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4 章(2 / 2)
她的嘴轻咬着他坚硬的鸡巴深深地、快速地吸吮着,同时她的头发不停地扫着他的臀部、腰部、腹部和大腿。
小雄剧烈地上下抖动着,用腹部和睾丸拍打她的脸,把精液射入她的口中。
他感觉到她不是在吞咽她的精液,简直是在吞食他的鸡巴。
她抬起了头,将最后一口精液吐到手心上,往自己眼角的皱纹上涂抹说:“你真的没骗我,早晨起来我照镜子,看到我的皱纹真的变浅了!”
小雄伸手抚摸着她的大腿说:“这次用后,就差不多该没有了!”
她刚要说什么,门铃响了,她摇了摇头说:“一定是小王这孩子又忘带钥匙了!”
转身走出小雄的房间,去给王春开门。
当小雄起床吃过早饭后杨太太说要出去转转,杨太太说:“去吧,中午回来吃饭!”
“嗯,不用等我,我中午不定能赶回来!”
小雄说着话打开房门,不料想门外有人,正要按门铃,被小雄猛然间一开门给撞了一下。
“哎哟!”
那人捂着额头连连后退了几步。
“啊!对不起!”
小雄连忙道歉,看到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杨太太听到声音赶紧跑过来,“雪梅,你来了!”
那个叫雪梅的女人揉着额头说:“这是谁呀?这么冒失,撞死我了!”
杨太太连忙说:“这是阿琳的朋友小雄!”
拉起雪梅对小雄说,“这是我表妹,阿琳的小姨!”
“哦,小姨,你好!对不起啊!”
“算了!”
雪梅上下打量了几眼小雄说,“不错啊!一表人才,阿琳很有眼光哟!”
小雄笑了笑说:“请进屋吧!我要出去了!”
第718章 好色女警
雪梅将前几天从表姐这借的几张CD碟片还给她后,又和表姐闲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和一些面无表情,带着公文皮包的人一起挤进闷热的公共汽车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上车的时候,那个阿琳的男朋友尾随着她上了车。
她紧紧握住扶手,夹挤在密集的乘客中,她的背跟站在她身后的男人相擦,这是公汽行驶中的不自觉摩擦,然而,她内疚地意识到她喜欢这样。
是她的想像呢?还是他在回报她的恩惠,把他的性器官贴紧她背呢?她早就感觉到一根硬东西在他裤子里开始膨胀。
现在他紧贴着她,如此靠近,以致于都能听见他的呼吸,在她背上是他的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抚摸吗?在缓慢地朝裙子的褶边滑下吗?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变得有点沙哑。
一位不相识的男人,甚至她都没有见到,在她所能想到的最公开的场所,正在和她相摩擦,那双令人讨厌的手抚摸着她的肌肤。
现在他正在把他的裙子向上垃,露出她的小内裤,这密集的人群使她不至于暴露在众人面前,只有上帝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这时的她,乳头坚硬,阴蒂渴望他再进一步,再进一步。
她的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他在努力做什么呢?既使她想抽出自己的手,也做不到,她的另一只手紧握住扶手,她在他的掌握之中,而且他一定确信这一点。
她的心在砰砰地跳,不再反抗,但感觉到她的手被进一步往后拉直到必然的接触,她的手指本能地向那男人裸露的鸡巴靠近,让它暴露出来,感受它的兴奋,它的粗大,它的坚硬。
他引导着她的手告诉她他希望她做什么,不过她已经猜到,他要她对他手淫。
这位没见面的男人的性欲在她手掌心里悸动,他的满足也是她自己的满足,答应或否定。
她没有回头,熟练地玩弄不曾见过面的男人的鸡巴,一开始缓慢而带着试探性质,然后就加大了力度,就雪梅而言,她想圆满、快速结束此事,以便他走开,让她一个人待着,不过她更愿意让它永远继续下去,延长这男人的肉体享受,这样他会记住她,这位身穿绿衣服的女人曾有一天占据了他的灵魂。
她看到了自己的能力,这是一种新的刺激,这时雪梅意识到这位不相识的男人正努力把她转过身来,默默地请求满足他内心深处的需要和性欲,意识到自己本来会满怀喜悦将充血的鸡巴插进她女身的神殿。
龟头里渗流出来的透明的爱汁使鸡巴变得滑溜溜,雪梅的手指上下滑弄这热乎乎、厚实的肌肤,这包皮就像绸缎一样光滑。
所有这一切似乎不可思议,在几十位冷漠的乘客中,摸弄一位没见过面的人的勃起的鸡巴,其中一些人距离她仅仅几寸,他们甚至还没有开始猜测中间发生的事。
雪梅尽力想像自己正摸弄鸡巴的主人,她想像着他的睾丸,像预料中那样紧绷,还有那了不起的鸡巴,像箭一样从他时髦、漂亮的裤子里冲突出来,雪梅所能想像的就是这一些。
他是年轻人呢?还是老年人呢?她没有办法知道,不过这鸡巴倒像是年轻人的,生气勃勃而且坚硬。
她感到自己堕落,不道德,解除传统习俗的桎梏,她的身体成了有用之物,不是这位男人快乐的追随着,而是自己的信徒,这种快乐就在她的手中掌握着这个热乎乎又坚挺的硬物。
一声刺耳的刹车,雪梅注意到人们试着转动身子,从座位上费力站起来,已经到了终点站了吗?
她清醒地回到现实中,她,一个警官,在回家的途中,站在那儿,裙子被向上扯起,还搓摩一位她不曾见过面的男人勃起的鸡巴。
公汽车门打开,乘客就像撕裂的纸袋里倾泻的谷粒从车厢里涌流出来,雪梅狼狈地尽力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吃力地拉下裙子遮住暴露的肌肤。
耳边这时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我们会再见面。”
说完,那个男人走了,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
雪梅的家在这趟公汽的终点站,那是一栋30层的商品楼,雪梅就住在28层。
揿了一下按钮,等待着电梯从三十层下来需要一段时间,四周没有一个人。
偷偷地,她解开衣服最上面的钮扣,把手伸进去,用指尖触摸奶头,还很坚硬,像一小块温暖的铁,不屈服于触摸,而且非常、非常敏感,好像她的指尖带了电,透过胸脯在体内裂化,并沿着每一条血管,每一根神经汹涌而来,一直到达腹部、阴部、屁股再到指尖,完成一个循环。
一阵沈闷的嘈杂使雪梅警觉起来,这是电梯运行的声音,她看了一眼指示板∶9。
只有几层了,她婉惜地抽出手,扣好最上面的钮扣,内裤里湿漉漉的不舒服,今天老公不休息,只有忍着了,等他晚上回来再说。
伴随着钢索的铿锵声,电梯到了,在三十层摇晃着停了下来,门开了,里面没有人,雪梅走了进去,在28这个数字上按了一下,刚要转身,一个戴着运动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正张脸的人走了进来。
他从雪梅身后伸手过来,在26上按了一下。
电梯的门关上了,并缓缓的向上移动,小雄的背后又有了感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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