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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午夜香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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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果酒足饭饱,看见美食也不会动心;过度纵欲,即使异性裸睡在你面前,也不会再起兴致。目前的阿娇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她就像一个劳累的人需要睡眠那样,生物的机能组织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了。

但是生命的周期性,是人的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即使今天吃个大饱,明天肚子还饿;今天酩酊大醉,明日有酒还欢;尝过性的刺激,过几日不玩了,体内的欲望会再次蠢蠢欲动。

那一天,阿娇回家后,真的是累了。关了手机,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但是这种状态是不会长久的。生活在那样一个红男绿女的淫窟之中,每日里不是看着别人往男人身上滚,就是自己往男人怀里钻,哪有什么贞洁可守?

阿娇日复一日,在一个又一个狂野的、变态的男人的玩弄下,越来越淫荡了。

而我自己也同样地,在这种与她、与别的男人的变态的性关系中,堕落着自己。

东北佬依然与阿娇保持着近似于情人的性关系。有一次,我和她躺在床上午休后,一时性起,两个人正搂在一起肏得起劲时,东北佬打来电话。阿娇于是一边张着腿,让我继续肏她,一边接他的电话,与对方打情骂俏。

“……小乖乖,想我了吗?”东北佬问。

“想了。”阿娇滴滴的回答,声音里充满着性的诱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哪里想呢?”东北佬挑逗道。

“屄里想嘛——想你过来肏我。”

“哈哈哈,你个小骚货。好,小乖乖,你等着,过两天老哥一定过来搞你。

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老哥。““啊……”阿娇大叫了一声。原来是我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有意用力地插了她一下,将鸡巴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颈里。

“谁在插你?”东北佬显然听到了她的叫床声。

“是,是我的……野老公……在插我……啊……”阿娇有些控制不住的说。

“我也是你的野老公,也要插你!”东北佬说。

“好,好,你们都插我。让我爽……啊……”阿娇说完放下电话,两条手臂一下子抱紧了我:“快……用力操……好爽……好舒服……啊……我要来了……

用力啊……“现在,我不仅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阿娇与嫖客之间的这种露骨的打情骂俏,而且,我和阿娇之间的黄色笑话也多了起来。有一天,我问阿娇一个问题,弄得她好笑了半天也答不上来。

我说:“一般情况下,人体与其它东西摩擦久了,皮肤便会生出老茧。比如,手茧、脚茧。对不对?”

阿娇说:“对呀。”

我又道:“可是,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怎么就不生茧呢?”

阿娇知道我是在逗她,立即笑骂道:“流氓!那怎么会。因为有女人的骚水滋润着嘛。”

“来,让你的骚水滋润一下我嘛。”()

“我难道不是天天都在滋润你吗?”

“那你还是偏心。”

“怎么偏心?”

“你每天要向嫖客脱十几次裤子,却只向我脱一次,还说不偏心。”

阿娇笑道:“那你也找个女孩玩一下?”

“真的吗?”我问。

“真的。只要你不变心,玩多少女孩子,我都不吃醋。”她说。

阿娇说,我待她太好,无论在感情方面,还是在肉体方面,她都亏欠我太多,应该补偿我。如果我看上了那个女孩,只要对方愿意,她不会计较,甚至可以让出床来给我们用。

她说,在她心里,性与爱是分得很清楚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并不等于爱上了别人。她希望我能理解这个道理,并向她一样,不要再把性的意义看得那么重。她说:所谓性,就是让自己接受来自异性带来的快乐。

我感到,阿娇说这番话时是认真的。以她的人生经验和立场,也合乎逻辑。

但是,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如果我真的找了另外的小姐,阿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乎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我在跟她上床时又跟别的女人鬼混,那么在她眼里,我与一般嫖客就没有什么区别。至少,她不会再将我看作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男人。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阿娇家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时间一长,我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小姐。至少在这一栋楼里面,就住着十几个卖淫女,有的来自湖南,有的来自四川和江西。有些妹子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穿着暴露,与男人打情骂的风骚样让人看了还很眼馋。

但如果与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单纯进行性器官交媾,也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和她们勾勾搭搭,有了一定的感情,回过头来又怎么面对阿娇?因为她们之间,表面上是姐妹相称,实质上还是一种竞争关系。

更何况在所有妹子的背后,都有一个龟公守着她们,就像我守着阿娇那样。

动了他们的女人,是要玩命的。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弄得名声狼籍。

平心而论,在这一带的卖淫女中,不论是身材长相,性情人品,还是床上的风骚淫荡,阿娇都是最好的。这一点是所有嫖过她的男人对她的一致评价。我怎么可能舍弃最好的而谋取较差的呢?

