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村里的年轻媳妇已经被二龙算计进去了。等待她们的不知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秀枝果然没有食言,这才两天时间不到,牛二龙的生意就上门了。
想第一个花钱和牛二龙玩的女人是秀英,这是一个和秀枝关系比较好,性欲方面也难分伯仲的女人。因为她们俩的名儿只有一字之差,加之身材都长得比较魁梧,而且两人又走得比较近,所以让一些不知底细的人,疑心她们是姐妹。
自从老公贺万恩走后,秀英的日子几乎是全村最惨的一个,她的公公婆婆一个是跛子,一个独眼龙,年龄已过古稀之年,别说下地干活了,不专门找人侍候就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活儿似乎以前还多了。秀英常常早出晚归,别人家干一天的活,她往往要干三五天,甚至更长。好的独眼婆婆偶尔也能打点下手,做点后勤保障工作,给她端个茶弟递个水什么的。尤其是农忙时候,要抢种抢收,那才要把人累个半死。
村里流传着两句打油诗“蚕老麦黄秧上结,娃哭屎胀豆浆流”便是最忙时的真实写照。
但秀英和树芬与秀枝她们不同,她居然越累,晚上一躺到床上就越想那事儿,常常很晚了都睡不着,尽管她做姑娘时,从来没有自摸过,但独居不久,她就无师自通的摸开了,直到把下面摸出一股一股的水儿来。后来,长期这么摸下去也不是办法,秀英就上街去找男人。她开头还是想打邮递员刘强的主意,后来见刘强已经成了公共汽车,而且对她也不怎么感冒,就放弃了,好在她很快在街上勾了一个,是一个倒猪赚差价的小贩,四十多岁,长得很丑,但很有男人味,秀英是去买猪时,和她勾搭上了的。
那天秀英的小猪意外掉到粪坑里淹死了,农村不养猪怎么行,剩饭剩菜岂不浪费。所以猪死了虽说损失很大,但好在贺万恩前前后后已经寄了一千多块票子回来,家里经济自是很宽裕的,农村花钱的地方终归很少。秀英除了嘴巴馋点,有些贪吃外,其它方面就不乱花钱,哪怕是衣服她也舍不得多买,这一点她和秀枝不同,秀枝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年轻漂亮,用以吸引外面的男人。而她恰恰相反,经常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和裤子,有时甚至把她独眼婆婆都不愿穿的老古董衣服拿来穿起,甚至穿着去让村很多人都能看得到的地里干活。但单从长像看,秀英是长得很平常的,甚至还有些丑。
她的身高在全村媳妇中应该算是最高的,差不多达到了一米七五,但她不是那种上肢短下肢长的模特身材而是相反,她那张胖脸像用圆规画出来的,一张大嘴在吃东西特别是吃肉食时,一张开就些“血盆大口”的味道,村里的老人有个说法:称嘴巴这个器官是“男大吃八方,女大吃田庄”意思是男人嘴巴大点是好命,他可以吃八方,就像那些贪官一样,走一路吃一路,而女的嘴巴大了是穷命败家,能把万贯家财都吃光光的,正因为秀英的贪吃,她的全身作姑娘时就堆满一走路就抖圆了的脂肪,而且她还有狐臭,天气一热,或者她一出汗,那味儿就跟谁家三四个月没倒拉满了的马桶一样,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可贺万恩却娶了她。贺万恩之所以娶她是因为贺万恩不娶她可以说就娶不到老婆,不屑说贺万恩那一跛一瞎的爹娘是一个重要原因,因为爹娘的无能,他家也就是村里改革开放十年后,还惟一居住在草房里的人,屋里可以说要啥没啥,一棒打去别担心会坏掉什么,“家徒四壁”这个最不受小偷欢迎的形容词,似乎就是专门为他家制造的。按理说,秀英再丑再臭也不会往苦海里跳吧,可是,秀英有一个白痴哥哥,三十好几了,没对上象,家里又没有其它可以传香火的兄弟,白痴儿子能否娶上妻,一度成了秀英爹娘最头疼的大事,好在后来,不知是哪家创造性地“发明”了“调换亲”并很快在穷乡僻壤有儿有女的人家推广开来。
就这样,秀英嫁给贺万恩,贺万恩十九岁的妹妹嫁给了秀英的白痴哥哥。两家这么一交叉不仅是亲上加亲,还一家伙组成了两个家庭,困惑双方家长的老大难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秀英在猪市东张西望,她买猪不是很内行,以前这些事情都贺万恩亲自操刀的。如今她揣着几百块钱,自己来试试看了。
四十岁的猪贩只一眼就看穿了秀英的底细。这是一个六外汉,可以借机把手里的病猪卖给她。
果然只几句话,再把价格降低一点,秀英就想把病猪往家赶了。不过,再赶猪时,秀英发现这猪贩还有点味道,干脆把他也弄回家吧。以后万一猪仔出了什么问题,他也跑不脱。
猪贩绝没想过卖自己。但秀英只一句话,他就决定卖了。“大哥,我来买猪说明家里面没男人了,今天我请你先吃饭,然后呢你把猪给我送回家里去,我还可以多给你一些钱。”
只要是聪明人都能听得出什么来,何况猪贩都快聪明得跟妖精一样了。他当下把猪牵在手里,跟在秀英的屁股后面,出了猪市,就走进一家饭馆。
秀英在吃上是出了名的大方。她为猪贩要了一瓶“柳浪春”然后切了一斤卤牛肉,尔后让老板炒了一份回锅肉,本来还想再点菜的,猪贩一见连忙制止说:“够了,小妹,光这卤牛肉够我看就够我们吃一顿了,多了怕浪费。”
秀英说:“你太小瞧我了,这两个菜还不够我吃呢。”
