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山间浪叫(1 / 2)
转眼间,五十个回合过去了。二人杀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边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转睛,他发现有几次柳妍可以刺中对方,只是因为在关键时,她好象身上有伤似的,导致剑尖失了准头。
怎么搞的?看她气势,应该一剑就能解决掉石梦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将怜香轻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帮忙。
只听“啊”地一声,石梦玉跳出圈外,捂着左手腕,指缝间淌着血。
他惨笑着说:“好剑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终不是你的对手。我输得心服口服。我会拜名师,刻苦学艺,直到有一天打败你、得到你。”
留恋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飘,向山下掠去,身影在变小的过程中,还留下一句话:“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并没有追,骂道:“这个臭流氓,跟你一样可恶。”
一朗子不解地问:“跟谁啊?”
柳妍的目光转到一朗子脸上,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你啊!你们是一个德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训得一朗子直皱眉。
一朗子满脸苦笑,说道:“嫂子,我和他一样吗?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他却要害人;我是大侠行为,他是淫贼行为。谁好谁坏,是‘小葱伴豆腐——一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比他还可恶。要不是因为你,我刚才早在他身上刺了几个窟窿。都是因为你,让我在最紧急时,内力不能称心发挥,给他死里逃生的机会。我想追都力不从心。那家伙,肯定是个后患。当然了,没有你可怕。”
洁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脸晶莹如玉,带着几分妩媚。一双明亮美目,也含着柔情和责怪,神态美极了,仿佛向丈夫撒娇的小娇妻。
配上珠圆玉润的好身段,配上丰乳肥臀,细腰长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里一荡,忍不住靠上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搂一亲,加上粗话,柳妍芳心一颤,回想二人亲密时的情景,俏脸腾地红了,艳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还是心一横,将一朗子推开,凶巴巴地用剑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这么非礼我,我就要你的命。”
剑尖上沾着鲜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缩一下身子,说道:“好嫂子,你可吓死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阴阳怪气的,不像是求饶,更像是调戏。
柳妍面对这么一个男人,简直束手无策,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只有暗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怜香跟前,弯下腰,试试呼吸,听听心跳。当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翘起来的时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痒痒,真想冲上去,扒掉裤子,将她给操了。
他的身子变热,棒子又撑起裤裆,欲火又烧了起来。是啊,那屁股在这个姿势下,裤子勒紧,形状完全显现出来,又大又圆,又翘又隆,简直是完美的艺术品,男人见了,谁不想插进去啊?()
柳妍还说着话:“怜香只是中了迷香,没什么大碍。回去用水泼一下就好。”
说完,没有听到一朗子的回音,觉得奇怪,回头一瞧,只见这个小男人双眼发直,眼中射着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经翘起老高。她可以想象到那玩意的可怕样子,回想那男人今晚在炕上对她“侮辱”和“奸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气又恼,但也有欢喜。那种滋味像蜜糖一样美,让人回味无穷。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经冲过来了,双手环住柳腰,用肿胀的下体蹭着美人的屁股,在那条臀沟里不停地顶,顶得柳妍芳心飘飘,春情膨胀。
柳妍慌张地说:“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墙了。”
一朗子双手前伸,揉着两团大奶子,卖力地玩弄两个奶头,嘴上说:“我的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边就硬得厉害。来,心肝,让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经被我操过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样的,来吧,咱们再乐一次。”
又亲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亲,顿时,柳妍身子软得像绸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她暗骂自己不争气,太贱了,嘴上还硬撑着:“我不,我不干。你要是再敢强奸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叫你死无全尸。”
心想:这小子简直就是个魔鬼,女人的克星。
我可以抗拒石梦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
双手猛抓数下,感觉奶头已经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沟里枢着,捅着、挠着、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动起来,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当机立断,将柳妍裤子褪下,露出雪白滚圆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两股屁股肉泛着柔和之光。从黑乎乎的臀沟里飘出女性的气息,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i摸花瓣,嘿嘿一笑,说道:“嫂子,你已经流了好多水。”
手指抚摸着、玩弄着,又把指头插了进去,使坏着。
柳妍被玩得直摇屁股,呻吟着说:“小淫贼,我救了你,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变成淫妇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说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变成最淫荡的女人。除了赵青龙和我之外,谁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话,小心屁股。”
双手抓着肥润的屁股肉,感受着它的光滑和细腻,之后,啪啪地拍打起来。清脆的声音穿过密林,在山间回荡,别有风味。
柳妍发出啊啊声,柔声骂道:“小淫贼,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这个淫妇,小婊子,小骚屄,居然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打了几下屁股,见屁股肉红起来,大为满意,又把嘴凑上美人的下体,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吸吮起来,连菊花都不放过。
