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2 / 2)
她淫荡起来了:
她的小屄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阳具,由于屄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只听得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么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只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抽动下流了出来……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道,还不时调换房间。
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里会想到其他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
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我道: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里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我只好道:
她道: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而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
她似笑非笑地道: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我心里不免暗暗吃惊。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道:
糟!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里的「活春宫」吗?现在怎么被她取来了呢?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意道: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
我急道:
她道:
我急急道: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
她道: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占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是以故意道:
她道: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
她道:
我道:
她道: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猛将她搂住,我笑道:
她娇羞的道:
我道:
她道: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
她红着脸道:
我道: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的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她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
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乳头,吮吸她的舌尖。
她完全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家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优美,放在臂弯里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东西,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动作。
由乳房逐渐下移……天啊!突起的部份存在少许的阴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阴户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飘飘然之感。
她的淫水,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静静地欣赏着。她那肉核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
揉得她难过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她的淫水更多了。
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屄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吃惊了。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一阵。
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动作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不过她的动作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
其实,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鸡巴,希望如此更能激发她的欲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鸡巴,猛然又缩了回去,她一惊: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过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巴。
我故意道:
她吃惊的道: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爱大的……只要进去之后,便会有一种说不出
来的好……'
她疑问着。
我惊讶的道:
一问之下,才明白过来。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里,碰巧看到我们在表演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我说着,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惊怕的道:
我道:
她道:
我无声的点点头。我先用龟头抵住阴核──屄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浑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
我道: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恐惧的期待着。
而我的鸡巴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我用鸡巴在她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揉揉的,尽量做些激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尝试时,再干……
果然,她终于说话了: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她道:
我道:说完,我便猛的往下一沉。看看她的表情,毫无异状。我心里有点奇怪,沉的力量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么毫无表情呢?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谁知道,连龟头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她的声音很低,不过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着,我又来了两下重的。龟头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而她呢?声音反而并不怎么大,却痛在心上。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里,我不再想了,反正,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连续的抽插,她就连声叫喊,当我把鸡巴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全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过去了,比二表姐更惨。
此时,我惟一能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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