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2)
耳目,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隐藏起来的东东绝对是条超级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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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大的地方会藏放在什么地方呢?我仔细地打量书架和书架周围,连一个小小斑点也不放过,经过我不懈的努力,在书架上的天花板上发现了异状,我无意中仰头看到天花板时,一个灵感飞快地跑进了我的大脑中,更幸运的是,它被我给紧紧地抓住了。
于是我开始详细地观察天花板,以我可以洞察秋毫的目光,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疑点。由于天花板在平时很少打扫,上面积蓄了一小层灰尘,不过,由于在上面,并且灰尘不显眼,很少有人去注意。人的定视思维总是习惯地使人望向前方或者下方,谁会无聊地仰起来头向上看?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它符合物理学的规律,人仰头向上看脖子会很累的,一会儿就会酸,长此以往,人们已经习惯性地不向上看,当然,有时候人们还是会向上方看的,比如,在你楼上有一个美女时,你会向前看向下看?
在书架上的一块天花板,明显的灰尘比较少,这应该是由于经常打扫或者经常被翻转的缘故,但是,谁会只打扫这一块天花板而不打扫其他的?这个原因被排除。那么,就是经常被翻转这一条可以说得通了。
我没有盲目地立刻就上去翻转那天花板,去看看上面到底藏了些什么宝贝东西。我叫醒了还在思考的纤儿,向她说明了我的发现,纤儿连忙开始检查起来,同样的错误在像她这样经过严厉训练过的人身上是不会出现两次的。
当然,我也是不会犯那样的错误的,在纤儿检查时,我也用我自己的方法进行了探测,在我的精神力的扫描下,没有发现令我觉得危险和奇怪的地方,在天花板上发表感的空间里,靠近右边的的有一个凹槽,一个保险箱就安静地放在里面。
在我确定没有危险时,纤儿也正好结束了检查,向我点了点头道:“一切正常,不过,你要小心点。”我回以一笑:“你放心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说话间,我就取来一个踮脚的凳子,小心地翻转那块天花板。
在纤儿紧张的注目中,天花板开始灵活地转到了一边,我无惊无险、小心万分的取下我用精神;力发现的保险箱,当我安全着地时,纤儿做了个放下心来吐了一口气的动作。虽然知道我没有危险,可是她还是本能地担心我的安危,因为她爱我,所以她关心我,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用来形容纤儿此时的神情的。
我不但没有认为纤儿的行为是大惊小怪,还很高兴,有一种窝心的感觉,这就是被人关心的滋味,没有亲身尝试过是不会有这样的体会的,这是一种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情意,比什么都珍贵,因为它没有搀杂任何的杂质,比所谓的纯净水纯洁多了。
知道时间紧迫,我赶紧驱赶点其他的杂念,仔细地研究眼前的箱子,全部是不锈钢制成的,这显然是特别定制的,我详细地搜索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特别是设计和存在危险的地方,现在没有时间让纤儿破译保险箱的密码。
我放出一股真气进入密码锁中,瞬间彻底地破坏了其精密的设计,不管多么精妙的设计,在我胜过三味真火的强大真气下,像薄纸一捅就破一样脆弱。正准备破译密码的纤儿在刚刚要开始时,我抢先一步,把保险箱的门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用目瞪口呆来形容纤儿的现状一点也不为过,本来她还在担心时间不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破译出密码,谁知道,我却轻松地什么也没有做就门跟拉开了,这岂是她一时能接受得了的?她现在对我的实力越来越感到深不可测。
我好象什么都不懂,却又好象什么都会,常常有出人意料之举,比如,在暗室中不知道我是如何打开暗室的门并让那些看守的人昏迷不醒,在隐藏的暗室中又是如何发现陷阱的,等等。不过,她知道有些事不该自己知道就不要去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也都需要自由的空间,一味地纠缠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遭。
她知道现在不是追究这些是时候,如果我想告诉她的话,迟早会说的,她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保险箱中的物事,心跳的感觉是那么明显,仿佛医生拿着个听诊器贴在病人的胸膛上一样。不出我所料,里面有四盒包装好的录映带,还有几本类似帐本的本子。
纤儿用颤抖的手取出那几盒录映带,开始放映起来。录映带还是上演着强奸的戏码,不过,除了漂亮外,这些女的品质显然比书架上录映带里的那些高多了,具有那些女的没有的气质,和从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高贵,有两个还透出一种骄纵,显然是出生于大富之家或者权势之家。
我能看出的只有这些,不知道纤儿能看出些什么,我转头望向纤儿。意外地,纤儿一脸的镇惊,当中还搀杂着喜悦,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于是提出我的疑问:“纤儿,你认识她们?”
纤儿激动地说道:“当然……当然知道了,她们那么有名,难道你没有看电视和报纸杂志?”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不太看那些东西。”其实,我经常看电视和杂志的,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看的是MTV和连续剧什么的,基本上不看新闻。而我看的杂志都是娱乐版的那些,我怎么好意思告诉她?还不如不说,呵呵!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打转,我切入主题道:“她们到底是谁?值得你怎么激动和兴奋?”纤儿瞪了我一眼,好象是嘲笑我的无知,我假装没有看到。她说道:“她们四个人,一个是北京市的首富林天祥的独身女儿,三年前到上海旅游时失踪了,当时出动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都没有寻找到,电视和杂志都把这个事件列为头条,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你居然不知道?”纤儿疑惑地望着我,好象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一个中国人似的。
除了苦笑我好象不能再做别的事了,见我苦笑不言,纤儿也不想我太让我难堪,她知道,如果恼怒了我,我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方法来整她,从鹃儿的口中她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很记仇的人,谁惹了我就得做好被我惩罚的准备。
轻点的,都要两天起不了床,对于我那方面的能力,纤儿已经体会过了,她可不想再来一次,继续解决我的疑惑:“还有一个也是北京的,是市委主任李长洲的女儿,她是在上海读书的,两年前也失踪了,闹的情况都查不多,听说现在他还没有放弃寻找。”
“还有两个呢?地位肯定也不小,你说说看。”我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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