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暮色下的风(2 / 2)
“哦?又有什么事了么?”
“我把刚才想要偷袭楼主的那些人情况上报后,楼主说要问问你详细情况。
另外传来了一些可能和白姑娘有关的消息。”
听到与白若兰有关,冰儿察觉到小星身子的紧绷,马上站了起来让小星起身,小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匆匆开门出去了。
冰儿却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又坐回到桌边,继续慢慢的,认真的,一下下的缝补起了那件外袍。一向灵活美丽的大眼睛变得有些呆滞,直到针尖一下刺到了手指,她才醒觉什么一样,一边吮着受伤的指尖,一边抚着自己的心口低低自语:“果然……还是不能真的无所谓呢……”
在李思奇带领下匆匆来到内院的堂屋,进门便看到风绝尘已经坐在了上首的红木椅上,身上除了素色的中衣,便仅仅披了一件灰色的斗篷。
小星拱了拱手,然后和李思奇一道坐下,开口问道:“楼主,您找我?”
“嗯,”风绝尘点了点头,“下午那些人的来历你能看出来么?”
“……比较难,每个人的武功都稀松平常,看起来确实是为了银子而其它一无所知的杀手。只有最后那个女子武功阴狠毒辣,而且下手果断。看起来应该是主使者。不过目的不明。”
风绝尘淡淡道:“大概是那边有人知道我一直重病缠身,打算派个替死鬼试一下我的武功。不过按你说的,他们不是太低估我,就是太自信了。如意楼比起当年的狼魂,并不逊色多少。”
狼魂鼎盛是在四十多年前,现今能了解当年情况的人,实在是不多了。不过单从那些流传下来的描述,狼魂比起现在如意楼,至少江湖地位要高出一大截。
所以小星和李思奇对最后那句倒也不是很相信。
风绝尘继续道:“李思奇,你先去忙你的事吧。”
李思奇起身躬身道了声是,知道楼主有事要单独对小星说,便出去关上了大门。
“小星,西三堂传来讯息和徐霜玉传回来的消息一起到了。你要先听哪个?”
风绝尘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口,然后状似无意的瞥了他一眼。
小星立刻道:“西三堂的讯息,愿闻其详。”
风绝尘微微一笑,道:“唐门、峨嵋和暮剑阁的全部精英,已经尽数开到江南。白若兰的父辈,也终于过来了。这次英雄大会,至少这三个门派,势必全力以赴了。”
小星心头微微一沉,真要是火拼起来,刀剑无眼,不管伤了白家哪一个,都是一件麻烦事。
“如果他们实在不愿相信咱们……也只好一战。”
“他们全数出动也是件好事……那些弟子被杀的仇,也省得咱们一家家去找。”风绝尘淡淡地说道,但那语气却让小星都忍不住一阵寒颤。
看小星没再说话,风绝尘继续道:“徐霜玉传回的消息归拢起来很简单。就是人已经替你送到了。”
“这么快?”小星诧异的脱口而出,算日程,怎么也还要三四天才对。
“因为白天御落脚的地方恰好被他们碰上,这样也好。徐霜玉一直是你们这一辈里最努力的弟子,她早一日回来,早一日轻松。有些关于西三堂的任务,我也必须交给她才行。”
听到白若兰回到父亲身边,小星也说不上是轻松还是沉重,便不再询问,而是问道:“楼主,那我能做什么?调查英雄大会有些过于笼统了吧。”
风绝尘从袖中拿出一封密函,一挥手,那密函便像被手托着一样缓缓飞到小星身前,“韩绝念的事情让我发现了一些蹊跷,虽然很想你再多呆几天,但你还是明日便出发吧。这次出门隐藏好身份,你和冰儿便扮作年轻小夫妻。这封密函,你要在英雄大会开始前交到伴月山庄庄主手上。”
伴月山庄?小星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密函,同样是五庄之一,但是伴月山庄比起同在江南的柳家庄和隐龙山庄来说,几乎是要被江湖人遗忘的地方,只有提到刀法名家的时候,会提起他们那里的眠月刀法。这样一个行事低调的近乎神秘,还从来没有和如意楼有过交集的门派,为什么要送去哪里?送去的是什么?
