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5 章(2 / 2)
“这是要下了呢?”
半天,还是大脚率先打破了沉默,仰头望望天,喃喃地说。
“是啊,眼瞅着就下了”
巧姨伸了手,虚虚地接着,手心划过地只有淡淡的烟雾,却没一丝雨滴。
大脚笑了笑,有些讪讪,抬眼皮扫了眼巧姨,正迎了巧姨瞄过来的光,姐俩儿又刷地错开。大脚心里嘀咕,却想起了富贵,这恼人的东西偏偏这时候不在了,要是杵在旁边,或许还可以拿他说个事儿呢。巧姨也惴惴地寻思,该是走呢?还是就这么坐着?
“轰隆”一个炸雷,稀稀拉拉地雨点儿终于打了下来。落在身上的那一刻,大脚和巧姨竟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这老天真得有眼呢,雨来的恰到好处。
巧姨嗖地跳起来,嘴里急促地念叨着:“下啦下啦。”
然后招呼也不打,忙不迭地往外窜。大脚立起身,也惶惶地往屋里奔
××× ××× ×××葛丽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本来这样我娘和大脚婶也算把这事儿给说开了,互相也就不用掖着藏着了,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在第二天就发生了。”第二天我和二丽去姥姥家,庆生卖完鱼回来,就在我家和我娘玩上了,就在他俩玩得疯狂的时候,我爹回来。
“我娘和庆生都吓傻了,反倒是我爹很镇定,把手里的包往炕上一放对庆生说:‘你回家去吧!我跟你巧姨有话说!'”等庆生走后,我娘给爹跪下认错,爹说:’是我对不住你们娘们,你自来就喜欢那事,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会跟庆生搞在一起啊?他还是孩子呀!你真作孽啊!‘“无论娘怎么求爹打她一顿出出气,爹都没动手,只是一句话:’你要不想庆生陪你一起蹲监狱,咱俩就离婚!‘”娘说:’这要是离婚我咋跟娘家人交代,咋跟村里人交代?‘“爹说:’你不用交代,我都想好了,你可以告诉别人我在外面有人了!‘”’她爹啊,你真的在外面有人啊?‘“’你个混蛋玩意儿!‘爹骂道,’我要想在外面有人,还用等到现在吗?‘”离婚的理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爹和娘就悄悄的把婚离了,在征求我和二丽的意见时,我也知道娘理亏,不敢替娘说话。反倒是二丽站了出来替娘说话,我记得当初爹看她就像看怪物一般。爹又问我,还给我将了一番大道理,无非是他已经转业了,就分配在市内,如果我跟他就可以变成城市户口,将来上学工作找对象都不是问题;如果跟着我娘,一旦我娘的事情败露,我就跟着没法做人了!
“虽然觉得爹说的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庆生,爹给我考虑时间。就在当晚二丽跟我说了实话,她说是她给爹写信,告诉爹娘跑破鞋,但是她没说跟谁,也就是说她没出卖庆生和我。她只求我一件事,让我放弃跟庆生的关系,她说她非常爱庆生,每次想到庆生将来要娶我,她就狠不得杀了我。”二丽给我跪了一宿,我还是不想放弃,后来是娘无意中说大脚婶不太喜欢我,大脚婶最喜欢的是二丽。
“大脚婶不太喜欢,将来嫁过去婆媳关系也会紧张的,所以我最后含着泪问二丽:’如果庆生不跟娘断,你怎么办?‘”二丽说:’我爱庆生,我可以容忍他一切,当然也可以容忍他和娘好!‘“二丽在这方面比我执着,高中念完就不念了,回老虎沟跟庆生一起作生意,现在夫妻俩已经是全宽甸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了。”
“你后悔吗?”
小雄问葛丽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娘现在还和庆生”
“自从那事以后,富贵叔觉得对不住我爹,始终是恍恍惚惚的,在一次去县城干灵活的时候,出了事故摔死了。我听庆生说,现在他娘和我娘都跟他,甚至这老接俩已经豁出脸皮了,有时候同时跟庆生上床。二丽对庆生的要求就是只要不当着她面,庆生跟这两个婆娘咋的都行!”
“这么说来,你以前跟我说让大勇干的那些事是为了报复继母都是假的?”
“也不是假!那只是一方面,这几天我也反思了,可能是心里还有庆生的影子,想把大勇改造成庆生那样的即肏丈母娘又肏自己的娘吧!”
“你这狡猾的东西!”
小雄亲了葛丽一口说,“来,让哥哥再肏一下!”
“且!你由始至终鸡巴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啊!”
小雄哈哈一笑,翻身将葛丽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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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东北豪放女
儿子要结婚买的房子是小雄出的钱,蔡良臣自然将这个外甥姑爷当成了贵宾一般的招待,晚餐很丰富,人也很齐。不但把女儿夫妇俩和儿子儿媳妇请了回来,就连两对亲家女儿的公婆和葛丽的父亲继母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请了来。
蔡玲玲的老公鲁兵非常英俊,跟玲玲站在一起真的是金童玉女一般,他和小雄彼此的印象很好,也很谈得来,临走的时候还邀请小雄找个时间再聚一聚。
玲玲的公婆是一对道貌岸然的夫妇,由于由玲玲的嘴里已经知道她的公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在外表上,小雄对他们夫妇彬彬有礼,但是内心却也不大瞧得起。
葛丽的父亲看上去就是个很质朴的人,岁月的沧桑虽然在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那份敦厚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倒是葛丽的继母,看上去很年轻,从面相上看比葛丽大不了几岁,虽然表现得也很端庄,但是留心看也能看出她的眼睛从大勇身上扫过的时候,有那么一丝丝温情,或许这就是被大勇肏过而产生的情感吧!而她在看小雄的时候除了有一份欣赏也有一份惊奇,欣赏自然好理解,只是这惊奇让小雄琢磨不透。
葛丽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葛军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虎头虎脑的见人就笑,很是招人喜欢,吃饭的时候不时地缠着小雄问东问西的,小雄也很喜欢这孩子。
喝酒的时候,基本就是看蔡良臣、葛红兵、鲁兵三人的,这三个人最能喝的是葛红兵,其次是鲁兵,眼见着蔡良臣的脸也红了,酒话也多了。
当吃完这顿饭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蔡良臣已经醉得起不来了,被小雄和玲玲送进卧室去,将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小雄趁机还摸了一把玲玲的屁股,玲玲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大家在客厅聊了一会儿,葛红兵夫妇带着小儿子先告辞,他脸不红身不晃,和将近一斤的白酒一点事儿也没有。
玲玲夫妻和公婆告辞的时候,鲁兵是由他老婆玲玲扶着离开的。
小雄将他们一一送下楼才回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蔡良臣和徐艳的卧室门没有关,他打眼看去,蔡良臣歪在床里醉成了一团打起了胡噜。而徐艳也是俏脸绯红眼角掩饰不住的醉态,晕晕乎乎倚靠在床头。
小雄倒了杯水送进卧室给徐艳喝下,并打开柜子拿出毛毯给蔡良臣盖上,然后就要扶徐艳睡下。
徐艳睁着迷离的双眼看着小雄,嘻嘻地一笑,伸手将小雄抱住,撅着扑满酒气的嘴唇亲了上去,大着舌头说:“雄哥,来,伺候妹子睡觉!”
小雄看了一眼熟睡的蔡良臣,在徐艳怀里捏了一把,搂着徐艳躺好,帮她一个一个地解衣服扣子,又凑在她耳边说:“喝多了,咋还忘不了犯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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