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2 / 2)
两日后,洪承畴剃发结辫,领着祖大寿、夏承德、高勋、祖大乐等一干明朝降将,一身朝珠补服外套黄马褂,头戴红顶花翎,于大内崇政殿叩见清太宗,请罪称臣,正式投降。有道是:「千古艰难唯一死,美人裙下称贰臣。」
百余年后(1776)干隆命修「贰臣传」,称洪承畴「无耻之尤,千古第一。」或许就是因为他曾经睡过大清朝的开国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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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男人要是知道自己绿巾盖顶,心里头肯定不会舒服到那里去的。太宗皇帝自从洪承畴投降以后,对待孝庄后便冷淡了起来,加上他在松、锦战役期间由于忧劳过度,得了一个喀血的毛病,战后与明朝的和谈又数度破裂,所以别说有无体力再做那闺房妙事,此时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到永福宫去。
而孝庄后心里也有几分明白,但更大的是不满与怨怼,报复的心里使得她的行为更加放荡起来,只是睿亲王多尔衮不时的要参与和谈的工作,已经好长一阵子没有进后宫里来了,在别无选择之下,孝庄后又开始偷偷地与瓦喀苏哈幽会,寻求那肉欲的发泄且说这一日多尔衮忙完了公事,突然想起了嫂子孝庄皇后那一身让人筋酥骨软、百玩不厌的肉体来,立时欲火蒸腾,他早就打听清楚:皇帝哥哥已经不上永福宫去了,于是匆匆赶到皇宫内院,此时才是薄暮时分,他打算借着共进晚餐的名义,和心爱的嫂子好好的颠鸾倒凤一番。
如同往常一样:他不许通报的便进了寝宫,屋里没有掌灯、有点幽暗、静悄悄的,模糊中他看到一名女子趴伏在桌上,睡得正甜,顿时起了捉弄之心,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旁,自后一把抱住她胸前双丸便抚弄起来。
「啊呀!」身下之人立刻吓得惊叫出声,多尔衮一听声音不对,便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一声之后说道:「噤声!我是睿亲王!妳是何人?」
那女子慌忙起身,将桌上的油灯点着了,多尔衮仔细一瞧:原来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喜塔喇,此时正苍白着脸儿、不知所措地立在那儿。问起皇后行踪,却支支吾吾的胀红了脸,最后低声啜泣起来。
多尔衮疑心大起,软哄硬逼之下终于知道孝庄后这桩隐密勾当,可是这喜塔喇所知不多,只晓得每过几日皇后便要换了她衣服出去,由她代守着,不许人来打扰,其余的从未听皇后提起,最后她将「宸妃疑案」也说了,接着跪下来泣求道:「王爷!奴婢今日「说」是死!「不说」也是死!求王爷念在奴婢往日服侍主子从未犯错,放了奴婢一条生路吧!」
多尔衮闻言顿时「醋向心中倒,火自胆边烧」,恨不得立刻查清楚那奸夫是谁,一刀将他宰了!此时看那喜塔喇哭得像带雨梨花,虽然已过标梅之年,依然长得芙蓉玉面、杏眼桃腮,十分惹人怜爱,想起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多方回护自己和嫂子的隐事,内心不觉一软,柔声说道:「妳的忠心我很清楚,大学士范文程近日丧偶,不如我奏请皇上将妳许配给他,只是这几日里妳还须如此、如此……
…。」
五日后的夜里,多尔衮带着亲随埋伏在瓦喀苏哈门外暗处,一个时辰之后,门开处出来一名宫女,薄纱幪面,低着头匆匆的往内城走去,看那动人的体态不是孝庄后是谁?多尔衮亲目所睹,顿时气得须发皆张,将手一挥!沉声喝道:「给我冲进去将那奴才一刀一刀剐了!把肉拿去喂狗!再到内务府和禁卫营传我手谕:就说这奴才犯了「大不敬」之罪,被我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着永福宫大步走去。
此时孝庄后正慵懒地盘着头上的秀发,全身已脱得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每次偷欢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的沐浴一遍,将身上的阳精秽迹洗掉,今日也不例外,就在她准备走向内间时,只见多尔衮像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在孝庄后还来不及出声前,已被他一把抱起、拋掷在凤榻上,整个人也跟着压了上来,一旁忙着的喜塔喇识趣的赶紧避了出去、反手将宫门紧闭。
孝庄后大感意外地笑骂着:「死没良心的!这幺久不来看我,一来就急得像猴儿似的,放我起来!等我先洗个澡,再香喷喷的随你………哎唷!你急什幺?
