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贵宝终于如愿以偿地穿上军服,而且还十分自豪地挎上了一支崭亲的短枪,别上一把漂亮的短剑,虽然因为他还没学打枪,没给他子弹,但那也足够让他在镜子前面多站上一阵子了。
卫队长也象师长一样是个大胡子,但却象个女人一样十分细心和气,给贵宝把当兵的要领解说得清清楚楚,加上贵宝年轻聪明,很快就都被他记在心里。
下午,卫队长又带他到后院的地牢去。这里原来是主人刘老太爷关犯错的长工和拖欠债务的佃户们的地方。
才一进门,就听见里面有人在问:“怎么样,说不说,不说就这样把你们吊到死。”又有女人的声音:“呸,你们这群疯狗,怕死就不当cp,怕死就不干农协了,想让我们出卖自己的同志,做梦!”
贵宝听得那声音便觉十分耳熟,急忙加快脚步走下去一看。只见地牢里点着几盏昏暗的油灯,两个女人被用绳子反捆着手腕吊在屋梁上,两只脚都离了地,那模样痛苦不堪。
四周站着几个凶神恶煞似的兵,其中一个兵正抓着一个女人的头发,让她把脸冲着自己逼问口供。贵宝一眼就认出那被揪着头发的是刘三小姐,不用问,另一个一定是兰伢子了。
兰伢子依然穿着她那身土布衫裤,脚上一双开了花的布鞋,三小姐却没有穿军服,而是一身洋学生的装束,想来为了逃避搜捕,她早就把军装脱了。
由于双臂反吊着,她们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胳膊上,双臂与上身形成一个可怕的反角,而她们的屁股也朝上翘着,豆大的汗珠子“批批啪啪”掉在地上。兰伢子的头软软地垂着,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脸,看样子已经死过去了,两个兵正用冷水泼在她脸上,好让她清醒过来,三小姐则大瞪着眼睛同抓她头发的兵对视着,毫不示弱。
卫队长跟下来对贵宝说:“这两个都是农协的,一个是副主席兼妇女部长,另一个是联络处干事,师长让审出其他农协头头儿的下落。她们中pc的毒太深了,从昨天下午吊到现在,硬是不肯说一个字,真不知道吃错了他妈什么药,怎么会这么傻?”()
贵宝说:“就是憨么,要不怎么会把自己家的田都分给佃户们。”
“你认识她?”
“东关镇刘家的三小姐,这城里的人谁不认识她。那一个和我一同读过书,也是个憨子。”
“你们是熟人,能不能劝劝她,要是成了,就饶她们一命,把那个小一些的妹子赏你当老婆。”
“当老婆我才不要她,要她当丫头。要是当老婆,这个三小姐倒是不错。”
贵宝心里说。不过,这也许是自己初出茅庐便立大功的好机会:“我试试看,不敢打保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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