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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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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偷偷地长长叹了口气,却不再想去纠缠这些乱得没边儿的这些事儿了,索性由了他们吧。自己和巧姨是一对好姐妹,或许是老天有眼呢,让我们有了庆生。既然有了,就让它这样吧,这日子不就是这么过的么。狗肏猪,稀里糊涂呗。

大脚想起了昨夜里富贵的那些话,直到今天,才觉得富贵的那番话还真是有了些道理,也直到今天,大脚才彻彻底底地真得放下了。

想到这儿,那大脚竟豁然开朗,心里一块重重的石头“呱嗒”下,落了个干净,刚刚还乏透了得身子陡然轻松了起来,抬了脸明媚地看了庆生,问:“儿呀,还行么?”

手往庆生的鸡巴上捻了一下。

“行不行的,娘试试呗。”

“试试就试试。”

大脚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个肥肥的屁股撅在了庆生脸上,“甭废话!先给娘舔舔!”

“遵命!”

庆生应了一声,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刚刚的湿润还未消退,屄缝依旧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阴唇耷拉在那里,饱满晶莹。庆生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粉,竟吃了个风卷残云,把个大脚舔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庆生正弄得欢畅,大脚便有些支持不住了,猛地把屁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屄缝,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

“咋啦?”

庆生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

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

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

庆生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庆生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说:“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紧着。”

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庆生的痒处,庆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庆生,以为庆生着了凉,却见庆生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庆生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着儿子的鸡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

等到那鸡巴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儿子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

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庆生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庆生上来。

庆生身子骨精悍,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肏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庆生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庆生眼花缭乱分外刺激。

于是庆生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早就被肏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庆生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庆生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

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庆生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富贵。富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富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富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富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富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肏死了”

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富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富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富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富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富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                    ×××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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