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刘叙的手再一次拍在柜子上,刘叙回头生气的吼道:「你还弄!」
但是电话铃声得很急,她又有些心虚,她不敢耽误急忙转身再去拿电话。
杨桃子似乎铁了心的不想要让她接,拨出沾满了白色黏液的阴茎猛地插了下去,这次插得更用力,那桃子一样的龟头在一瞬间插进刘叙的阴道内,挤压的空气发出向放屁一样的声音夹着淫水飞溅,刘叙被插得嚶然作声,她忽然回头带着几分哀求的跟杨桃子说,「别再插了……」
杨桃子停了下来,或许他压根没想到这个高傲的女人会求他。
这时电话的铃声停了。
女人似乎鬆了一口气,杨桃子刚才的行似乎让女人被搔扰得有些怒了,她似乎準备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敢於不再听指挥的小男人,她并不说话,只是忽然开始左右猛烈的摇摆着,像一匹想把背上的驯马者甩出去的烈马。她背上的小男人被甩得左右摇晃,这使他的驾御变得难了许多,女人一边一摇一边生气的问,「你不是很利害吗?」
小男人被摇得前仰后合,完全压不住阵脚。
而在这个关键时刻该死的电话声又响了来了,「铃铃……」
的电话声使女人停止了摇摆又重新上前,她可能真的很在意这个电话,她想要伸手把电话拿起来,却忽略了背后的那个已经起了邪念想征服她的男人,杨桃子的那双小腿正成半蹲状,这绝对是有力感的姿势,这使他的屁股随时可以有力的上下。
当女人的手伸在空中时,杨桃子忽然开始连续快速的日她,女人白晰的纤手在,在空中发抖,她停下来,準备收拾这个小男人,但是小男人一看她停下来就也停下来了,电话在不停的响,她想接电话,她以為男人已经被吓到了,不会再捣乱了,於是再去拿电话,那背后的阴茎又固执的插起来。
几次叁番两个人似乎在女人自己的身体上打游击战,那近在只尺的电话好像隔了千山万水一样,无法触及。
电话铃声却越来越急,女人似乎真的有些急了。她最终只好坚持无视背后的男人的捉弄,坚持向前伸手。
男人明显感觉到了女人的意图,他的削瘦的黑屁股向上努力的抽起一直到把自己的鸡八拨到顶,那巨大的龟头被向上的拉力拉扯,使女人的阴唇上形成了一个高尔夫球一样的圆,女人的阴道被扯得微微向外裂开露出裡面的红肉,有一种极暴力的美。
那个黑色的小屁股与下面那个雪白的大屁股之间拉开了整个阴茎的长度,阴茎上佈满了白色的淫水向溶化的奶油雪糕一样的在光芒的照射下似乎闪耀着某种晕光。女人已经发现了小男人在干什麼,这已经不是她能忽视的动作了。
但她仍咬牙坚持向前伸手,杨桃子的屁股沉重的向下砸,囟鸭脖子一样的阴茎在用力的插进女人的体内的同时,挤出的汁水四溢。女人的的喉咙裡发出呃!
