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9 章(1 / 2)
这个叫慕清华的男生对燕子的痴情令燕子感动,她把慕清华和小雄作了反复的对比,虽然慕清华的父亲是青岛某个区的区长,但是怎么也比不了小雄,可是雄哥的女人太多,难道自己真的甘心一辈子不要名分的跟着雄哥到老吗?这个慕清华人长的帅,家境也不错,人很诚实和专一,到不失一个可以依托终身的人,燕子心中情感的天平渐渐的向慕清华倾斜。
只是自己曾经有过一次背叛雄哥,这次如果雄哥会饶过自己吗?就算他不计较放自己离开,可是怎么说得出口呢?自己的爸爸妈妈都是银安的人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过些日子在说吧!
所以她过完年后并没有回到小雄身边,而是天天忙着和慕清华约会,母亲申晓伟看在眼里暗暗的替女儿担心,提醒她别玩火。
但是燕子正热恋着,根本听不进妈妈的劝告。
这天下午她骑着慕清华的摩托车从慕清华家出来,心情不是很好,上午和慕清华作爱,这小子竟然是个处男,作了两次都没有令燕子来高潮,但是又不敢发火,怕慕清华看出自己不是处女,还违心的直夸慕清华神勇。
中午在他家吃过饭,她就提出要回家休息,慕清华把自己的摩托借给她骑。路上感觉风从脸上吹过,忽然,她和从岔路口突然出现的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人撞在了一起。
两人都唉哟一声,摔在一起。
燕子柳眉倒竖,跳起来骂道:“你这老不死的,走路不长眼睛啊?你你你”
她的脸儿忽然一红,讪讪地道,“贺贺老师”那是个清矍斯文的中年人,戴着一幅黑框眼镜,他的腿虽然没破,却摔得很痛,爬起来看着眼前这位妙龄少女,扶着眼镜疑惑地问:“你你是”
“我是燕子,邢燕啊,贺老师,小学时候您是我的班主任嘛,不记得我啦?”
燕子羞笑着。
“噢噢记得,记得”贺老师也笑起来:“是你呀,邢燕,老师记得你,你当时在班里的作文最好!”
燕子上前搀着老师,忸怩地说:“老师,我除了作文好,剩下的什么都不好,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摔伤了没有,我扶你去医院呀!”
“不用,不用,老师没事!”
贺老师高兴地说。
燕子说:“那,我扶您回家吧,您住哪儿?你怎么到青岛来了?”
说着帮老师把车子扶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芹菜放到车筐里。
“不远,不远,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贺老师感慨地说,“有多少年没见了,唉,你都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如果你不说,老师都不敢认了!”
两个人推着车到了贺老师的家,贺老师叫贺文远,今年51岁,可是看起来眉目清秀,瘦瞿灵便,只像个四十多岁的人。他的家住在五楼,是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人打开门走进去,燕子搀着老师,进门问道:“师母呢?不在家吗?”
贺文远叹了口气,说:“唉,她呀,前年就没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了!”
燕子扶着老师坐下,游目四顾:“您不是还有两个孩子吗?他们不陪您一起住吗?”
贺文远摇了摇头,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怀宇,在部队当兵,现在是中尉连长,娶了他们首长的女儿,是个离婚的,前两年他结婚时,老伴不同意他在部队找,还是个西北人,结果和我老伴闹了别扭,好久不回来了。你怀月姐大学去年刚毕业,才搬回来住,正忙着找工作呢!”
“老师,你是什么时候到青岛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原本就是青岛人,大学毕业分到湖北的,你们毕业两年后,我父母身体不好,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就调了回来!”
“哦!”
燕子挨着老师坐下,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挤压在贺文远的手臂上,身上少女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贺文远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人,心中不觉一动,就有些不自然起来,眼睛不知往哪里看,就假装擦眼镜,低下了头,借以平静自已的情绪。
他一低头,忽然看到燕子的毛袜子上渗出了血迹,不由一惊,忙道:“燕子,你的脚受伤了!”
燕子低头看了一眼,蛮不在乎地说:“没事,擦破点皮!”
贺文远说:“那可不行,要是感染了就坏了,你等着,我给你擦点碘酒。”
说着起身到柜子里找出棉签和碘酒,把燕子的腿放在荼几上,燕子自己脱下一只长筒毛袜子,让老师为她涂碘酒。
燕子穿着件短裙,紧身的羊绒衫,外面罩着一件羽绒大衣,坐在沙发里,把羽绒大衣的口子解开,乳房的轮廓十分诱人,脱去毛袜的小腿曲线优美,不见一根汗毛,白白嫩嫩,光滑柔腻,涂着五彩指甲油的纤俏小脚因为老师在擦碘酒,而怕痛地小巧的脚趾头紧紧蜷在一起
看得贺文远有些老怀激荡,握着她那光滑温软的小脚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燕子也在低头看着自已的老师,他文文静静的,清瘦的脸庞,依稀透出年轻时的英俊,发丝里已隐隐有一些白发了,那儒雅的气质是她所交往的人所不具备的,她的芳心不由一荡,有些春心动了第一次以女人的目光审视着这个小学教师。
同时有意引诱他,故意把盖在膝盖以的短裙向上拉了拉,向两边抚平,对贺文远柔柔娇娇地说:“老师,大腿上也有点疼,您看看有伤吗?”
“啊?”
贺文远心中一跳,目光向他始终没敢正视的大腿上看去
白净的膝盖上方,是一双结实的年轻女人的大腿,他的眼皮跳了跳。双眼紧盯着燕子的下身,雪白的大腿根,像两根葱头一样白嫩,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充满了诱惑和挑逗,那娇嫩的尽头,隐隐贲起的地方边缘,调皮地露出几根柔软的阴毛,贺文远只觉得心头一热,似乎所有的血都涌上了脑袋。
燕子看着老师的表情变化,想着是被自已一向尊重的正派长者,一个传道解惑授业的教师视奸着,心里面不由特别的兴奋,她注意到老师的呼吸急促起来,发现他的裤裆竟然有点凸起。可能他的老二已经发硬了,所以有些不自然地蹲着。一想到老师勃起的老二,燕子更加兴奋了,阴道里面竟然流出了些许的淫水,缓缓渗湿了她的内裤。
她咬着嘴唇,腻声问:“老师,我的腿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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