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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飞花入桃源(妆翠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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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幽深处,一眼清泉轻轻柔柔地注入小溪,于乱石间随心所欲的蜿蜒而行,滋润得周遭绿草如茵。

四下散落的霓裳罗带间,凤姐双腿曲蜷,柔美无伦地跪于软绵绵的草地里,上半身软若无骨地趴在光滑的大碧石面,宫鬓零乱,珠钗斜坠,神态娇慵甜蜜,媚眼如丝地回味方才的销魂。

宝玉从后边温柔地抱住她,脸贴着脸,懒洋洋地眯着眼,却似在聆听那溪水流转时发出的清脆叮咚声。

凤姐把玉手探入石边流转的溪水之中,只觉清凉沁骨,好不舒服。她素来只重实在,今被宝玉带到这世外桃源来偷欢,忽觉那从前看是虚幻的风花雪月,原来也这般动人心魄,又想到贾琏哪有这等情趣,心里不禁暗暗叹息,她侧过玉首,水淋淋的美眸斜乜着宝玉,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哪个不知羞的丫头带你到这儿来耍过?”

宝玉嗅着妇人身上特有的诱人香气,脸庞磨梭她那凝脂般的肌肤,道:“不要我发誓,却老是疑心人。这儿是我前阵子无聊时,忽然想看看这条溪水的源头,便寻到了这儿,还没带谁来过呢。”

凤姐笑道:“如今知道了这儿的美妙,往后可以带小丫头们来玩了。”

宝玉听不得她的一语双关,便探手到她腰畔呵挠,顿戏得妇人花枝乱颤,雪肤荡漾。

凤姐儿连连软语告饶,宝玉忽一眼瞥见她那雪白的玉股上染了一块碧绿的青苔,想是方才从石面上滑溜下来时给擦上的,但见白绿两色分明,仿佛雪池生碧荷,只觉美不可言,心中砰然而动,那垂软的宝贝又如冬蛇苏醒,便趁机将之塞于妇人花底。

凤姐儿一挣一扭间,已被宝玉的玉茎悄袭,只觉半软不硬的,又滑溜溜的,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宝玉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我的小爷,今天怎么这般利害?”

宝玉双手环到前边揉握凤姐儿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利害。”

凤姐儿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宝玉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凤姐儿“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宝玉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凤姐儿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嗳~嗳~小冤家,不……不敢只弄那儿。”

她上身趴于石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宝玉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贾琏极少耍的,心里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平儿最喜欢这滋味,若是知道了宝玉要这么玩,那还不馋死了。”

宝玉已膨胀至最硬,听凤姐儿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凤姐儿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上半身几欲溜下石面来,却被宝玉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宝玉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凤姐儿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宝玉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合大纵地抽添起来。

凤姐儿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宝玉怀内妖娆不住。

宝玉要令凤姐儿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凤姐儿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宝玉,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碧了许多嫩草。

不想草丛中一株初蕾的紫鸢正摇曳于两人的交接之处,那蕾苞竟被宝玉突刺间一起带入凤姐儿的玉户内,初时两人皆未觉察,依然狂勇迷乱,那粒紫鸢花蕾经宝玉一阵暴风疾雨地猛顶狠揉,立时碎裂开来,间中无数细细硬硬的花仔游散出来,刹那遍布玉户之内,再经宝玉的巨茎一搅,分分钻入花壁上的纹褶之内,顿把妇人爽得个魂飞魄散。

凤姐儿颤啼道:“坏啦坏啦……不……不知把什么东西弄到里边去了,快停!快停!”

宝玉这时也发觉有异,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哪肯睬她叫停,反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花仔,愈觉万般美妙。

凤姐儿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一对粉膝不知揉倒多少嫩草,忽有一粒花仔被宝玉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宝玉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凤姐一把按倒草地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股上染的那块碧绿青苔,龟头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竟把那粒花仔深深地射入玉宫之内。

凤姐儿趴俯草地上,双手各抓了一把嫩草,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流了宝玉一腹狼籍。

许久,宝玉方侧抱住妇人道:“姐姐可还活着?”

凤姐仍旧作不得声,只软绵绵的瘫于宝玉怀内,盼望就此融化在这勾魂公子的身上。

宝玉心知这回把可凤姐玩惨了,顾不得手脚发软,铺开两人散落一地的衣裳,将妇人放倒其上,又为其上下按摩,乜见从她玉蛤嘴流出来的浆液中浃淌着一粒粒紫鸢花仔,这才恍然大悟。

又歇了甚久,凤姐方能言语,无力道:“玩死了姐姐,看你怎么跟人交代。”

宝玉垂首吻她依然椒挺的乳尖,笑道:“若是玩死了姐姐,弟弟只怕也活不成哩,何须向人交代,一起葬于这世外桃源,倒也死而无憾。”

凤姐凝目他道:“只怕呀,你还舍不得什么宝姐姐林妹妹呢。”

她何等眼利,平时观察众人相处,早看出宝玉若有所近。

宝玉心事似被说中,脸上一热,忙转移话题道:“姐姐可知刚才是把什么东西送进去了?”

凤姐一愣,好一会才明白宝玉所问,便晕着脸道:“是什么?”

宝玉便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凤姐愈听愈羞,回首乜他道:“可是你故意这么玩的?”

宝玉笑道:“皆缘巧得,所以妙不可言矣。”

两人不约而同,心头一阵旖旎,一阵销魂。

凤姐儿枕着宝玉的胸膛,慵懒四顾,已深深的喜欢上了这个幽秘的小天地,忽想了想道:“既然这儿只有你我两个知道,定然是没名字了,今天为何不帮它起一个?日后我们相约,也有个名儿好叫呀。”

宝玉笑道:“姐姐说得有道理,你思量什么名字才好呢?”

凤姐摇摇手儿道:“莫问我,姐姐不识几个字,还是你来吧。”

宝玉想了想,道:“古有‘桃花源’,可叫到如今都叫俗了……这里幽深僻静,有一条小溪,嗯……还有一块巧夺天工的大碧石,嗯……”

忽想起刚才的销魂情景,笑道:“有了,就叫‘妆翠台’吧。”

凤姐儿似懂非懂,问道:“为什么叫做‘妆翠台’呢,可有什么典故吗?”

宝玉笑嘻嘻道:“当然有,姐姐可知我方才何以那么动情?”

凤姐娇啐道:“还不是因为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哥哥的老婆呗。”

宝玉笑道:“此其一也,却不是重点。”

凤姐望着他道:“你说。”

宝玉脸贴她香肩,悠悠道:“只因为你那股上染了一块青苔,与肌肤相互映衬,实在美不可言,所以有了今日的至乐。从来就有‘梅花妆’,而姐姐股上染的这块青苔当可类叫做‘点翠妆’了,加上我们方才欢好时所倚之石,也可比做梳妆台,所以这儿就叫‘妆翠台’了,正是记念今日之欢,姐姐以为如何?”

凤姐儿花容娇晕,又自饱承雨露之后,模样美得荡人心神,拧着宝玉的脸道:“好个风流的小爷儿,玩了人家还占便宜。”

心里却是喜孜孜的,并不反对。

两人嘻嘻闹闹卿卿我我于溪畔许久,渐至黄昏,方惊觉清醒,慌忙整理了衣裳,牵手出了幽深,又缠绵了一会,这才各自离去。

宝玉荒唐了一下午,肚中饿得咕咕直叫,正打算去贾母处用饭,忽想起那小木屋里从昨晚一直关到现在的凌采容,不禁吃了一惊,慌忙折道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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