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听到美女这样的称赞,山猪就彷彿一下子吞了十粒威尔钢似的,他激动地挺着大屁股说:“来,宝贝,你把嘴巴张大一点,快让我用大龟头干你的嘴巴!”
但珮怡只是娇瞋了他一眼以后,便又转头舔舐着排骨的龟头。这次她在舔遍整个龟头以后,还慢慢地将整个龟头吃进嘴巴里,那种一次含入一公分的技巧、以及她脸上那种甘之如飴的表情,使排骨乐得连吸了好几口大气。
然而,珮怡的功夫并非如此而已,她不但开始在口腔内舔舐着龟头,同时还一边爱抚起他的阴囊,不过最叫排骨为之心动的还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那种似幽怨、又像在讨好他的眼神,宛若就是在向他说道:“你看,我对你多好!什么我都是让你先享受,然后才轮到山猪。”
急着想和珮怡口交的山猪,眼看她只顾着帮排骨品簫,只好握住珮怡那只在爱抚着他肉棒的柔荑,用力地帮自己打起手枪。就这样,一具白馥馥、香喷喷的惹火胴体,在五个陌生男子的一起蹂躪之下,不断辗转反侧地蠕动在小小的石桌上面,而那时起时落的恬美哼哦与呻吟,更叫那两个偷窥者忍不住拼命虐待着自己裤裆里的那根东西。
秃子看到珮怡左右逢源的淫相,心里竟然昇起了一股妒意,他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怒气,拼命似的使劲冲撞她的下体,那种暴烈的程度,就像非把她干得粉身碎骨才肯罢休一般。
其实,这时候的珮怡早就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生理上的极度快感与肉体所遭遇到的全新经验,让她完全陷入了官能享受的漩涡。她由最初的恐惧、害怕到挣扎、抵抗,然后被迫接受陌生男人轮流插入她的小穴,接着到目前受到五路围攻为止,她心理上业已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因为那连续两次又快又猛的高潮,不但造成了她内心极大的震撼与迷惑,更令她年轻而敏感的胴体产生了贪婪的欲求,此刻,她不仅将自己的丈夫拋到了九霄云外、甚至还担心着这群男人会不会突然弃她而去。
这种微妙的心理状态,老伍他们当然没人能看得出来,他们只知道这位令人垂涎的绝美少妇,现在已经开始在主动地配合他们的淫弄,对这群强暴者而言,能对珮怡予取予求的征服感胜过了一切,所以他们根本不晓得珮怡内心的惊人转变。
好多只手、还有一根根坚硬的阳具,让从来就不知道大锅肏是什么玩意的珮怡彻底迷失在一波又一波亢奋而舒爽无比的快感当中,这群男人的唇舌牙齿、以及他们的双手和阳具,使她惹火而美妙的胴体正在期待着更严酷的蹂躪。如果现在能有人听见珮怡心底的声音,那么,这个人一定会听到她失神而赞叹的说道:“啊……好爽……好美……被轮奸的滋味原来这么棒!”
迷离的眼光、恍惚的神色,看着美女那种既陶醉又夹带着困惑的绝妙娇容,令山猪再也忍不住的跟她抗议道:“喂!骚屄,你也该帮我吹吹喇叭了。”
珮怡轻“嗯”了一声,然后便吐出排骨的龟头,转向去舔舐山猪那叫人望而生畏的巨大肉块。她仔细端详着像朵大草菇般的雄伟龟头,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怎么承受得了它的入侵?她边看边舔,在将整个大龟头舔完一遍以后,她还细心地用舌尖挑逗了几下那像石鯛鱼鱼嘴般的马眼,接着才双手合握住肥硕的肉棒咋舌道:“噢……你的东西好粗、好壮喔!”
山猪得意地睇视着她说:“如何?喜欢吗?喜欢就赶快张开嘴巴让我把你干成深喉咙!”说完,他也不待珮怡有所反应,自己握住大粗屌便朝珮怡的小嘴猛冲乱塞。
原本是计划要先尝试吃下一部份大龟头的珮怡,根本没想到他会如此急躁和鲁莽,她嘴巴才张开到一半,山猪的巨大龟头便强行闯关,当她惊觉自己的嘴角可能会被它撑裂开来时,整团肉块已然塞满她的口腔。
那从嘴角传来的痛楚,使珮怡慌张地想把山猪推开,但是山猪一击得逞,也不管珮怡那被他肏得完全走样的脸蛋上佈满了惊慌和痛苦的表情,竟然熊腰一沈便想抽插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肉棒太过于粗壮,导致珮怡的樱桃小口几乎难以容纳,所以极度紧束的嘴巴使他的顶肏产生困难,否则以他这种粗鲁的干法,只怕珮怡的嘴巴和喉咙非得被他弄伤不可。
但珮怡虽然侥倖没有受伤,但山猪那大约三公分深的强力挺进,也已经把珮怡肏得是脸泛红潮、双手乱挥,她那急速歙张的鼻翼以及那辛苦摇摆着的脑袋,看起来就像即将被活活噎死的模样。
幸好排骨即时发现了这情形,他匆促的把山猪推开,然后跟还在努力冲锋陷阵的秃子说道:“喂,秃子,你先停一停,咱们来跟这骚屄玩点新花样。”
没有人有异议,不过山猪嚷叫道:“这回我要第一个干!妈的,本来我想餵她吃我的精子说。”
被扶站起来的珮怡连咳了好几下之后,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哦……差点噎死我了……你……干嘛这么急?人家又跑不掉。”
她含嗔带怨地看着山猪,弄得山猪有些讪讪然的傻笑道:“嘿嘿……谁叫你要长得这么漂亮、嘴巴又这么性感!”
排骨望着山猪那副猥琐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好了,这一轮你不是想第一个上吗?想要就赶快坐到椅子上,要不然咱们就再重新抽签好了。”
一听要再抽顺序,山猪一屁股便坐到了石椅上说:“不用、不用,我已经等在这里了。”
看着山猪斜倚桌沿、一柱擎天的淫秽坐姿,排骨转头凝视着珮怡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美丽绝伦的赤裸少妇沈默地看了亭外一眼,斜飘的细雨宛如她此刻纷乱的心情,明知自己不该再任人随意宰割、却又不想真心的去抵抗这群歹徒,肉体的新鲜快感和理智的不断冲突,最终还是只能让她暗叹一声,然后便踩着矛盾的脚步走到山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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