掀开衣服摸阿慧,她也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直接爱抚,恐怕已达可以忍受的极限,我再进一步下去她真的可能会叫,纵然她心里爱煞了我。
第四,眼前的快乐是暂时的,我只是想借此让沈重的心稍微得到解脱,事实上,一团阴影始终罩在心底,隔不久便浮上来,让我的心情乱成一团糟。不用说,自然是与小蝶认亲的事。
***********************************晚上去翡翠池练剑再无异常,小蝶果然消失无踪,大概已经离开华山。我虽是松了口气,但放眼冷月无声,寒潭摇树,芳香犹在,玉人却已不知去向,却是倍感凄凉。
毕竟骨肉情深,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见,心中郁郁。她虽是红月妖姬,五岳公敌,却是我的姐姐!
日子一天天流逝,再无可叙之事,十日之后,师娘终于回转华山。
当时我正和四师弟曹小川还有阿慧在玉女峰下的一片大松林玩耍,小川和阿慧在树上跳来跳去逮松鼠,互掷松球作耍,我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忽听林外有人大声呼喊,走过一看,却是九师弟正大汗淋漓地满山寻觅我们。
“大师兄,师娘回山了,此刻正在正气堂,叫你即可回去相见。”
我一听之下,拨腿就向正气堂奔去。身后传来阿慧和小川的喊声,“大师兄,等等!”“小元子,别跑那么快……”却入耳恍若不闻,再也顾不得那许多。
一路飞奔,一溜烟来到正气堂前,只见众师弟师妹都已聚在大厅门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七师弟见我气喘嘘嘘来到,笑道:“大师兄快进去吧,师娘他们正等你呢。”我闻言一怔,心想还有谁在?难道师娘不是一人回山的?不及细想,快步走进正气堂大厅。
迎面便看见厅前上首红木椅子坐著一人,玉面生辉,布裙曳地,满脸笑容地看著我,目光中全是喜色,二师弟周黑阌侍立在侧。
正是我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师娘林芷蓉!我心内一阵激动,连忙拜倒:“徒儿参见师娘。”
心想师娘瘦了,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想是这一趟被小蝶所骗,千里迢迢赶赴长安,吃了不少苦头。又见她虽然玉容清瘦了些,但目光清湛,神采飞扬,不改旧日风采,不禁颇感安慰。
想到她可能看到我的情诗,知悉我对她的一番痴恋,又想到小蝶与我的关系,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思如潮涌。
师娘笑意盈盈地道:“还不快快拜过五岳剑派的前辈!”
这时我方注意到大厅左右两边的红木椅上都坐了有人。
右边那人竹袍道冠,紫黑脸膛,颌下飘拂一尺长须,目光湛然有神。我立刻记起,四年前嵩山大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当即恭恭敬敬拜倒:“弟子江元,参见泰山观阳师伯。”观阳子呵呵大笑道:“免礼免礼。”转头向师娘道:“这孩子比四年前长高了许多,贫道老眼昏花,差点都认不出来了。”师娘嫣然一笑。长辈如此风趣,我只好陪著干笑几声。
与观阳师伯施过礼罢,转身又向另一边的五岳派长辈行礼。抬头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那张椅子上端坐著以前从未见过的一位千娇百媚的无双丽人。三十多岁年纪,檀鼻樱口,花容玉鬓,嘴若含笑,目若有情,青丝上斜斜挽上一个圆髻,系著一根金黄的椴带,与师娘相比,英武飒爽或有不如,妩媚风流则有过之。
当真是容光四射,艳色夺人!她正含笑看著我,我被她目中秋波一扫,竟全身发软,熏然微醉,一刹那如沐和煦春风,如饮百年陈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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