柳妍呻吟着,浪叫着,时而高亢悦耳,进而低唱宛转,时而像生病,时而像狂欢,叫得一朗子更为兴奋。
他口中不时发出唧唧之声,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强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乱扭着身体,红唇发出淫声浪语:“我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点进来吧,不要再亲,再舔了,我要疯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亲了一口,笑道:“你说得再骚些,我好喜欢听。”
柳妍又羞又喜,紧张没了,很风骚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小骚屄吧。快点操你的淫妇、小婊子吧,她的小骚尸痒得不行了。”
一朗子听得好爽啊。立刻摆好姿势,掏出大棒子,借着淫水,噗哧一声,一刺到底。
柳妍娇躯一震,欢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儿,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着小穴的暖、紧、深,嘿嘿笑着,说道:“我的小骚屄,更美的在后面呢。”
说罢,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肉,意气风发地干起来,干得很快乐、很开心。
男人气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断,惊得宿鸟乱飞。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月光下交合着,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声。
一朗子低头,见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里出出进进,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别人的老婆,更有种满足感。
柳妍双臂撑到地上,怜香的身子就横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后地耸动,又舒服又羞涩,生怕怜香会突然醒来。要是她毓见到自己翘着屁股,被别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后可怎么见人?这个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里去。操了几千下之后,柳妍的双臂一软,几乎要支撑不住了。
柳妍感受着男人肉棒带来的滋味,柔声说:“朱兄弟,你快点射了吧,咱们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应一声,说道:“好,我的心肝。”
一边插她,一边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缩一缩,娇躯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别碰那里。”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着紧不容指的后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让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随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经爽过两次了。”
一朗子兴发如火,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两团大奶子,捏了一阵后,便飞快地动起来。两团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乱摇乱晃着,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别射进去啊,会怀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给我生一个吧。”
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里。
射完之后,一朗子还舍不得拔出来,趴在她身上不动,肉棒泡在多汁水热润的小穴里,舒服死了。
柳妍娇喘了一阵,说道:“好弟弟,快起来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轻轻揉几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望着他那根半软的湿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弹了一下,哼道:“坏东西,害死我了。”
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脏。
一朗子脸上泛着满足光彩,盯着柳妍娇艳俏脸,说道:“嫂子,只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又便宜你了。快点把那脏东西收起来吧,看着就想割掉它。”
又娇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荡,差点就想扑上去再干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系好裤子,将怜香抱起来,见她还没醒来,对柳妍说:“好嫂子,咱们何时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脸,很严肃地说:“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们缘分到此为止,以后不准再非礼我,强奸我了。不然的话,我真会杀了你的。”
两只美目也瞪起来。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只要你能忍住,我也无话可说。”
柳妍生气了,猛地一拳打来,一朗子笑着躲过,说道:“嫂子,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柳妍瞪眼鼓腮的,说道:“你没有上山之前,人人都夸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后,把我害成什么样子?在你面前,我连一点面子都没了。干我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还逼我作贱自己,我恨死你这个家伙。”
说着话,两眼都红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动,几乎要哭出来。
一朗子看着心爱的美人伤心,心里一软,说道:“对不起了,嫂子,以后我再也不让你难做然,我会尽快走的。”
叹息一声,抱着怜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听了,幽幽一叹,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门时,二人展开轻功,回到住处。临分开时,一朗子将怜香交给柳妍,由柳妍照顾怜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怜香,可是柳妍不准。
一朗子问道:“嫂子,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红唇一噘,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吗?怜香也是个小美人啊,让你照顾她,不是羊入虎口吗?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说得满心委屈,反问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个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紧怜香,冷笑两声,说道:“你是坏人堆里挑出来的正人君子。”
瞪了一朗子两眼,才匆匆离去。