的一声闷哼,雪白身体和壁柜都在重击中擅抖,她的手在空中一窒,但她咬紧牙关继续向前伸手,她天使般的脸因為用力似乎有了一丝狰狞,她的身体就向一辆受尽炮火的仍然坚持衝锋的坦克。她继续向前伸手,男人又一次尽力拨出,再重重的砸下,女人咬牙崛强的手再向前伸,并最终把擅抖的手按到了座机上………
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被激怒了,彷彿已经被置於死地,那被将被拿起的听筒就是他的最后防线,他发狂的干她,带起的击打声,「啪啪啪啪啪」,凶狠的击打使女人的手虽然按在电话上但是却再无力拿起,因以男人一直在狂干女人的屁股,那电话机的听筒因為女人的手而抖得左右乱摆。刘叙似乎很怕这种的摇晃会把仓促中把电话接通了。
她只能用手把话机死死的按在电话座子上,身后的男人知道只要自己一停女人就会接起电话,所以憋足了劲拚命操她。
刘叙的手晃动的歷害,她最终把头抵在自己手背上一起压在话机上,尽力使它稳住。
佈满汗泽的俏脸随着小男人的击打节奏发出了沉重的喘息,嗯,嗯,嗯,跟丰腴的屁股被击打的甩动时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
在电话急促的叮叮叮的响声中,两人的战斗似乎到了某个关键时刻刘叙的双腿在小男人连续的日弄中,逐渐紧紧的夹在一起,这种被动消极防守,只会让杨桃子更猛烈的击打她的大屁股。
她用膝盖死死的顶住了柜子,使自己不至於跪倒在地,但是她背上的男人显然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丑陋的小男人更加凶狠的击打着女人的大屁股,似乎很想让女人像刚才一样跪下来让他干。以他矮小的身材,只有女人跪倒在地才能让他不借助任何工具来跟她交媾。而女人对此非常的抗拒,她非常讨厌这种没有尊严的下贱的姿势。
女人最终作出了一个艰难的选择,她的手猛的向上很有技巧的鬆开电话,再一把猛的抓住柜子的一角,拖住自己正在下滑的身体。她肯定打算专心的先收拾背后的这个小男人。
而当她放弃了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铃声居然也停止了……
刘叙背后的小男人看到电话停了心裡知道要坏事,立即胆怯的停止了抽插。
女人的头上儘是汗,她长出了一口气。
她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小男人趴在她的背后一动不动向死狗一样。刘叙对杨桃子之前的行為明显十分生气,小男人伏下头,不住的用眼角偷眼打量女人的脸色,似乎极害怕。
女人猛的回头怒目而视,空气中似乎忽然充满了某种远超地球的重力力场,杨桃子像一隻被蛇盯住的青蛙,在暴风雨前的寧静中瑟瑟发抖。空气中好像有种巨大的压力连旁边的壁柜都在压力下不堪重负吱吱的响.心理上所带的自卑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抹除的!
而正在此时,要命的电话铃声又响了。那种压力感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刘叙愣愣的看着那台话机,她已经浑身是汗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她的身体不时的难亦压抑的发抖。那跟她的身体连在一起的小男人也肯定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当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她身后的小男人似乎露出了极噁心的笑。
女人愣在那裡,电话的声音在叮叮叮的似乎在不住的催促,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终於伸手去拿电话。她背后的小男人的动作跟她几乎同步,阴茎被用力的拨出向拉满的弓一样,再毫不留情的插入。女人的身体除了肉抖之外似乎毫无反应。而杨桃子却对她的状态了惹指掌,他不理会女人的偽装反应,接着这样猛日她,日到第叁下时,刘叙忽然向从梦中被惊醒一样哀叫了一声,她雪白的双腿开始向寒风中的树叶一样,猛烈的瑟缩着,一条清水一样的东西从两个人的结合处飆了出来,在空中划出来了道明亮的弧线,波的一声落在远处的地板上。
电话的铃声叮叮叮的响着像个衰乐,她又被干到了一次高潮,双腿有些软,只能紧紧夹着的膝盖慢慢的向要跪倒。她背后的小男人在她倾倒的过程中仍在不断的日她的大屁股,想让她直接跪在地上。
女人在关键时刻勉强的伸出她沾满汗水的双手撑住地面,并将发抖的双腿重新蹬直,努力使自己不会跪下。
刘叙保持着一个类似於人字梯一样的姿势,这个姿势显然很吃力,这让她不由重重的喘着粗气。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发现女人仍然坚持站着后,果断的拨出阴茎再果断的藉着重力连续插下,这几乎是个要命的角度,女人丰瘦的双腿在衝击中不住发抖,淫水向山泉一样在阴茎的进出中从女人的阴唇中涌出,就向把手臂不断的插进装满了水的桶裡一样,大量的水顺着女人的腿跟男人的阴茎流得到处都是。