风绝尘并没有解答他的疑惑,只是淡淡道:“我不喜欢低估对手。不要问那么多,去做便是。这些麻烦可能是因为我的时代的事情引起的,那么,就由我们来解决。”
看着小星疑惑的目光,她继续道:“我不仅仅是如意楼楼主,我也是独狼风绝尘。只要这个称号没有继承人,我就永远是,直到我死。”
小星有些沉重地退出了堂屋,他渐渐明白,很多事有时候去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你是你,而不是别人。你是,你就要做。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了。
这次打探完英雄大会,自己真的能接回兰儿么……小星看着天空,紧锁了眉头,与暮剑阁一战后,自己真的还能如愿以偿么……
他并不知道,同样的担心,一样出现在白若兰心里。
回到了父亲的身边,与父亲激动不已的重逢过去后,心底却懒懒的提不起一丝精神,想替如意楼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一个人的话根本不能影响什么。心中烦乱不已,父亲却当是自己劫后余生所致,便找了间清幽的屋子让自己住下,留下与自己最为投缘的五妹白若萍陪伴,便一径的和叔叔伯伯们讨论起如何对抗如意楼了。
白若萍长相上和她颇为相似,一样是圆圆的杏眼,可爱的小嘴,但是性格却天差地远,大概是她这姐姐平日过于强势的缘故,这妹妹不仅武功不行,也经常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的,除了白若云这个哥哥之外,连和其他哥哥说话也会脸红。
也正因为如此,白若兰一肚子的话,却无法和这个妹妹说。她不仅出不了主意,说不定还会被她的经历吓得哭哭啼啼的,然后去找父亲说她已经有了小孩。
早知如此……钟嫣问自己要不要和她一起回如意楼的时候,自己真该不要这么坚持的。
现在,想必那三人都已经去的远了吧……
但白若兰这次却没有说对,郝一刀夫妇和徐霜玉把信鸽放回去之后,本来是一路往回急赶,但路上却发现几个峨嵋的弟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么。三人合计了一下,便把马暂寄在一家农户,飞身跟了过去。
一路大概听到似乎是清心老道让他们不要惊动别人来做什么秘密任务。要不是那个女弟子得意忘形在饭桌上说走了嘴,徐霜玉险些就决定不跟下去了。
那个女弟子竟然提到要去剿灭如意楼的分舵。
当时听到的江湖人士,怕还真是不少。
徐霜玉不仅一阵好笑,清心老道看来是老糊涂了,找了这么个嘴上把不住关的人来做机密任务。
一直跟到傍晚,看到这几人在郊外一处小院住下,三人才在附近小镇寻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安置好行李,休息一下决定晚上再探。三人却也不免奇怪,这附近的分舵已经撤退完毕,这些人为何会停在此处。
趁着夜色一路来到那小院附近,三人在农田中隐没了身形,正要找个时机摸过去,就见小路尽头远远走来三人。
当中一个青袍长衫的老者正是清心老道,左侧一人瘦瘦高高好像一根竹竿一样,而右侧那人却让徐霜玉惊出一身冷汗,正是前日撞见的那用幽冥爪的诡异高手,仍然幽灵一样板着死气沉沉的脸。
三人屏住呼吸,看着那三人走近。隐约听到清心在抱怨,“……我怎么知道黄师弟会连同那几个老家伙突然提出要再仔细调查。一定是百花阁那个姓刘的婊子吹得枕头风!”身边那个幽灵般的男人低低说了什么,清心立刻道:“你不要拿她来压我!你放心,今晚之后姓黄的就再也不会相信如意楼是无辜的了。”
看着三个男人走进院里。徐霜玉和郝一刀夫妇交换了一下眼色,跟着潜了过去。
幸亏院中养有鸡犬,声音颇为嘈杂,隐在墙上树枝后的三人倒也不容易被发现。
那几个峨嵋弟子把清心迎进屋内,对另外两个男人虽然感到奇怪,却也没敢多问。唯一的女弟子立刻奉上茶水,清心赞许的点头道:“丽儿果然体贴,难怪黄师弟最疼爱你这个弟子。”
丽儿有些得意的笑道:“哪里,全是掌门师伯平日教导有方。”
另外几个弟子中一人试探的问道:“师父,请问这次要去剿灭哪个分舵?只有咱们这些人会不会不够?”
