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7 章(1 / 2)
侯龙涛把一颗小樱桃含进嘴里,真的有甜味,他的双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内裤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爱抚着她的大腿,右手从后面钻入她的屁股下,两根手指托住嫩滑的阴唇揉了起来。
“嗯…”薛诺低着头,缩着脖子,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夹紧了,“涛哥…”
“诺诺,”侯龙涛把手指缓缓的竖了起来,进入了美少女紧窄湿热的体腔,“本来我是不反对你跟别的男人出去玩儿的,比如说跟男同学看电影儿,上酒吧、歌厅什么的,可现在看来,你真是没什么防人之心,以后只许跟我出去。”
“嗯…”薛诺答应的痛快极了,现在就算爱人要自己以后再也不许理别的男人,她也会答应的,“我…我只要涛哥…啊…涛哥…”
侯龙涛在女孩微微发肿的脸颊上舔了舔,手指抠挖的速度稍稍加快,让她身体里湿腻的嫩肉跟紧的裹住自己,“乖宝贝,他用哪只手打的你?”
“左…左…”薛诺抱住了男人的头,向里收缩着柔软的臀肉,“涛…涛哥…我…啊…站不住…了…嗯…”
侯龙涛把自己的裤子解开了,露出挺向斜上方的阳具,揽着美少女的腰,帮她把一条腿从睡裤和小内裤里褪出来,让她跨到自己的双腿上,龟头顶进了她的小穴里,“坐下吧。”
“涛哥…”薛诺的屁股碰到了男人的双腿,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一直插到了小肚子里,让她面红耳赤,说不出的充实舒爽。
侯龙涛用舌尖挑逗着女孩艳丽的乳晕和乳头,双手往外掰着她的臀瓣,把她已经相当丰满的屁股向上抛动,让她细嫩的阴唇套动自己青筋暴突的大鸡巴,“告诉爸爸,那小子怎么欺负你来着?”
“不…爸爸…啊…爸爸…肏我…我…嗯…嗯…我不…不要说…”薛诺像骑马一样,在男人的身上颠动,子宫被坚硬的龟头敲击时产生的阵阵酥麻传遍全身,让她有点呼吸困难。
“告诉我,听话,”侯龙涛咬着美少女香甜的乳肉,把一根手指顶进了她的小屁眼里,“给爸爸讲讲。”
“我…啊…他想亲…亲我…啊…啊…我…我狠狠的咬他…啊…他不…不是你…爸爸…啊…啊…”薛诺一边叫着床一边把跟周渝民对峙的经过费劲的说了一遍,“我只…我只跟爸爸…跟爸爸你做…做爱…啊…嗯…”
“小宝贝儿,爸爸知道你乖,啊…小宝贝儿…”侯龙涛开始剧烈的摇动屁股,把转椅带动得“吱吱”做响。
一般的情况下,当性侵犯的受害者叙述事发经过的时候,她们会有一种又一次被侵犯的错觉,relivethecrime,那对她们精神和心理上的伤害都是很大的,可如果她们不说,这是把伤痛埋藏在心里,那从长远来看,对她们的身心健康伤害更大。
侯龙涛不愿意让心爱的小姑娘受到任何的一种伤害,便试着在做爱的同时引导她把晚上的事情详细的跟自己讲了一遍,效果还算不错,没引起她的什么不良反应。
这也是多亏司徒清影及时出现,周渝民几乎就是没能把薛诺怎么样,要是真的得逞了,女孩都不可能这么快就让爱人再进入自己的身体。
薛诺在叙述的时候,大脑基本上已经因为和男人缠绵的性行为而处在半麻痹的状态下了,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自责和耻辱,算是早不知不觉中成功的突破了受害者的心理障碍。
薛诺的那三个朋友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她们不光不能跟最信任的家人讲明自己的经历,还要千方百计的隐瞒,这对她们的将来是一定会产生负面影响的,至于影响有多深,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台湾同胞(下)4/12/2004-4/14/2004
又是一家高档夜总会记到了东星集团的名下,沙弼在开业典礼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把帐本取出来看了看,自从自己来广州之后,已经帮东星赚了上百万了,可自己也就只挣了两万左右。
“唉…”沙弼把帐本扔到了一边,真是越想越委屈,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
“干嘛又唉声叹气的啊?”刘纯叼着烟从外面进来了。
“还不是你丫招的。”
“我怎么了?”
“肏,你想出没想出辙来啊?”沙弼百无聊赖的瘫在转椅上。
“办法是有一个,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儿了。”
“真的!?”沙弼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睛都放光了,他刚才不过是随便一问,并没指望得到肯定的答复,没想到对方竟然已经有了主意,这可真叫人喜出望外,“快说,快说。”
“还是那句话,富贵险中求,你得有胆子才行。”刘纯低垂的眼皮,一幅很神秘的样子。
“你丫怎么这么多的废话啊?赶快说。”
“这样…”刘纯向前探了探身,抬眼看了看沙弼,脸上又出现了犹豫的表情,“我看还是算了吧。”
“你丫…”
“你太急了,我怕你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要死人的。”
“我都听你还不行?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我不自作主张,那事情不就砸不了了,”沙弼都快急死了,“你就说吧。”
“好,”刘纯有手攥成拳头在自己的左手心上一砸,他又把身子倾了过去,眼中杀机流动,把想法说了出来,“这要是成功了,咱俩就能一步登天,过皇帝都羡慕的日子。”
“这…这…”沙弼脸色有点发白,他好像浑身无力一样的再次瘫回椅子里,“这能行吗?”
“能行,我已经跟律师咨询过了,只要他们签了字,那就是有法律效力的,东星就是咱们的了。”刘纯恶狠狠的一攥拳。
“我是说…”有汗珠从沙弼的额头上沁了出来,“我是说那可是侯龙涛啊。”
“怎么了?你不会是想忠心耿耿的给他做打杂儿的吧?”刘纯皱了皱眉,“你是对他感恩戴德吗?他当初送你一个人来广东,可不是真的在重用你,那是送你来死的。那会儿东星在广东可没势力,你打着它的旗号发展,那跟外省的黑社会来抢地盘儿没区别。要不是你自己机灵,一句话说错了、一件事儿办错了,估计就得被这边儿的人喀嚓了,你跟他讲忠心?”
“不是这个问题,”沙弼摇了摇手,“我是说,侯龙涛啊,他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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