高傲的女人似乎仍留有一丝清醒,她已经无力再回头,但仍努力的向上抬头,软声央求杨桃子说「你……你……别插了……先停一下,停一下,让我……我……换个姿势……」
那坐在人字梯顶上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那汗出浆的潮红的雪背,眼睛中闪烁着怜悯以及得意,空旷的客厅只能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气声……
男人动了,他果断的用尽全力的拨出自已的阴茎,像一个被拉满的弓,再重重插进,巨大的撞击声,伴随着女人「呜」的发出闷哼刘叙笔直的双腿在发抖,像一座不堪重负的座桥樑,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杨桃子从上往下垂直将二十多厘米的阴茎插进她的体内,他的速度不快但是非常的狠,他彷彿正在数着数作记录,看她还能坚持几下。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了,在他插到第六次的时候.刘叙开始语无论次起来「别、不要、不行、不行……」
杨桃子阴笑着伴着她的快速的语无论次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入,到第十下,刘叙开始尖叫,「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杨桃子彷彿故意的,停了一下。再慢慢的插进去,彷彿在感受着是压垮刘叙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怎麼样落下去的。刘叙在杨桃子插到尽头的瞬间忽然闭嘴了。
在停顿了数秒之后,她的身体像一座被定向爆破的桥,开始缓慢的下沉,最终无力的跪趴在地上,杨桃子像一个骑在已经力竭的马上的贵族,任由马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带着他慢慢降到地面,让他的脚站到了地面,这是他胜利的一个标誌。
女人低着头,她乌黑的秀发垂下,盖住了她美丽的脸,她覆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彻底的沉沦了。小男人站在地上用那双黑色的小手来回抚摸着女人被干的潮红的大屁股,像在查看自己的性口。黑色的小手很自然的顺着屁股向前抚摸到了女人的腰,女人似乎有些察觉,她左右的摆臀似乎想把男人甩掉,小男人查觉到她的反应后,连续的在背后干她,女人最终没敢再反抗了。
男人那双被晒成酱油色的手,在那如上帝的弧线上抚摸,向一种对天使的褻瀆。那双黑手慢慢的向下,贪婪的在刘叙那美丽的弧线上来回抚摸,再向下是女人的臀部,小男人的双手顺着女人的臀部画了一个圈,那臀部就向一个完美的桃子。
他的黑手最后在女人身后最美丽的地方交匯,那裡是她身体最重要的沟壑,在那最关键地地方插着一根丑陋的东西。那根东西向是某种禽类发情时鼓涨的脖子,上面佈满了向蚯蚓一样的扭曲,也向是正在向外吸取着女人的能量跟青春的怪物。
刘叙从跪倒的时候起就一直低着头,极少抬起。这时将头埋在自己的身前的地上,不住的发抖。
而她身后的小男人彷彿是一个正在对她进行最终审判的栽决者,歷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失败者是由胜利者来处置的。
他卖弄的享受着女人的身体,嚣张的击打着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地声音,女人的屁股在击打中伴随着电话的铃声擅抖着。
女人汗水不住的流下来,她数次努力的侧头望向那已远在天边的话机,已无力再去,只有背后那得意的栽决者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她。我彷彿感觉画面中的场景到了某个中世纪的欧州广场,那旁边彷彿有无数的围观者都在欢呼,伴随着胜利者最后的蹂躪和尖叫声,并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胜利者在得意的衝击着,炫耀着自己对这匹母马的驾御,这是他第一次双脚着地的作这种事儿,一个向他这样身高的人,第一次在不借用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可以插这个高傲的女人的屁股,而每当女人在他肆意的作贱下在兴奋中把屁股翘得太高,让他有点儿够不着的时候,他只要猛的一巴掌抽在女人的屁股上,女人会本能的伏下屁股向一匹驯良的马。
这已经是胜利都对战败者的欢宴电话的铃声仍然在响,她身后的男人忽然开始加速。在最终的连续抽插中,她不安的左右挪动着双手,彷彿一匹紧张的将被打上铭印的马。
