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艳福逼人(2 / 2)
干了几百下后,鱼姬发出了销魂的长叫声。那叫声令人骨头发软。小穴也夹得很有力。这时候,门一响,花王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一朗子吓了一跳,本能地停止了动作。花王看都不看他,吩咐道:“继续,不要停。”
一朗子在花王面前很觉得拘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自己也要射了。
花王动作奇快,打开箱子,抓出一朵黑荷花,用嘴咬花瓣,嚼碎之后,将嘴凑上夫人的嘴,将花顶了进去,之后说道:“鱼姬,快吃,快吃吧。吃了你就会醒,咱们又可以在海边捡贝壳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将肉棒插得飞快,干得鱼姬的小穴水声唧唧不断,小腹相撞的啪啪声也很频繁。他的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使劲揉着,那玉峰都给揉红了,嘴里不禁叫道:“真舒服呀,真美啊。你的小穴真会夹,要把我的棒子给夹断了。哦,鱼姐姐,我要干死你。”
花王跟看着鱼姬的喉头动着,将药咽了,心中一宽。听着一朗子的污言秽语,他又悲又恨。他见两人都要高潮了,瞪着一朗子说道:“别射进去。”
可是一朗子在极爽特爽的情况下,哪舍得及时拔出啊,压抑了好久的欲望终于一泄为快。大量的精华全给了这位陌生的鱼姐姐。
花王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朗子。一朗子挣开鱼姬搂脖的双臂,连忙抽出肉棒,发出波地一声。只见从那已被干成圆形的粉红肉唇里溢出白花花的粘液,使一朗子特有骄傲感,成就感。要是她醒过来,要是她大了肚子。要是……
花王冷声道:“下床,穿衣服。”
一拉被子,将鱼姬美好的肉体全遮住了。
花王一会儿看看呼吸平稳,胸脯起伏,嘴里哦哦的鱼姬,一会儿看看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正在穿衣的一朗子,心中百味杂陈。
一朗子穿好衣服,一脸不自然,又害怕又觉得爽快。当人家的面,干人家的老婆,这种痛快是难以名状的。
花王冷声说:“你去隔壁吧。你需要的东西在那里。”
一朗子大喜,心说,拿了花肥,我得快点走。这家伙不是个善类,要是改变主意了,他得将我大卸八块。戴绿帽子的耻辱可是最大的耻辱啊,有骨气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一朗子望了一眼俏脸绯红,红唇泛光的鱼姬,叹了口气,转身迈步。不想,花王鬼一般地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身后拍了几掌。
一朗子只觉身上发软,差点没倒下。他转过头,怨恨地说:“花王前辈,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杀我吗?”
花王阴着脸,说道:“带上你要的东西,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朗子直着脖子说:“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心说,对鱼姬姐姐,我倒是想看到的,毕竟她也跟我好过。
一朗子出了门,那个好色的龟兵不知何时出现了,指着隔壁的铁门说:“请吧,公子。主人吩咐过了,让你拿了花肥,赶紧走人。”
一朗子对这猥琐的家伙没好印象,只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进去。里边黑洞洞的,一点光都没有,像是坟墓。
正奇怪间,砰地一声,铁门关上了。一朗子意识到不好,连忙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门上露出个小窗子,那龟兵的丑脸露出来,并说道:“我家主人说了,这里才是你最后的家。”
小窗子消失了。
一朗子气极了,想用拳头踢墙,不想竟踢到栏杆上。四处摸摸,靠墙全是栏杆,而且那铁门里,还有个二层门,也是粗栏杆。
一朗子抬头望棚顶,那里黑乎乎的,估计也有栏杆。这不是一个铁笼子吗?
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栏杆抓去,想将栏杆抓断,哪知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运起无为功帮忙,可身上无力可用。
一朗子心里发毛,颓然地坐在地上,心说,这次怕是没命了。我也真够傻的了,花王怎么会允许干她老婆的男人离开呢?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洗净自己的耻辱,自然会让我死的。可能还会死得很惨,会用种种酷刑折磨我。唉,我太傻了。嫦娥姐姐啊,我特别想你。洛英啊,快点来救我呀。你男人这回完蛋了。
你要变寡妇了。月宫的姐妹们,一朗子下辈子再爱你们吧。
他的头往后一仰,想躺下来,不想却磕在一个硬东西上,跟石头似的,磕得脑袋发晕。他伸手摸去,圆圆的,滑滑的,凉凉的,好象是骷髅头。
他再摸,便摸到眼窟窿和鼻窟窿了,还摸到冷冷的牙齿。
一朗子毛骨悚然,将骷髅头扔到地上,心说,小命没了,小命没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洛英走呢。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嫦娥姐姐的健康,自己也无怨无悔。目前看来,我死了,花王也未必肯给月宫花肥。
他找个干爽的地方靠着,虽然害怕,可是不甘心就此死掉。过一会儿,他憋足力气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在屋中回荡着,非常震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
很显然,是不会有外人听见的。连隔壁的人都听不见。这屋子隔音特好。
此时,花王将鱼姬搂在怀里,心情大好。因为鱼姬已经醒了,睁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正惊喜地望着老公。
鱼姬流出了眼泪,说道:“花王啊,这是来世吗?还是一个梦啊。”
花王也老泪纵横,强笑道:“鱼姬,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啊。我盼了这一天,盼了几十年。我们夫妻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鱼姬摇头道:“不,不,我觉得好象梦啊。你抱我抱得再紧些。”
她的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美感,以及欢爱后的艳红,说不出的动人。
花王更紧地抱她,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想到刚才她被那个小家伙干得呻吟扭动,还搂着人家脖子,心里苦不堪言。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是谁跟她好的。
花王试探地说道:“鱼姬,你醒来之前做梦了吗?”