……啊!…轻……轻点!」
多尔衮不理身下嫂子的挣扎,并起两指、一下就插到她嫩屄里去,感觉整个热烘烘的阴道里湿淋淋的充满淫汁,接着低头往下一瞧!在那高高隆起的阴阜上,一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丛里,有好几处还潮湿的纠结在一起,隐约看得出白花花的秽物痕迹,当下气得狠狠将手指往淫穴里一捅,再抽出来拿到孝庄后眼前,铁青着脸问道:「这是什幺?啊?说呀!妳刚刚去了那里?那个人是谁?妳说呀!……」
孝庄后本想叱他「无礼!」闻言之下已知奸情败露,此时心下一慌!便翻身趴到枕上嘤嘤哭泣起来,直哭得愁云惨雾、荡气回肠,把个盛怒的多尔衮搅得心烦意乱,神色渐渐的软了下来。看着嫂子细致的肩膀和如丝缎般光滑的背脊因哭泣而抖动着,雪白丰满的臀部由于腰身的侧卧而夸张的高高耸起,从臀股间还微微露出一弯褐色阴唇的边缘和参差不齐的黑色阴毛,丹田里「轰!」的一下火热起来,真是「怒心方下,色心又起」。他三两下将衣裤解了,赤裸着贴向孝庄后一丝不挂的后背,柔声说道:「好了!好了!别再哭了,我的好嫂子!是我不对,太粗鲁了!可是妳怎幺……唉!……妳这幺做要是传了出去……我们大清的脸………唉!…。」
孝庄后一翻身、将娇躯偎进多尔衮怀里,雪白的大腿紧紧贴压着那硬得像铁棍般的阳具,饱满丰耸的乳房因为哭泣而不停的在他胸膛上磨擦着,两只玉手就像那章鱼爪子一样揽挂在他脖子上,小嘴里抽抽噎噎地说道:「……呜……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兄……弟俩都…不…理我……了…我一时忍不住……呜……才…才…呜………」
多尔衮怀里抱着像温玉般光滑细腻、丰腴柔软的肉体,感受着坚挺的乳尖在胸口刮划的奇妙感觉,从孝庄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迷人体香不时飘进他鼻里,不时间已是神魂俱醉,那还有半丝怒意,代之而起的是那熊熊欲火。只见他贪婪地低下头去,急呼呼的寻着嫂子的嘴唇,热烈的激吻起来,右臂圈抱着孝庄后的螓首并肩躺下,左手在她那光滑的背脊上来回的抚摸着,并逐渐下滑到腴嫩的肥臀上,开始大肆轻薄,不时越过股沟,将手指探入热烘烘、水淋淋的阴道里去,多日的相思、捉奸时的怒气,全都发泄在忙碌的五指上。
孝庄后此时心里非常清楚的意识到:这次奸情暴露以后,瓦喀苏哈肯定是难逃一死,往后只剩下身边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慰藉,她必须施展一切的手腕来留住他,也平息他这回心中的怒火,所以她表现得比往日更狐媚、更淫荡,也更加主动,不惜降尊吁贵的用娇嫩的香舌去舔舐多尔衮的身体,进而握住他粗长的肉棍,温柔的用脸颊去磨擦、用舌尖去挑弄,接着小嘴一张便吹吸含吮起来,连那阴囊和屁眼都不放过,渐渐的连她自己都沉迷在这性交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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