清心笑着回头对其余二人道:“这是我座下目前的大弟子万鸿,有了他那姓黄的就无话可说了吧?”
万鸿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胸前一阵剧痛,一只冰冷的手竟然直直的插进了自己的心窝。喀嚓一声,肋骨尽断,那手仿佛兵器一样毫无阻碍的穿透了他的身体。
他看着面前这个高高瘦瘦木无表情的男人,开口想对清心说什么,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缓缓倒下。
其余的弟子登时慌乱起来,外面看着的三人也是心里一惊,徐霜玉隐约猜到了什么,出了一身冷汗,却无计可施。
那幽灵般的男子根本没有出手,那个竹竿一样的怪人双手如刀,那些峨嵋弟子就好像无武功之人一样被他一手一个,尽数穿胸而过。不过转眼间,屋内一片尸体,仅剩下那个丽儿浑身发抖站在原地。
“丽儿,师伯交待你这个任务极其机密,你可否有在人多的地方提起啊?”
“没……”丽儿圆圆的脸上涕泪横流,颤声道:“没有……弟子……弟子没有。”
清心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么?你不是一向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胡说八道么?难道你没在酒楼之类的地方大声聊天么?”
丽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掌门师伯,弟子知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清心笑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喝了口茶,道:“你没错,你做的对。你本就是要来对付如意楼的,可惜如意楼的人太过难缠,师伯我一番血战才得以逃脱,而你们……为了保护我都不幸牺牲了。啧啧……真是可惜。”
丽儿惊恐的睁大眼睛,纵然脑筋不好的人,也听出了这话里的意味,她哭叫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清心悠然道:“你不是黄师弟最疼爱的弟子么?等他下去陪你的时候,你问他好了。就怕那个时候,他已经认不出来你了。”
那竹竿般的男子也坐到了椅子上,一直没有出手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阴笑道:“方兄,你对女人真的没兴趣么?”
“杀女人无趣。”那人冷冷回了一句,便闭上了双眼,仿佛不愿看下去一样。
那幽灵样的男子不再多话,伸手便去抓跪在地上的丽儿。
丽儿知道大势已去,但仍然想做最后一搏,看清心和那武功深不可测的男人都坐在椅子上,心中存有一丝侥幸,拔剑向那幽灵般的男子身上一掷,回身便逃。
但秀足刚刚踏出,肩头一阵疼痛,已经被铁钩一样的爪牢牢抓住。她回身拍出一掌,虽然慌乱倒也不失章法。
那男人嘲弄的一笑,伸手轻轻一带一拨,她收力不住,整个人向前扑了个踉跄,同时只听嘶啦一声,身上的青衣连同中衣被从腋下扯下一条,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和肚兜一角。
她惊叫一声,不敢再攻,双掌一前一后护住胸前,泪眼迷蒙却也死死的盯着那男人的双手。
他双手一伸,屈指成爪,带起一阵疾风一眨眼就到了她身前,她连忙回掌自救,接着就觉手肘被一股大力向上一托,另一边的腋下也被扯下了一条。
上衣顿时成了挂在她身上的两片布一样,晃动间不断暴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腰。
她哭叫一声挥掌扑了上去,只盼对方能一爪抓死自己好了。哪知道力道被对方一引,身子又是一个踉跄,双臂一痛,嫩藕般的小臂上留下几道血痕,一双袖子也被扯了下去,露出白生生的胳臂。
清心皱眉道:“韩老弟,别玩了,咱们没那么多闲工夫。”
那男人有些遗憾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子,道:“真可惜不能玩得尽兴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带着遗憾下去的,没有变成女人就走,太可惜了。”
她颤声道:“……你……你不要过来!啊!”