快到年底了,好像总是要出点事情似的,警察开始扫黄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街上经常有巡警出没。而阿娇的三姐最近好像身体也有问题,脸上蜡黄蜡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要我早一点过去。我问有事吗?她笑说有一位以前在岗厦玩得比较好的朋友过来看她和三姐。三姐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也不想上班,所以就买了一点菜,要我早点过去一起吃。我答应说好好。于是清理东西,准备下班。

到了阿娇那里。屋里没人。再去她三姐家里,原来她们都在那坐着聊天。

阿娇很大方,也高兴地把我介绍给了她的那位朋友。

我看得出,阿娇是把我当作她的一种骄傲。她是想通过我的存在来证明她的品位在姐妹中也不差到哪里去。

阿娇的这位朋友姓徐,叫阿娟。现在,岗厦那边的警方正在大规模地抓小姐,她已辞工不做了,想早一点回家过年。返乡的火车票已经买了,但还有两天时间,于是跑过来找老朋友玩一下,叙叙旧情。

我偷偷地拿眼看阿娟,发现这也是个美人胚子。

身材高挑,秀发垂肩,白净的脸蛋上描着两条细弯的柳眉,黑艳艳的眸子,闪动着一丝淫邪的光芒,眉眼之间画就了一种美,一种每日与男人淫欲过度的颓废之美。

阿娟的身材比阿娇略高一点,大概有一米六三左右,特别脚上的那双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非常性感地将她的一对小脚包在里面,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大凡做得比较久的娼妓,由于勾搭男人已成了她们的家常便饭,于是往往在穿着打扮上,会不自觉地暴露自己的性感。在她们的意识里,美就是性感,性感就是美。

由于是在屋子里,她脱去去了外衣,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鸡心领羊毛衫。那领口开得双较大,露着白白的脖颈,高耸的胸乳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而柔软的腰肢在微微上翘的臀部划出一条优美的圆弧,修长的双腿写出了女人的那份潇洒,浑身一下,无一处不散发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与热力。

阿娟和阿娇坐在三姐的床边,我坐在一张塑料凳上。因此,阿娟的腿就是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缭搏着我的心弦。她那双脚很好看,一双做工极为精致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鞋,恰到好处地将她的脚形勾划得小巧玲珑。十分可爱。

三姐在一张四方的折叠小桌上摆好菜,四个人一起吃饭。聊天时,面对深圳警方年底的严打攻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谈到今后的生活出路,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

我说:“可以考虑大家找个地方,合伙开个像样点的发廊,自己做呀。”

阿娇说:“我们早想过啦。开发廊的难点,并不在于资金。关键是我们几个女人搞不定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他们太无赖,专找没有后台的女人欺服。还有,就是那些个小警察,装模作样的三天两头来查你。赚的几个钱还不够他们罚款的,怎么做生意?”

三姐说:“有些发廊,表面上是老板开的,实际上警察在里头也有股份,如今这个社会,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实际上是警匪一群,蛇鼠一窝。那些投资大一点的娱乐城,哪一家没有背景?除非他不要命了。”

想想也是,那些开发廊的老板,一般在地头上都有熟人罩着。不怕那些小混混来闹事。所以,几位小姐们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一番推敲,觉着还是做一个“独行侠”更自由自在一点。

阿娟说,现在是严打,但时间不会很长,过完年就没事了。所以让三姐和阿娇给她留个心,看哪家小姐年底要退房子,就帮她先租下来。她过完年再来。要是等过了年再租,就没机会了。要做事,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的房租。

三姐和阿娇都答应了她。

饭后,阿娇把我拉到房门外的走道上,避开了三姐和阿娟,笑道问:“你觉得她怎么样嘛?”

“很好啊。”

“哼,我就知道你看上她了。吃饭的时候都不老实,眉来眼去的。”

“哈哈,你问我对她的看法。我说了,你又这样。”

阿娇笑道:“好、好、好。我一会儿要陪三姐出去办点事,没时间照顾她。

你帮我们陪陪她。可以吗?““这有什么不可以?——可是你们要去哪里?”

“我姐病了,要看病。她一个人又不敢去。”

“她哪里不舒服?”

“她下面发痒,已经有几天了,估计是有什么问题。所以要敢紧去医院看看。”

我点点头。又问:“平时不是很注意的吗?怎么会这样呢?”

阿娇说:“跟嫖客肯定是戴套的。可跟罗哥,就说不定了。也许是罗哥在外面染上了,又回来传给她的。”

“那敢紧去看吧!不过也不要太紧张。这是常见病,去打几针青霉素,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阿娇坏坏地一笑,道:“我跟三姐走了,给你留个机会啊,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她搞上手。”

我笑道:“你怎么就想着这些?”

阿娇笑道:“哼,给你机会呢,你还假正经?

我笑道:“真的吗?”

阿娇道:“当然是真的。叫你过来,就是给你机会——只要你有本事,让她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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