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4 章(1 / 2)
我学校渡过了有生以来最平静的日子。年轻的生命跳跃在我的血液里,教育的使命使我很自然地没入我的工作。
通常每隔半个月,母亲会跑来探望我,她一直希望我早日成家,也好了她的心愿。但是“性”往往是祗要自己愿意,随手可得的事情。而一个人一生之中真正要能得到真爱情,玱往往可遇不可求,对于母亲的请求,我总是一笑置之。
教书生涯的第三个寒假,杨叔叔因患肺癌去逝。我和母亲难过了好一阵子。
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吧?或许他也是母亲最好的丈夫?
母亲从此孤伶伶的一个人,心想那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跟随着杨行三的过世而烟消云散了。现在也不必顾忌些什么了。于是我决定申请调到台北的国校教书,也好就近跟母亲有个伴,也方便于照顾。不久校方通过了我调职的要求。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何先生。何先生起初很惊讶,后来也只好答应下来。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你知道的,琴!我是深爱你的。”
何先生说话有些不自然。
“何先生!我何尝不明白你对我好,祗是我必须替家母着想,我想先回台北一段时间再说。”
何先生见我去意已坚,不好强留,于是对我说:“琴!既然这样,以后相见的机会不多,我想晚上就在我家过夜,赶明天早上,我再开车送你到车站。”
“好!那么晚上见。”
我知道他的心意,而我自己又何尝不愿意?晚上,我特别打扮一番,也许这次是和何先生最后一次的鱼水之欢。
他先倒了两杯白兰地给我,我一饮而尽。我感受到全身烧烫,祗好脱去外套。
何先生见我脱衣,索性也将我的内衣裤褪去。然后,他也脱下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
我们两人这下可全部露白,赤裸裸地注视着对方,然后拥抱亲嘴起来。他一支手拿捏我丰盈的乳房,另一支手伸到我的跨下扣起我的小穴。他开始轻吻我的双颊,然后用舌头勾舔我的耳根,一下子我的全身像千万支的蚂蚁在爬行,我感觉到我的小穴里在淌水。
不久,我的下体湿湿的一片,他继续用手指头扣它。吻完了耳垂子,他再把嘴唇移向我的嘴唇,于是我们热情的相互拥吻。
我受不了他狂热的拥吻,一面挣扎,一面用手去抓他的鸡巴,这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那根棒子又粗又硬,随时都像要攻击我似的。
为了缓和一下受挑逗的情绪,我推开他的身子,然后蹲下身来用口去吸吮他的鸡巴“哦!哦!”
我感受到嘴巴被棒子塞满的满足感。我一面含它,一面吐露口水,这时,我更容易体会出鸡巴湿润所带给我旳刺激。
“嗯……啊……哼……哼”我边吃边叫,津津有味。
何先生知道我吃出味道,身体开始配合我的套弄,把鸡巴往我嘴里推送再抽出,这样反覆不停。
一直到他大喊:“我快……丢精……了。”
我才把吸吮的动作停止。我躺下来,示意他把鸡巴塞到我的洞里。
何先生知道自己快射精了,急把握住他的铁棒,伏下身来,对着小穴就是一推。
“啊……噢!”
鸡巴应声而入。
“噗!滋!噗!滋!”
祗听到几声抽送的声音,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泄了精。
可是我还没有达到高潮,何先生非常体恤牛苦衷,禁不住我的哀求。于是他拿了一个软木棍,就直接往我的洞穴里插。
“啊……舒……服……死人……了,啊……爽……再……来……”
“哦!对……就是这……样……不……不……要停……止,用力……插……插死……宝……贝穴……”
我一边浪叫,他就一边使劲,这样插得我死去活来,一会功夫,我就获得高潮,阴水流窜出来许多。
是晚,我在何先生家过夜。
隔天一大早,何先生送我回学校宿舍拿行李,然后送我到车站。我们在车站正式分手。
他一直看我跳上北上的列车,才依依不舍的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突然一种惆伥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急忙将头缩回车内,拉下窗帘。
到了台北,母亲已在车站接我。晚上,吃饭过后。母亲把这几年和杨叔叔生活在一起的种种说给我听。
现在,毕竟杨行三叔叔已经离开她了。而我也返回台北,重新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我继续担任教学的工作。我也把自己和何先生的事说给母亲听,母亲认为这是比较不正常的寻爱方式,她希望我放弃。
思考再三,我终于接受她的看法,最后我还是决定嫁给那位拾命追求我的年轻的男老师。
122、情迷老师
这天早晨,天朗气清,子健如常乘搭巴士到学校去。下车后,步行经过一座公园,就是他的学校了。
清晨的空气份外清新,子健背着书包,步履轻盈地沿着公园小径向前行,眼睛却不断望着前后左右与他同时间返学的女生,三五成群地嬉笑前进。她们美丽的容貌,甜甜的笑靥,苗条的身材,婀娜多姿的步伐,都是令他眼睛吃着冰淇淋,觉得享受无比的。
子健是一个念中七的男生,快将要进大学的了,修读的是文科,将来志愿做个律师,写作人,或投身政府,做个政务官员也说不定。
由于快要毕业的缘故,学校方面正忙着训练同学们在毕业典礼中担任表演。
有唱歌,有话剧,也有舞蹈,而子健的班主任许老师负责选拔有表演潜质的毕业同学担任话剧演出,同时负责选拔毕业生代表致辞。子健的班主任选了子健作为毕业学生代表致答词。子健受宠若惊,向来低调的他竟被许老师选中。他欢喜也来不及。
子健的班主任许诗礼老师,是子健的梦中情人。许老师来子健的学校工作已差不多一年了,但对这里的一切一切还未完全熟识。她是教子健中国语文的。
许老师三十来岁,但看起来只有廿六、七岁,结了婚,但尚未有孩子。她样貌娟好,身材窈窕,有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高雅脱俗的气质,兼有一双摄魄勾魂的媚眼,桃红色的嘴唇,胸前两个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又尖又挺,弹力十足,走起路来上下颤动着,跌荡有致,浑圆的屁股又挺又翘,还有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真是一个美人胚子的模样。
她每次上课时都会令子健一班色迷迷的男生看得垂涎三尺,暗暗地打量她穿着的衣服鞋袜。许老师不但风情万种,而且她对服饰也很讲究,能够尽量把她成熟美好的身材显露无遗。
子健边走边又想着有一天许老师上课时,穿了一袭她常常穿着的黑色的紧身短裙,衬托着她仅得廿五、六寸可爱的纤腰,和颜色胜雪的肌肤。
每当风吹过裙裾,裙的下摆飘起时,就引起子健一班男生猜她内裤的款式和颜色的遐思。她的外衣领口开成低低的V字,从高处望,隐约看见她深深的乳沟,联想到她又挺又圆的一对大乳房,简直令人血气沸腾。当配戴着镶有明珠的耳环,涂上鲜红色的指甲的许老师,从人身边经过的时候,一阵女性迷人的香风传来,中人欲醉。
女人就像谜一样的神秘,也像梦境一样的无踪无迹。有人喜爱年轻的少女,喜欢她们似诗的情怀,子健却沉迷于那些像醇酒一样的成熟女人,他喜欢她们女人味十足,善解人意,最懂风情。许老师就是子健最心仪的对象。
子健正傻傻想着的时候,冷不防给人在背后叫了一声:“李子健,早啊!”
一把好熟悉而又甜美的声音,是许老师的声音,李子健急忙回转头:“许老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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