眼前一花,她的惊叫还没完全喊出来,冷冰冰的一爪已经扣住了她的咽喉,卡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娇躯都抬了起来。她双腿悬空踢打起来,双手拼命去扳他的手,却如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胸口一凉,破破烂烂的上衣被丢到了一边,背后的带子一紧,却是他已经开始扯着她胸前的肚兜。
一对饱满的玉兔噗噜噜跳将出来,布满汗水的胸口滑津津一片,显得那团软肉在烛光下亮闪闪的,他一爪抓上去,五指登时陷进那柔软的乳球中,指缝间突出的白腻随着他手的动作不断变形,被掌心贴住的乳头被他粗糙的掌心摩擦,伴随着她无奈的呜咽渐渐变硬。
郝一刀圆瞪双眼,按捺不住便要长身而起,钟嫣连忙把他拉住,用柔滑冰凉的掌心按住了他的嘴,低声道:“咱们怕不是对手。”
屋内那男人倒也不再拖泥带水,扯断她裙上的腰带,按住她的后颈把她上身摁到桌上,裙子在她挣扎扭动中自然的滑脱,仅剩下素白的衬裤。
他伸长舌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满满的舔了一下,邪恶的笑了起来。
丽儿背后一阵紧绷,痛哭着求饶起来。一双手拼命的拉住自己的裤腰,试图保住最后的屏障。上身被牢牢按住,只有翘起的屁股左右扭动着,徒劳的挣扎反而让扭动的后背曲线更加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在她的腰侧抚摸了一阵,又穿过腋下玩弄起被压在桌上变得扁扁的乳房,想逗弄她把手离开裤带。但她浑身颤抖却死死的抓住裤腰,任凭那只手在自己的赤裸处大肆轻薄。
“都这时候了还挺倔。那好,你抓着吧。”他笑道,眼睛开始渐渐发红,那固执的抓着裤腰的手让他黑暗的兴奋渐渐抬头。
“啊啊!疼……疼啊!”她突然张口惨叫起来,被按在桌上的身子拼命挺动着好像离了水的鱼,偏偏腰下却不敢移动半分,只因那一只利爪,此刻正紧紧的抓着她半边翘挺的屁股,紧致滑腻的肌肤渐渐渗出鲜血染红了附近的布料,这一爪竟然已经抓破了她的臀峰,更不要说上面薄薄的衬裤了。
那铁爪一扬,嗤啦一下,衬裤裆下臀后的布料被撕下带血的一大块,巨大的破洞中,露出了被抓得血淋淋的屁股和股缝中还在向下滴着淡黄色水滴的阴户。
他松开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掏出粗长坚硬的凶器,端过一杯茶泼在她的下体上,冲去残余的尿液,狞笑着拉开了她的双腿。
她已经被吓呆了一样胡乱的求饶,双手仍然紧紧抓着毫无作用的裤腰,被抓伤的屁股一阵阵的抽搐着。
把紫红色的龟头对准了掰开的屁股中,沾了些那湿淋淋的毛发上的汁液,他嘿的一声,肉棒一下子插进去半根有余。
“啊!”凄厉的惨叫在星空下回荡起来……
“师父……救救丽儿……谁来救救我啊!”本来娇俏可爱的圆脸已经因为痛哭而扭曲,脸蛋上泪水横流。柔弱的嫩穴被直接贯穿,粗大的阳具撑胀着里面每一丝空隙,好像要把她撕裂一样。
她双手紧紧抓着桌边,双腿扑腾着想要挣开。那男人却只是悠然的用枯瘦的手爪紧紧钳住她一边乳房,肉棒插在嫩腔之中也不急于大幅动作,只是牢牢地钉在里面,享受着因为她的挣扎而带来的摩擦快感。
挣扎了一阵,身上的力气渐渐消失,她哭泣着趴在桌上,渐渐放弃了抵抗。
那像木桩夯进她身体一般的阳根把她像脆弱的蝴蝶一样钉死在了桌上。
他得意的笑了,知道桌上的菜肴已经可以入口。