说完,秀英又要了一份红烧排骨,一份东坡肘子。这才和猪贩有说有笑地吃喝起来。二人这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吃饱喝足时,天差不多都快黑了,秀英付过饭钱,仍旧打头里走。猪贩牵着猪,因为喝高了点,走路有些摇摇晃晃,弄不清是他牵猪走,还是猪大他走。
带个男人回家终归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秀英故意晚些回去也是有道理的。
回到村里已经是灯光点点了。二人似乎早已心知肚明,一进门把猪往圈里一关。二人就在猪圈附近的柴房里忙了起来。秀英的辛苦没有白费,她达到了高潮。
那猪贩卖猪精,做这事也不含糊。持续时间达四十多分钟,令秀英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完事后,猪贩连夜往家赶。他可不敢在外过夜。后来猪贩又来过一次,他做了两件事,一是把一头好猪牵来,把病猪换了回去,另一件事就是又和秀英做了一次。可这次之后,猪贩再也不来了。秀英去街上找过,没人了,猪贩失踪了。
秀英知道,猪贩新鲜劲一过,不是嫌她丑就是嫌她臭了。
今天有牛二龙这个“壮丁”在村里叫“卖”秀英自是欣喜若狂。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在秀枝的牵头下,他们约好了地点,就在秀枝家里做,因为秀枝没有和公婆做在一起,最近的邻居离她的房子也有五十米,而且房子四周还有竹林环绕,不用担心被发现,真是个寻欢作乐的绝妙所在。
这是二龙的第一笔生意。二龙很重视。收费和免费应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甚至于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那种区别。二龙当然就不能只顾自己了,他异常清楚,今后自己的生意能不能继续在村里开展下去,能不能赢得口碑,让村里那一大帮小媳妇们对他念念不忘。全都取决于这次他能不能让秀英满意了。
秀枝自是要回避的。她即使要听房也得躲到没人注意的地方。秀英那一亩三分地已经荒芜了很久,似乎都快结蜘蛛网了。二龙关上门,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对客人就是对上帝,要态度好,要让人家“消费”起来感到愉快。这些理念都是二龙在大城市里学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客人掏钱时格外爽快。
秀英还从来没有享受过未经勾引就能做爱的好事,她居然还有几分害羞。在二龙的一再催促下,她才懒洋洋的脱掉了外衣外裤,至于内衣内裤,她没敢脱了,而是把枕头抱来遮住自己的眼睛,少女般羞涩。二龙依然满脸笑意。你不脱我帮你脱就是。二龙先把自个儿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小心翼翼地脱秀英的内衣。秀英没有戴乳罩,一对大奶子像一堆肥肉上长了一粒新疆黑葡萄,大则吊,与城里的娘们比起来,差远了。这是农村妇女的普遍的习惯,总觉得戴个那玩意儿,跟武装带似的,干活不方便不说,还储藏汗水,很难受的。所以奶子就越长越下吊,越长越难看了。二龙对这些是有些研究的,不过,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他没有权利挑选顾客,别说还是秀英这样的年轻妇女,就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婆,只要肯花钱,他也愿意把眼睛一闭,把口水一涂,拼了小命也要做下去。因为钱是一样的。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赚来的钱,花的时候都是相同的。少了一分你都不一定能走得了人。
接下来是脱秀英的内裤,还没脱呢,秀英的裆里便飘出股股臭鸡蛋的味儿,二龙差点没吐了,但他忍着,很快把秀英的最后一块布扯了下来。
秀英那儿早湿了,恶臭可能就来自那些液体。估计这女人十天半月没有清洗过下部了。二龙被这味儿熏得,勃起半天的话儿都有些疲软了,别说钻进去,在外面都怕了。怎么办?二龙可不想第一笔生意就做砸锅。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压抑做心中的厌恶,对早已春情荡漾的秀英说:“嫂子,为了做起来更加畅快,我建议你把下身用水洗一洗。”
秀英拿着枕头等半天了,冷不丁听到这句话,没好气地说:“直接做就完了,还洗个啥?多麻烦哟。”
二龙说:“这是城里人的习惯,我们要向城里人学习,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欲仙欲死达到高潮。如果你嫌麻烦,我帮你洗吧。”
有了二龙这几句话,秀英没有反对了,何况她长这么大,除了洗澡时自己洗一洗下面,还从来没有单独洗过下身,而且还是男人帮着洗。她又有些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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