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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4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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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庆生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庆生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庆生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庆生当做自己的男人。庆生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庆生就会想起巧姨和大丽,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庆生想起来就兴奋。

“啊啊”

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庆生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鸡巴又涨大了不少,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庆生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庆生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庆生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子。

×××                   ×××                      ×××这样的日子过得大脚很是舒心,白日里和往常一样娘亲子孝,到夜里却钻了一个被窝,鬼哭狼嚎地折腾到大半夜。大脚慢慢地更是松了心,炕上那点事儿越发的从容欢畅,当初隐在心里的那一点儿负担,早就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没了踪影。倒像个刚结婚的新媳妇儿,头脚庆生出了门,后脚大脚便开始心痒,一门心思地盼了日头赶紧地落下,好和庆生早早地滚上炕。

可惜,好景不长,眼瞅着到了年根儿,富贵回来了。尽管当初是爹鼓弄着庆生有了这样的心思,但当爹真地回了家,庆生却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回子事儿,悄悄地和娘说了,大脚也有些别扭,便商量好了这段日子消消停停的。反正过了年,富贵还要走上几天,好日子还长着呢。

然而没过一天,当半夜里庆生听娘在堂屋里哗哗啦啦地尿尿声,还是忍不住地将门打开,却正迎了大脚也在往这边望着的一双眼。娘俩个像是一对发了春的猫,登时就抱在了一起,撕扯着上了炕。只是,将这种欢会进行的短促一些小心了一些,恐怕让睡在那屋里的富贵知晓。

可是小心了没两天,富贵到底还是知道了。

那是个有着半边月亮的夜里,富贵一觉醒来,迷迷糊糊的觉着大脚起了身又悉悉索索地出了屋。开始以为去外面解手,转个身正要接着睡,却意外的听到对面庆生的屋门开了一下。要在以往富贵根本就不会往心里去,但这天却鬼使神差的用了心。他很快就听出了这声响不正常,平日里庆生起夜时那门响得干脆,只有短短的一声“吱扭”而这回的声响却是轻轻慢慢,像个八岁的小孩在推动一个大磨盘。富贵的脑袋里“嗡”地一响,便腾地坐起了身,趿拉着鞋顺着门缝儿往对面屋里看。

他看见,庆生那扇开了一道窄缝儿的房门,又轻轻慢慢地关上了。

毁了毁了,这娘俩个真得不着调了,富贵在心里说。按说富贵当初也不是头脑一时的发热,翻过来掉过去地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让庆生弄了他娘好。不管咋地肉烂在了自家的锅里,肥水也是浇了自家的田,咋也比见天儿的提防着大脚往外面跑要好得多。但说是一出做又是一出,冷不丁地真到了眼前儿,这富贵的心里还真像打碎了五味瓶,啥味儿都有。出门在外的这些日子,富贵也不是没想过,但每次想起这些,富贵却是难免天人交战一番,一面希望着真得如他所想的那样,趁他不在娘两个成了好事,弄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这种事情最好别发生。再咋说,娘和儿子睡了是真真地乱了伦常,这事儿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家三口可没脸做人了。到最后,那富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怎样了,每日里翻来覆去地嘀咕,又是懊悔又是彷徨那受得煎熬竟一点不比别人少。

现在,啥也来不及想了,人家还真就弄上了。

听听去,或许是自己猜错了呢。富贵摸索着穿上了衣裳,也轻轻慢慢开了房门。

东屋的房门和西屋的一样,门上面留了锨板大小的窗户。富贵本想搬了板凳爬上去看,可见那上面黑咕隆咚便打消了念头,摸到门边矮下身子,把一只耳朵贴紧了房门。

别看富贵家伙不是那么好使,但耳朵却是灵的,刚贴上去就把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只是片刻,他胸中那颗逐渐衰老的心脏却像当年生龙活虎的时候一样,突突地急跳起来。他是第一次听人家的窗户根儿,没想到男女弄这种事儿竟是个这样的动静。除了睡炕的响动,还有男人充满力量的低声吼叫,还有女人洋溢着幸福的连声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儿和那种“咕唧咕唧”的水声儿

这些声音他从没做为一个旁观者用心去听过,他短而又短的性爱经历遥远模糊,剩下的日子,却只是靠着一只手和舌头延续着对大脚来说味同嚼蜡的性事。这当中他没有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忐忑惶恐和赔了小心的兢兢业业,即使这样,仍不免隔三差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

屋里的动静小了些,富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庆生问了一句:“咋了?到了?”

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

庆生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生咋弄了那么长?”

庆生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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