她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麼,把头埋得更低。小男人在连续的快速撞击后忽然放慢了速度。然后猛的一扬头,那秃顶上谨有的几根毛发,随着他的用力上扬,而向一边偏倒,脑袋举着向天定格并发出了撕叫,声音就向一个地狱裡的小鬼,接着那瘦小的身板开始发抖,像小便后在打哆嗦。
女人跪伏在地上,彷彿将要接受最终的审判一样,她恐惧的把头埋得更深。
而那个正在她屁股后面用力的男人正把某种身体反应激烈的射进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身后的小男人的抖动开始剧烈的发抖,最后无法自制的猛的向上扬起起头,她的长发披散在脸上,她的眼睛不能自制的留下了大滴的泪珠。她不住的张嘴,似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在不断的向下流。她背后的男人一直抑头向天,一动不动,那瘦小的身体站在她雪白丰腴的身体边上,显得非常瘦小。但是这个瘦小的男人正在播撒自己的种子,而那个丰腴的女人正在地上,在他的淫威下不能自制的发抖。
最后的射击,总是很漫长,女人高潮中,最终本能的举高了屁股,将男人悬掛到了空中。向是一枚旗帜。
白色的肉山,用跪倒的姿势匍匐在了地上,那高高翘起的白色肉臀上,高高的覆着一个黑色的小男人。
电话铃终於停止了,一切进入安静,只有两个光着身子,仍连在一起的身体仍在大声的出气。
高高掘着屁股的刘叙动了一下,她很艰难的醒过来,左右晃了晃屁股,那该死的男人似乎脚还掛在她的马蹬裡,甩不掉,她无力的叹了口气,用力的抓着柜子,一点点爬起来。
最后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清楚的听到裡面传来一个清晰的机器提示音「对方已掛机」的声音。
那全是汗水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刘叙苦笑了一声。之后无力的翻身倒在了地上,她身后的杨桃子被她压的哀叫了一声,听起来就像一直被踹了的野狗,她无力的呻吟着翻了下身,把他让出来,男人的龟头仍然插在她体内,由於两个人的身体分开了,杨桃子的阴茎被扯得直直的。
突然一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女人的阴部跟男人的接合住似乎崩得很紧。好像有什麼力量正在向外用力,杨桃子这时已经射完了像条死狗一样瘫在那裡一动不动,所以不可能是他在向外拨。这时女人的大阴唇鼓起了一个球形,彷彿裡面被寄生了什麼邪恶的生物正在挣扎着想要突破出来。
那个球形越来越大,女人的小阴唇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鲜红的肉从裡向外,慢慢的一点点开放,那硕大的龟头,被卡在花唇的中间,不住的发抖,像一枚承受了巨大压力的下水道堵头。
阴唇剧烈的擅抖,接着只听到蹦!的一声,好像是被摇得太狠了的香檳的木塞,被气衝开的声音,伴着刘叙的一声尖叫,杨桃子那巨大的龟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喷了出来,看上去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空气枪最终被射出去的皮弹。那仍然很大的龟头在空中还带着一条从阴道裡拔出来的白色液体,那龟头被崩飞的下一刻,阴茎失去了支撑,在空中呈s形扭动着,看上去就像一条死於食物中毒的蛇。
那紧跟在龟头后面喷出的白色液体就像大动脉被刺破时喷出的血,刘叙尖利的叫着浑身擅抖,似乎这种射出,也能让她拥有像男人射精时一样的激烈感受,她天使般的脸颊已经完全扭典了,五官移位的就像巷子口的那个成天傻笑的白痴
.她的手下意识的猛摀住液体的出口,似乎本能的掩盖什麼。但是就像摀住出血中的大动脉一样,这样的做法毫无作用,那些骯脏的白色液体从她的手指缝裡继续向外飆射,她尖叫着,呻吟着,发抖着,来回翻动着雪白的身子,用擅抖的手徒劳的捂着……
白色的液体在地上迅速匯成了一片大水洼,一大一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倒在这些白色的污秽物裡。如果把这些白色换成血红色的话,这裡倒是很像影视剧中的兇案现场。
由於他的脚仍然跟刘叙的腿交叉在一起,两个人的下体离得不远,他的阴茎扭曲的落在地上,被越来越多的白色液体搅在了一起,像食物中毒后呕吐过的死蛇……
刘叙的下身的喷射慢慢的变弱了,但是仍不断的有小股的慢慢向外流。她白晰的大腿随着这种流出仍在不住的抽动,像一个没有完全嚥气的节肢类生物。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夜幕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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