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无上法门(2 / 2)
小玄只觉她那花心竟与往时不同,变得无比膏腻软嫩,龟头撞上,酥麻难禁,见其娇态难支,微喘道:“按这鉴上说,需得循行三周天,直至火候到了,方可出精融丹。”
雪妃娇腮发烫地点点头,强以《长生锁》苦苦支撑,两条柔美长腿俏俏勾缠,始终攀盘男儿腰上,骊关守是守住了,但那腻滑花蜜却止不住地吹淌出来,涂得两人腹下腿根满是温热。
两人再三绸缪,小玄盘膝正坐簟上,将玉人抱在腿上,却是行至那“剖蚌摘珠”之势,见空中的金字注曰:男女俱坐,面相向,呜口嗍舌,女跼脊歙肩,足置男肩,男手担女臀,进玉茎于宝宫,浅锯玉理,中侵麦齿,深伐阳台,势若割蚌而取明珠矣,须坚行导气之法,按八二之数往返徐攻,以迎融丹。
遂将雪妃两只玉足捉了,高担肩上,双手转回底下,钳住玉人柳腰,将宝杵刺入花房,按鉴上所授来回抽耸,浅时以冠沟割剖玉蛤下角,入时以茎身碾研痒筋突褶,尽时以龟首突搠花心窝池,记记力透脂底。
雪妃时凝时酥浑身娇颤,只凭灵台的仅余的一点清明死死咬住朱唇,方才没有喊叫出来。
小玄乜着她那与生俱来的羞媚娇容,心中狂荡,然却不敢胡乱癫狂,仍按鉴上所授的循行导气之法徐徐抽添。
“要丢!”雪妃突地失声,花底哆哆嗦嗦地掉出一大团蜜来,闷哼道:“着实难挡,要……要糟了!”
“还有小半周天!”小玄沉喝,但觉玉人花壁抽紧,一下下飞速地箍揉铁茎,只感自己也似决堤在即。
雪妃心底一凛,遂又咬紧牙根,强以《长生锁》禁守那摇摆欲溃的骊关,昏昏沉沉间只存-念:绝不可功亏一篑,误了君王大事!
两人抵死绸缪,但觉分秒如年,小玄突地叫道:“可以了!”两手离了柳腰,抄住玉人两瓣饱软柔滑的雪臀,对着肿胀的花眼儿一通猛冲怒突。
雪若美极情浓,心中迷了,突地失魂哼道:"求.....求陛下....“求什么?"小玄闷喝,只道玉人抵挡不住,欲要告饶求降。
"求陆下赐妾身子嗣!"雪妃美目迷离软软央喊,双颊晕浓有如中酒。
“今儿就给你!"小玄心头悸跳,突地尽根而没,龟首间不容发地牢牢地杵住花心,蓦地通体酥泰,玄阳宝精流弹飞射,尽打花眼之内。
雪妃烫着似地一抖,粉肩纠紧雪腹一凝,登时丹飞水走,油嫩如融的花房死死绞咬住勃跳不住的宝杵,亦随着男人无声无息排出阴精来。
两人紧拥对丢,如痴如醉间,阴精阳精际会,玄功导引之下,竟然融汇做一团蛋清似的物事,于两人秘处流转,时而游入男儿马眼,顺精管而上,钻入精关,至丹田方回,过九窍,上泥丸,又转回丹田;时又流出马眼,侵入女子花心,于玉宫之中翻滚,穿透骊关,游过黄巢,亦经丹田方归。游走间与彼此各处的气机交融合一,处处宛转牵动,巡行于阴阳诸窍。
两人浑身战栗紧紧相拥,如成一体,明明瞧不着个中奇妙,却感那丹过处清晰无比,宛转流动至何处,俱是如观如视。
待到最后,那丹终化做一道奇异无比的气流,贯行于两人体内各处,两人魂饧魄化,如坠仙乡幻境,赫是快美无尽,此前就是做梦,也不知世上有此至奇至妙之事。
小玄忽觉一种奇异感受在心中流转,他未明所以,正惴惴不安,前方突地光芒乍迸,一轮红日破晓而出。
他正对着日出之处,刺目闭眼,在垂下眼帘的刹那,周遭万物竟匪夷所思地映入了心中,丝缕晨风,微摇片叶,甚至花开露坠,点滴无遗。
已在门口徘徊许久的北溟玄数第四境——抱拙,赫然一迈而入。
在他臂湾里的雪妃抬起眼皮,嘴角噙笑。虽是一夜未歇,却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觉神采奕奕,心中大感奇妙,再回味昨夜风情,不禁又羞又喜心如蜜注,愈感与眼前这得意人儿恩爱无比。
小玄犹似梦中,归墟本诀乃是初习,第一重天未能修成自是理所当然,没想竟然意外的突破了北溟玄数第四境,不由暗暗纳罕。