他慢慢的把肉棒抽出,让粗大的肉茎一寸寸刮过她柔嫩的内壁,让她哀鸣不已,哀叫声中,他又把拉到最外几乎脱出她身体的阳根狠狠钉了回去。
她仰起脖子,呼吸都变的困难一样大张着小口,那一声痛呼梗在喉中,却小脸煞白怎么也喊不出口。
他晃动着腰,开始节律的抽送起来,混着血丝的体液被带了出来,沿着玉股流下,染红了残存在她腿上的,破布一样的衬裤。
清心吞了口口水,捻着胡子走到桌边,淫笑道:“丽儿,成为女人的感觉如何?”
她抖着嘴唇,目光涣散着无法说话,只是随着每一次那肉棒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发出一声哀鸣。他在这哀叫中越来越兴奋,跨下的巨物也涨到最大,他的小腹拍打着她的屁股,声音越来越响。他看着那一边红一边白的屁股蛋子,狞笑着运力一爪,正抓在另一边完好的嫩臀之上。
这次的反应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剧烈,双腿抽搐了一阵而已,但被他贯穿的阴户中却一阵大力的紧缩,勒得他一阵舒爽。
清心的老脸上也泛起了红光,伸出干枯的手掌,先是在她脸蛋上捏了捏,然后握住她另一边乳房,捏着硬胀的乳头,把玩起来。
“杀了我吧……求你们杀了我吧……”她嘴里开始反复地念叨起来,只求速死。
清心笑道:“放心,丽儿,我们怎么可能不杀你呢。”
那男人也笑道:“到时候只怕你不想死也不行。”嘴里说着,同时抽出阳根,手上提着她一条腿向上一翻,把她变成仰面朝天躺在桌上的姿势,然后脱掉她的鞋袜,双爪钳住她娇小的脚掌,把腿分开举起,挺枪上马,再次插入到她体内。
伤痕累累的臀尖恰好被搁在了粗糙的桌边,他每次插进拔出,那伤口就在桌边一磨,疼得股间一缩,让他愉悦无比。只是苦了她不仅前面的嫩穴饱受蹂躏,后面的小屁股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阵阵疼痛。
更让她绝望的,清心也掏出了黑黝黝皱巴巴的半软阳根,在她已经被捏的红一块紫一块的乳房上蹭了起来。
“道长,看来你是宝刀未老啊。”那男人哈哈笑了起来,故意用力耸动起来,让她的身子晃得更加剧烈,变成好像主动用娇软的乳尖去挑逗那丑陋的阳具一样。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她突然凄厉的叫喊起来,双手乱抓乱舞着去攻击身边的清心。
清心冷哼一声,一掌拍向她圆润的肩头,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她的手臂再也用不上力气,软软的垂在了桌上,“你想死得痛快,可以啊,嚼舌自尽。我绝对不拦着你。”
那男人皱着眉头,还没发泄出来的他自然不希望这女人自杀。清心却悠然道:“我知道你不敢,你这样的婊子,就是被人干死的命,连自杀你也做不到。”
她重重喘了几口气,迟疑着把舌头抵到牙关中。
那男人看她浑身颤抖的怯态,也笑了起来,不再管她,一面继续抽插奸弄,一面玩弄起手上的小脚。
她的身子一下下晃着,红肿的嫩穴仍然在被男人不停的侵犯,她的舌头搁在齿间半晌,最后终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那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捏住她的阴核,玩弄着道:“老道,让我带走玩几天怎么样?”
