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7 章(1 / 2)
心翼翼地缓缓把真气送入小吉野体内,开始疏通经脉和血脉。
小吉野果然没有令李伟杰失望,他知道这期间她体内如同火烧虫咬般难受,但吉野熏身体虽然颤抖,但牙关紧咬,一直坚持到疗程完毕才软软倒在他怀里,全身大汗淋漓,如水洗般。
她此时的模样真让他又疼又爱,李伟杰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无比坚强的小姑娘了,心中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般疼爱。
常盘贵子拍完广告回到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家里有个男人。
李伟杰不知为什么到了她的家里,一双闪亮的眼睛扫量着常盘贵子玲珑有致的娇美身段。
他接下了菊下社这么大的担子,相应的,李伟杰得到的权利也就以一种恐怖的方式膨胀起来,所以他出现在这里,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李君……你怎么进来的?”常盘贵子大吃一惊。
李伟杰神秘一笑,伸手冲她招了招。
常盘贵子更加着慌,拔腿便想转身逃开,但又觉得似乎有些大惊小怪,这里可是自己的家,没道理她被吓倒啊,步子一个犹豫,手臂已经被抓住,扯进了屏风之内。
“李君……你要干什么?放……放开我。”常盘贵子叫道,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声音压得很低。
李伟杰一声不响,拽着常盘贵子走到床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子,火热的嘴唇吻在了常盘贵子雪白优雅的美颈上。
常盘贵子那里遇到过这种阵势,一个男人火热的嘴唇紧贴着她的玉肤,惊的她三魂去了六魄,双腿发颤浑身都吓得软了,哀求道:“不……不要……不要这样……”
李伟杰的禄山之爪贴着常盘贵子的颈子上下滑动了两下,慢慢挪到了襟口,开始用指尖一颗一颗地去挑开她的襟扣。
看到胸口肌肤渐渐显露,连粉红胸罩都渐渐露出大半,常盘贵子知道李伟杰打算干什么,眼泪登时夺眶而出,颤声道:“不要……请,请……请放过我吧!”
李伟杰把手指挑高,挑起了常盘贵子优美的下巴,她半是紧张半是恐惧地看着他,娇喘吁吁不敢动弹。
李伟杰得手已经顺着被挑开的衣襟摸了进去,饱满的胸脯把胸罩撑的鼓鼓囊囊,而那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敞开的衣襟露出了白皙的肩窝,李伟杰把脸埋进颈窝,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常盘贵子丝毫不敢妄动,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听着李伟杰变得沉重的呼吸声,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自己就要失身了……,这是常盘贵子混乱的脑海剩下的唯一的念头,只觉李伟杰的胸膛宽阔强壮,她有点头昏脑胀,神经紧绷到极限,眼前一片漆黑……
热!好热!
为什么,为什么又酸又痒?
不知道黑暗持续了多久,常盘贵子费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正平躺在床上,身子一阵阵的火热,周身外却一阵清凉,只因她从头到脚已经什么也没有穿着,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
常盘贵子感觉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沉。
胸口一阵发紧,常盘贵子这才发现,自己赤裸的乳房上正捏着一只男人的手……
李伟杰此刻已经脱去了裤子,挺着胯下一根粗大的阴茎,坐在床边把玩着她的身子。
常盘贵子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四肢也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好像被无形的绳子捆绑了一样,浑身一点也动弹不得。
李伟杰悠闲的拨弄着常盘贵子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乳波阵阵。
常盘贵子羞耻的几乎再次昏死过去,胸前两颗乳头被捏得发痛,却又让一双淑乳之中莫名的憋闷起来,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捻着乳头玩弄了一阵,李伟杰张开手掌握住了常盘贵子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子。
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李伟杰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不亦乐乎的完全没有干别的的意思。
胸前先是被压迫的沉重,接着是被挤揉牵扯的微痛,常盘贵子蹙眉抿唇,无奈的忍耐着,但随着那双手耐心的不断在她娇嫩的胸乳上施加忽大忽小的力道,胸部的憋胀越来越明显,奇怪的感觉牵动了她的腰胯,若不是双腿不能移动,怕是早就被股间那流窜的热流惹得绞紧到一起。
看常盘贵子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迷乱,李伟杰眼中露出嘲弄之色,一手托住丰腴乳肉继续揉动,另一只大手一路抚摸下来,直取那卷曲芳草下嫣红的柔软裂隙。
“唔……”发不出声音的常盘贵子只能用鼻子哼出羞愤的呻吟。
李伟杰大掌盖着整个阴户,轻轻一压,因胸乳的动作而渗泌出来的粘腻蜜汁本来积存在并拢的肉瓣之中,现下则因这一压挤出了些,沾在他温热的掌心上。
第2290章 常盘贵子
李伟杰嘲弄地伸掌到常盘贵子嘴前,把掌心那片湿滑尽数涂抹在她红艳的唇瓣上。
第一次尝到自己下身汁液的味道,嘴里略带腥气的味道让常盘贵子全身都羞耻得发红,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慾的汁液。
把手放在常盘贵子大腿内侧爱抚了一阵,李伟杰开始顺着她匀称的腿向脚摸去,一路按按捏捏,经过敏感的腿弯内侧时,还搔痒一样挠了两下。
身子里的苦闷本就越积越多,这一路的抚摸没有丝毫缓解,反而让常盘贵子的脑海愈发混沌,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只有李伟杰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但那双手却尽在腿脚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挪动,距离最紧要的酸麻憋胀之处反倒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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