“这归墟诀如此了得,当真是通往大罗之境的无上绝学!”想到逍遥郎君肯将如此珍贵的典鉴相赠,心中大为感激。
两人缠绵至近午,雪妃再三催促,小玄方才依依不舍的从栖霞宫出来。
他回到雍怡宫,见到皇后,只推说在太华轩过的夜。
皇后这回倒没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掩饰不住的闷闷不乐。
小玄见了她这模样,心里反倒有点不是滋味,再瞧她容颜略显疲倦,显是一夜没睡好,不由暗觉疚歉。
接下数日,小玄便只在白天往栖霞宫,同雪妃共修归墟宝鉴,每到掌灯时分,便老老实实地回雍怡宫去。
雪妃见皇帝日日皆至,深恐皇后见怪,时不时劝他少些过来,免得皇后娘娘怨怼,道:“皇后毕竟后宫之主,陛下来得太频,倘若惹恼了她,往后便是样样皆难了。”
小玄虽然也有所顾虑,但怎敌得住心中的眷恋,焉肯听从。
两人秘修归墟宝鉴,均感受用无穷。
小玄察觉体内纷乱庞杂的内息竟被梳理得井井有条,进而去芜存菁,真气与灵力皆俱精纯了不少,心中甚是欢喜。
忽一日,小玄终于迈入归墟本诀的第一重天阶;而雪妃虽然未成,却也大受裨益,竟于短短的时日之中,赫然踏入仙道初阶的——真人之境。
雪妃心甜意美,除了尽心陪同小玄共修宝鉴,还时常亲手调弄些精致小菜笼络这温柔君王的脾胃,小玄更是恋恋不舍,两人温存缱绻卿卿我我,情意愈笃。
转眼过了十余日,汤国璋、唐凤山及李翰馥等三臣忽上迷楼觐见,奏报罗天大醮筹备诸事,并呈上滨州大都督林航送来的密折,信中曰:已率部开拔至中州地界,正安营扎寨构筑防线,觅机歼敌。
“甚是神速呐!”小玄赞道,心里一阵高兴:“看来是站住脚跟了,没似上次那号称万夫莫当之勇的冯晋东,一触即溃!”
“安逸侯乃天纵奇才,更承高人之学,麾下良将如云,必能痛创方逆!”唐凤山也是一顿称赞。
“甚好!甚好!”小玄笑道,圣怀大悦。
“还有件大喜事!”汤国璋接又奏道:“卫国公遣人送来书信,言今趟班师回朝,已在路上风餐露宿了月余,三日后可到玉京!”
小玄心中一跳,强作欢颜和应道:“如此甚好,国公归来,定可为朕分忧矣。”
当下君臣商议迎接事宜,小玄心下惶惶,嘴上却道:“卫国公劳苦功高,迎接诸仪办得越隆重越好!”
三臣连声称是,人人面上俱是喜气洋洋。
小玄瞧在眼里,心底暗暗惊疑:“他们怎么这等高兴?不会是暗通款曲吧?这几人权倾朝野,倘真勾连一气结党营私,那可真真大事不妙了!”
待三臣辞去,小玄便即回阁,将卫国公即将归来之事报与皇后。
皇后一听这消息,登时眉开眼笑,面上尽是喜色。卫国公远征北境,父女俩已一载有余未见,眼下团圆在即,自是欢喜不胜。
小玄却是坐立不安,若有所思。
皇后奇道:“你咋了?”
小玄凝眉道:“你说,你爹会不会瞧出什么破绽来?”
皇后问:“什么破绽?”
小玄沉声道:“我的。”
“会呀!”皇后卟哧一笑,“我爹爹向来目光如炬,你这窃国小贼安能瞒得过他!”
小玄面色铁青。
“还有,他老人家手握先帝爷赐的八宝紫金锏,可是能打天子的哦!”皇后得意洋洋地接道。
“我在跟你说真的!”小玄严肃道。
“你慌个啥呀!”皇后笑道,“我爹又不会吃了你,再说吧,倘若当真瞧破了你是个赝货,我便索性跟他摊明——就要你这贼小子做本皇后的天子!”
小玄绷脸盯着她,心中七上八下。
“哎,你就放心好啦!”皇后坐到他腿上,手儿轻抚他心窝,娇媚道:“只要你别欺负我,他老人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一切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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