清心的阳根也终于翘了起来,他嘿嘿笑着捏住了她的下巴,把散发着老人特有的体味的阳根塞进了她的小口中,挺腰抽送起来,“可以是可以,就算你留下她做个玩物,我也没意见,不过……我怕尊主会不高兴。”
她听到一线生机,登时咿咿呜呜的扭起腰来,本就不多的尊严早就被践踏得干干净净,她讨好似的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插进嘴里的肉茎,尚还能用的另一只手连忙伸到胯下撑开红肿的花瓣,方便男人进出。
徐霜玉低低骂了一句,“无耻。”
钟嫣却已经不愿看下去,跃下了墙头替墙上的二人望风。
那男人淫笑着松开抓着她的手,站在那里双手背在背后前后移动着,“自己把腿举起来,能坚持到我结束,我就带你回去,饶你不死。”
那双细白直挺的腿果然费力的维持着高高举起的姿势,虽然不断颤抖看起来随时可能放下,但已经能明显看出她在卖力的按他说的做。
“好……听话的才是好女人。”他喘着粗气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心里开始想着怎么回去再好好调教这个玩物。
她一面费力地举着双腿,一面努力的舔着嘴里的阳根,早就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心中剩下的,只是那一点活下去的希望。而且疼痛已经逐渐适应,一直被撞击的柔软穴心也开始有了一些感觉,被蹂躏的嫩腔也顺滑了许多。
清心终究年龄所限,力不从心,低吼了一声抽出沾满口水的肉茎,将那稀薄的白浊汁液尽数喷在她的脸上。她顿觉鼻端一阵腥臭,却不敢伸手揩去,唇角一咸,却是清心伸手把她面上的浆液拨弄到她口中。
她无奈伸出粉嫩小舌,把令她作呕的白浆扫进口中,咽下觉得恶心,吐出却又不敢,只有苦着一张脸,把那一团浓稠含在嘴中。
这厢那男人也已经逐渐到达顶峰,看清心已经完事,索性一把把她从桌上搂了起来。她股间好不容易疼痛稍减,却不料身子被一抱而起,屁股自然下沉,一下子把一直没有全部刺进体内的那一小截也吞了进去,下腹胀裂难忍,甬道尽头那花心都被顶的移了位子,一下子通体酥软,口中啊啊的呻吟着攀在了他的身上。
他小腹挺动,一下下抛着她的身子,抛起坠落间,嫩穴把肉茎不断吞进吐出,浆液四溅,被双臂托住的柔润小腿一下下摆动着,那可笑的破烂衬裤裆下的残余,却也被浸的濡湿。
他嗯了一声突然把她丢在桌上,跨步上前扯住她的头发,把那粗长凶器对准她半张的小口,一股股阳精喷射出去。
她抖着身子以口向就,不惜抬头吮住那阳根前端,舔去上面残留的浆液,双目微抬,乞怜的看着那男人。
郝一刀不愿再看,跳下墙走到钟嫣身边。徐霜玉胸中烦闷,看那男人得意的拎起那丽儿丢到一边,穿起裤子,正要下墙,却见那一直默不作声的高瘦男子突然出手,闪电般插进了缩成一团低低哭泣的丽儿心窝。
嫩乳上登时喷出一股血花,丽儿大睁着眼睛抽搐了几下,身子一挺,不再动弹了。
那男人看着另外两人的脸,冷冷道:“灭口。”
徐霜玉知道最后一丝希望也已经破灭,趁屋内人还没注意到外面,跃下墙头连同郝一刀夫妇离去。
如果清心也是共谋者,而策划者之一又是如意楼的总管级别的人……徐霜玉骑在马上,三人正向楼主所在疾驰,她的手心已经尽是冷汗,这一切都毫无疑问的指向了一个名字,一个她尊敬的名字。
岳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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