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不堪回首(2 / 2)
三姐很意外,问:“怎么,你把这事告诉老王了?”我说:“是啊。我觉得他应该过来啊。”三姐摇摇头:“阿娇是跟老王吵了架后,老王才走的。”我忙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老王自己跑的吗?”三姐说:“这事说来话长,这里不方便,等一会我们到外面去,我再把他们两人的原委告诉你。”从三姐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表情中,我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像我以前知道和理解的那么简单。
晚上,我和三姐出去,在儿童公园里散步。
游园的孩子们很快乐,而我们俩则心事重重。
找了一处石椅坐下,我从三姐嘴里,听到了以往从未听说过的事情,阿娇与老王的关系原来非同不一般。
时光倒退到几年前。
阿娇的老公因病去世后,阿娇与她表哥私混了一些日子,觉得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为了养活儿子,于是产生了外出打工的念头。
她来到深圳后,在三姐那里落脚住下。之后,便由三姐介绍,跟罗哥的同事——陈工发生了性关系。
本来想跟陈工一直好下去的,可陈工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是在建筑公司上班,工作地点不固定,人经常不在深圳。日子一久,这让阿娇感到两人的关系多少有点不靠谱。
随后,三姐又找机会,在回老家过年的路上,让发廊老板在韶关的宾馆里,与阿娇发生了性关系。
此后,阿娇年后再次返回深圳时,便在发廊老板的店里,做了他旗下的一名小姐。
这其间,家乡有人打电话过来,给阿娇做媒,向她提亲。
阿娇答应了,于是回家与男方相见。
这个男方,就是老王。
老王是阿娇的老乡,两人原本就认识。老王那时是在镇里做小生意的商人,老婆病逝了,但家道在当地还算殷实,人的穿戴也还算讲究,有一个孩子。
孤儿寡母的阿娇正需要有个家,照顾孩子,于是同意与他结婚,做个“半路夫妻”,由于都是再婚,也就没怎么铺张,在乡政府领了结婚证,老王将房子重新粉刷一遍,阿娇则买了新床单新被子,又给老王和两边的小孩买了几身新衣服,一家人就这样算是过到一起去了。
阿娇婚后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感觉靠小店赚钱,发家的速度太慢了。便跟老王说想重返深圳打工,每月寄钱回来给他养家养孩子。
老王同意了。他也知道,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到处都要用钱啊。光靠小店也不是个办法。
其实阿娇重返深圳,并不是真正的进工厂打工,而是继续做小姐卖淫。
自从在发廊老板的指引下踏上了卖淫之路后,阿娇就染上了小姐身上特有的那种好逸恶劳的习性。乡镇上的生活实在是单调乏味,小本生意也是时有时无,要死不活的,跟老王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她对此就不感兴趣了,还有老王的身体也不是特别强壮的那种男人,一个星期也就是那么一两次性生活,弄得阿娇心里痒痒,嘴里却不好说。
在深圳做小姐就不一样了。从经济上讲,可以多赚钱;从生理上讲,可以接触更多的男人,使原本平淡的生活多姿多彩起来。看着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在屁股后面追赶着、要跟自己好的男人,她心里就有说不出的快乐。
这其间,阿娇除了跟发廊老板不清不白地有一腿外,还受到了老鸡巴的关照,甚至与小男孩玩起了姐弟恋来。
但所有这些,生活在家乡做小生意的老王并不知情。
阿娇按照承诺,确实每月都有钱寄回去,供养孩子上学。
那年夏天,因为家乡遭遇了特大水灾,小镇的房屋被冲垮了,老王在安顿了家里的孩子后,没有地方去,便到深圳来,与阿娇相聚。
然而这个时候,阿娇已经在岗厦不仅卖淫,还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着情人关系。她的性欲也被嫖客们不断地开发出来,越来越旺盛了。三十出头的年龄,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老王一人哪能满足得了她。
老王的到来,让阿娇有点措手不及,可家乡遭了水灾,小本生意做不成了,她也没有办法,又不能一下子跟老王说穿自己的工作性质,于是自己白天装作去上班,要老王出去应聘工作。
老王的运气还算好,不久便在杂志社谋到了一份广告业务员的差事。虽然基本工资不高,但有奖励提成,而且杂志社还提供职工宿舍,这样一来,老王觉得福利还算可以。不管怎么说,有收入了。
阿娇允许老王去找她,但一个星期只能去两次。
有一次,老王回去时,阿娇正送发廊老板从自己的出租屋里出来,阿娇那副衣衫不整、春情荡漾的样子,使老王对阿娇的所谓“工作”怀疑起来。
阿娇作为女人也感到了这一点,于是便与发廊老板商量,如何把自己的老公拉下水。
在发廊老板的授意下,阿娇请了一桌客。在座的人中,除了阿娇和老王,还有发廊老板和同屋的那个湖南妹子,一共四个人。
毫无疑问,他们把老王灌醉了。
第二天,老王醒来才发现,和自己睡在一起的,是那个湖南妹子。两人都光裸着身子,而她正玩着自己的鸡巴。
老王问:“怎么是你?我老婆呢?”湖南妹子说:“她上班去了呀。早走了。”老王说:“这么早,不可能。”湖南妹子说:“有什么不可能,人家上的是夜班,现在还没下班呢。”说着便一屁股坐在老王身上,将他的鸡巴握在的里,往自己的阴道里插了进去。
这时的老王,有一种乘阿娇不在跟前而与女人玩偷情的感觉,也不再追问什么,一个翻身,便把湖南妹子压在自己身下,与她大做了起来。
湖南妹叫床的声音很大,这让老王有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别样的快感。两人正在得意之时,不料阿娇推门进来了。
老王大惊,想从湖南妹身上下来,却被她换得死死的不放。
阿娇怒目圆睁,用手指着老王的鼻子问:“好呀你,竟敢睡我的朋友。”其实此时的她,也是刚从发廊老板的床上下来,松蓬着头发,衣服的扣子都是松的,两只奶子在里面高耸着,一荡一荡的。
老王说:“误会,误会!”阿娇冷笑道:“两个人都脱光了,你都压在别人身上了,还说是误会?”老王自知理亏,不做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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