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变态的大叔(上)(1 / 2)
可是外婆毕竟年岁一天比一天大,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终于在我上初二的那年冬天,外婆病倒了,而且再没有起来。疼我的外婆就这样离我而去了。我哭得很伤心。
没了外婆的照顾,舅舅也有他们忙的事,我的爸爸妈妈把我接回了宁波读书。我已经离开宁波将近八年了。这几年里,我的爸爸妈妈的打拼有了一定的成绩,他们用积蓄加上贷款在一处开发不久的高档小区里买了一套房子。我们的房子位于一幢十七层高层住宅楼的第十三层,有将近一百平米,我有自己的单独房间。
但我的父母他们仍时不常地要出差,我对此已经习惯了。他们给我联系的学校是一个寄宿制的私立中学,很有名,据说师资力量很强,但是这个学校离家有段距离,我平常住校,每周回家一次。
就像坚果如果不砸开它的坚硬外壳就露不出里面的瓤一样。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认为我是一个百分百的好女儿、好学生、好朋友,我性格开朗大方、仪态端庄典雅,既具有东方美女的淡雅,又有西方美女那种独特的气质,而且我的学习成绩一直都非常好,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女生。
如果坚壳一直没有敲开,我想我会同其它的好女孩那样,沿着公认的方向发展下去,从一个好学生到一个好职员,结婚、生子,过上正常的幸福生活。内里的显露还是要有坚壳的打开才行。必然有一些事件成为坚壳敲开的契机。
在我回到宁波的几个月后,我记得是初二的下半学期,一个春末的周日晚上返回学校的时候,影响和改变我一生的事情就不经意地发生了。
去学校要坐公交车,中间需要倒一次公交车。下了第一辆公交后,我要穿过两条马路,拐过一个街区,才能到第二条路线的公交车站,然后再坐三四站地就到学校了。我每次都是这样做的,几个月来一直没出过什么问题。
这次我刚穿过头一条马路,旁边过来一个脸上有道斜疤的叔叔拦住了我,吓了我一跳。他比比划划地似乎是向我问道路。他似乎是个外地人,带着口音的话很难听懂,我理解一个举目无亲的人身处异地的无奈,而且我一直是一个乐于助人、年年三好的好学生。我勉强听清了他话里的一个地名,向他指了如何走的路径,可他还是露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在他的再三请求下,我想反正也不远,花不了多少时间,就答应了他,准备给他带到他的目的地附近我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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