次日,听说怜香醒来了,一朗子去看怜香。怜香朝他瞪眼睛,骂道:“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淫贼。”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么成了淫贼呢?昨晚明明是我从淫贼手里把你救出来的,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干嘛骂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问时,柳妍的俏脸红了红,说道:“别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闹情绪,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过了好些天,怜香都对一朗子冷着脸,令他摸不着脑袋。想跟她说话,她也匆匆避开,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涂了。
这些天里,柳妍也不和他单独相处,时时摆着“嫂子”的面孔,不给他一点可趁之机,仿佛二人从未有过亲密关系。使一朗子觉得非常郁闷,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无实事可干,无非是山上山下处处观景,或者看看山寨练兵,或者去跟赵青龙聊天。
赵青龙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可以走动自如,脸也红润起来。有他的地方,就能听到他爽朗如雷鸣般笑声。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举一动,都透着关爱和热诚。
一朗子面对他时,则是充满羞愧。人家这么对他,而他却干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离意更浓。
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赵青龙、柳妍夫妇辞行。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在前院练兵。
只见偌大的前院里,周围全是人。院中心站着上千人队伍,排列整齐,衣服同色。
在他们的一侧,赵青龙坐在i把虎皮椅子上观看。
赵青龙周围全是亲信,如李铜、小五等人,怜香也站在他身边,脸上净是愁容。
这个活泼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么了,没一点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队伍前方,站在一个木制高台上,一身红色劲装,披着黑斗篷,发髻高耸,俏脸威严,手持令旗,高高举起,一派巾帼英雄的气概,看得众人眼睛瞪得老大。
随着她令旗摆动,下边的队伍也做出各种动作,时而蹲马步,时而弓步出拳,时而力劈华山,时而秋风落叶,喊喝声惊天动地,周围叫好声、鼓掌声,不绝于耳。
一朗子看着这样的声威,也是暗暗赞叹。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里的柳妍,动人心魄的曲线,引人乱想的腰臀,国色天香的面孔,指挥若定的风度,都叫他顿起爱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缠绵情景,他有一种难以割舍之感。
无论这个美女多么迷人,多么美好,她都是赵青龙的,不是他的。和他几次销魂,也都是春梦一场,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之伤感、伤怀,也都是徒劳,于事无补。
要是柳妍和他说,喜欢他,离不开他,他敢带她私奔;可她从没有说过喜欢他。他有时候也怀疑,她对他,是不是只是肉体欲望,没一点感情?而自己绝对是喜欢她的。
可以肯定的说,自己以后无论走到哪里,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远有这个美人存在,绝不会随着时地的变化而褪色。
当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时,练兵已经结束了。看着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时端庄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动如蛇,乱喊乱叫的美人吗?就是那个自称婊子、荡妇、小骚屄的女人吗?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么沉稳,多么正经,是让人不敢亵渎的女神!谁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过好事呢?
中午饭后,一朗子去找赵青龙夫妇辞行。走到院门前,正看到多日不见的李铁从那里出来。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找到血痕没有?”
李铁向一朗子i抱拳,说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着办事去。”
一溜烟似的走了。一朗子看着他进了怜香的院子,心里不禁有点醋意,心想:怎么,去找怜香吗?你想干什么?不是想干我和柳妍那样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档事,我怎么样呢?怜香并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吗?我还是尽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紧。
他迈步进院里,又看到小五、李铜他们从门里出来,个个心事重重的,好象出了什么事。双方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一朗子心里一片迷惑,由于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没有多问。
等他进屋,只见赵青龙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语,见他进来,就住口不说。
赵青龙热情地让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将目光转向别处,不再看他,想来是铁了心不跟他乱来。
一朗子望着赵青龙,讲了来意。赵青龙一愣,柳妍则“啊”一声,红唇抖了抖,失声道:“什么?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来,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脸上一红,忙坐回来,笑着解释道:“有点太意外了。青龙,咱们没有什么对不起朱兄弟的吧?”
赵青龙点头道:“是啊、是啊,谁让朱兄弟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赵大哥,你待我比对自己兄弟都好,我记在心里了。”
目光转向柳妍俏脸上,接着说:“赵大嫂对我的好处,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铭心。我已经打扰多日,也该走了。一天找不着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后,再来拜会赵大哥、赵大嫂。”
说得郑重无比,每一句都透着坚决。
赵青龙试着挽留,也没成功,最后只有叹息一声,惋惜地说:“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们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赵青龙,将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脸上,幽幽地说:“好吧,我帮你收拾东西,明天早上走吧。”
她皱皱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来,对赵青龙,柳妍一抱拳,说道:“兄弟我先出去了。”
转身离去,没再回头。
赵青龙转头望着没有笑容的柳妍,说道:“柳妍啊,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有一定的头脑和才能,留在咱们山上,绝对是一个好帮手。咱们要不要想个办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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