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6 章(1 / 2)
每次抽到头、又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子宫口旋转、摩擦,只操得孙芸芸浪声大叫。
李伟杰越操越猛,淫水声“噗滋噗滋”的响着,阴茎次次尽根,每每入肉。
孙芸芸被操得欲仙欲死,李伟杰抽插了三百多下,只感觉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她娇喘道:“我不行了……我泄了……”
说完,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
李伟杰一见孙芸芸的样子,起了怜惜之心,忙将阴茎抽出,只见孙芸芸的蜜穴不似未插时一条红缝,如今已变成一个红圆洞,淫水不停往外流着,顺着肥臀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李伟杰躺在一旁,用手轻揉乳房与奶头,孙芸芸休息片刻睁开美目,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他,说道:“弟弟,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
“并非我厉害,是你很久没有欢好过,今晚第一次当然容易泄身了。”
李伟杰笑道。
“还说呢……你这坏蛋……这样的整我……看我不把你那害人……的东西……扭断才怪呢……”
说完, 孙芸芸用手去抓李伟杰的阴茎,抓在手上的阴茎是又硬又翘。
“啊……你还没有射精……”
孙芸芸惊讶的说道,这才发现他并没有射出来。
“我看你刚才痛快的泄精后倒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来,我根本还没玩痛快,也没射精嘛!”
李伟杰装着可怜兮兮的说道。
“真难为你了……”
孙芸芸温柔的说道。
“不难为啊!不过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没有满足,我还要。”
说着,李伟杰用手猛搓奶头,搓得孙芸芸娇躯直扭,蜜穴的淫水似自来水般的泊泊的流了出来,他一见,也不管孙芸芸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压上去,将那粗长的阴茎用手拿着对准浓密穴毛下的蜜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啊……”
李伟杰觉得比上一次插入孙芸芸的蜜穴时松了一点,知道不太碍事,表示她一定吃得消了,于是猛抽猛插,一阵兴奋的冲刺,大龟头碰到蜜穴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颤,不由得孙芸芸两条粉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缠在李伟杰的背上,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他的腰部,嘴里梦呓般的呻吟着,拼命抬高大白屁股,使蜜穴与阴茎贴得更紧密。
“啊……好弟弟……姐姐……痛快死了……你……你……要了我的命了……我……好舒服……美死了……”
耳听孙芸芸的浪叫声,眼见她那姣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李伟杰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顿觉阴茎更形暴涨,抽插得更猛了,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时全根到底,再接连旋转臀部,使龟头摩擦子宫口,而蜜穴内也一吸一吮着大龟头。
“姐姐,你的下面吸得我好舒。”
李伟杰一边猛插,一边狂叫。
全身呈淡红色的干姐姐孙芸芸星目微张,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李伟杰感受到她的反应,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好姐姐,我要来了……”
身下的干姐姐孙芸芸拼命迎合。
“我……我……也要飞了……啊……泄……泄……了……啊……”
孙芸芸气喘吁吁的浪叫着。
快感来临了,李伟杰全力以赴,他插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只操得孙芸芸淫水不停往外流着,蜜穴深处的花心也不停一张一合地猛夹着他的大龟头。
孙芸芸香汗淋漓,樱唇微张,娇艳的脸上呈现着性欲满足的爽快表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同时一股阴精直泄而出,李伟杰的龟头被她的淫水一烫,紧跟着阴茎暴涨,腰脊一酸,孙芸芸的花心像婴儿吃奶般吸吮着他的阴茎,然后就在一阵畅快之中,李伟杰“噗噗”的把浓浓的精液一泄如注地往她的子宫里射了进去。
“啊……我……被你射死了……也……烫死了……”
说完孙芸芸双手一紧,双脚一夹,赤裸的娇躯疯狂地抖动着,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紧紧蠕曲了。
李伟杰伏在她的娇躯上,两人全身都抖颤颤地紧紧缠抱着,飘向神仙般的爽快境界里去了。
休息了一阵,孙芸芸从失神状态中悠悠回醒过来,只见床单上湿濡狼籍一片,回想起刚才抵死缠绵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
想不到自己这个干弟弟年级不大,床技却高超、花招百出,若非他色胆包天,自己也不可能得以重新享受到男女欢好的激情、放荡的性爱滋味。
情深款款的干姐姐孙芸芸搂着李伟杰又舔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胴体紧贴李伟杰。被热情奔放又性感人的干姐姐孙芸芸一吻、爱抚,李伟杰也醒了,同时当然热情地吮吻这位风华绝代、骚入骨子里的台湾第一名媛的雪白粉颊、香唇。双手也在她光滑赤裸香滑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
“芸芸姐,刚才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李伟杰轻咬着她的耳垂问道:“我没有说大话吧!你弟弟可是很能‘干’的。”
双颊娇红的干姐姐孙芸芸再也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是羞怯怯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姐姐差点就被你给玩死啦!”
“嘿嘿,今天时间有限,很多花样我都没有施展出来。”
李伟杰舔舐着她玉雕般的脖子,道:“下次有机会,我要玩你一整晚。”
干姐姐孙芸芸更羞得粉脸通红,却柔声地问道:“伟杰,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李伟杰亲吻着她灿若春花般的秀面,道:“什么事?该不会是姐姐不想再体会刚才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
“姐姐是说,你不要再做那种舔姐姐脚的事了。”
干姐姐孙芸芸柔软的身体偎在李伟杰的怀中,秀目迷离含情脉脉轻轻地说:“你知不知道,那有多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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