鱼姬美目一眯,回答道:“做梦了,梦见我在和你缠绵呢。你变得好年轻,好有力啊。”
说到这个话题,她眯起美目,歪着头,羞不可抑。
花王看了心动,说道:“你确定是跟我干那事儿吗?”
鱼姬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别的男人吗?我倒是想和别的男人在梦中好呢。”
花王听了,脸上笑了,心情还好些。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心口还疼不?”
鱼姬坐直身子,被子滑下来,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裸露出来,还微微颤着,令人垂涎三尺。
鱼姬伸手按了按乳房,微笑道:“不疼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你是怎么把我治好,让我醒过来的。”
花王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要和你慢慢说。”
鱼姬点头,说道:“快点拿衣服来。我这样子,太难看了。”
花王连忙找来鱼姬最爱穿的衣服。鱼姬推掉被子,露出白雪般照人的裸体,又站在床上,伸腰扭胯,认真看了看,说道:“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还没有老呢?”
花王笑道:“鱼姬呀,你昏睡那年,才二十岁。五十年过去了,时间对你来说,等于作废了。我可不同,我已经老了。”
鱼姬听了,双目闪着泪光,说道:“老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报复你的痴情的。”
这时她觉得大腿内侧凉凉的,滑滑的,象什么粘乎的东西流下了。低下头,伸手摸摸,手沾了好些,不禁笑了,说道:“老公啊,你看,你的东西。”
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唇边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儿啊。”
花王见了,脸色都变了,说道:“别闻了,那有什么好闻的。”
心说,那可不是我的呀,你怎么能闻他的玩意呢。
不想,鱼姬还伸出香舌舔着粘乎乎的手指,眯着眼睛,说道:“老公呀,我太怀念这种滋味儿了。虽说有些腥,可是,我很想吃啊。”
花王心中苦涩,悲愤交加,心说,老婆呀,你哪里知道,那不是我的玩意啊。这小子,我一定要杀死他。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试试各种死法。
干了我老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
表面上可不敢露出马脚。他努力作出痴迷的表情,说道:“老婆啊,别舔了,别舔了。那有什么好吃的呢?我记得以前,我让你给我舔,给我吃,你说什么都不肯的。你今天怎么变了呢?”
鱼姬将手指舔得干净,湿润,又到穴上捞了一把,继续吃着,说道:“那么久不干那事儿,我都想了。老公呀,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了。”
一提这个,花王目光一暗,说道:“鱼姬啊,快穿上衣服吧。好好养身体。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陪你的,和你三天不睡。”
嘴上说的深情,眼睛却注视着鱼姬舔吃手指的唇舌,只觉得她每舔一下,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每舔一下,都使自己对一朗子的仇恨增加了一分。
鱼姬吃完精液,这才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文静,很优雅,是一个有修养的淑女,看得花王心醉。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阴影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抱她,吻她。
当她穿好衣服,已经恢复了贵妇的风范。紫色长裙,身材高而丰满。头插金钗,气质高贵。她微笑着,转了一个圈子,简直象位皇后。
花王对她很熟悉,但仍看得双眼炯炯。而内心的隐痛却叫他想杀人。
□□□鱼姬下了床,朝窗外看看,满脸笑容。她已昏迷了那么多年,终于又见到这个世界了。她的心情可想而知的。花王陪在身边,笑而不语。
鱼姬坐到一张桌旁,说道:“老公啊,我有些饿了。我要吃东西。”
花王微笑道:“鱼姬啊,这里环境不好,不如我们去大厅吃吧。”
鱼姬说道:“不,我就在这里吃。”花王嗯了一声,说道:“那也随你吧。”。朝门外一扬手,想叫人拿饭。鱼姬撒娇道:“我要你亲自去拿。”
花王双手在她的肩上按摩几下,说道:“好,我亲自去。我会把你最想吃的都拿来。你等一会儿。”
乐滋滋地跑出去了。内心的隐痛并不能抹去他对夫人醒来后的激动与惊喜。
他一走,鱼姬马上站起来,走出门外,叫道:“三德子,滚出来。”
她的脸严肃起来。
那名龟兵从黑暗处蹿到跟前,跪下说:“拜见夫人。”
鱼姬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你告诉我,花王把那个一朗子关哪儿去了?”
三德子眨了眨小眼睛,说道:“夫人,谁是一朗子啊。”
鱼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少给我装胡涂。就是刚才被花王制住的那个小男人。”
三德子摇头道:“夫人,我不敢说。主人要是知道我说了,非得要我命不可。”
鱼姬的脸在夜明珠的光辉下,象上了霜,说道:“你说的话,我保你没事儿。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三德子没法,指指旁边的铁门,说道:“他就在那里了。”
鱼姬看了看铁门,芳心有点紧张,问道:“你主人没说要怎么处理他吗?”
三德子回答道:“主人说了,过了今天,他必须死。”
鱼姬听了皱眉,说道:“没你的事了,赶紧滚蛋吧。离这远点,不许偷听。”三德子答应一声,象逃命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鱼姬站在夜明珠下,芳心很乱。犹豫一会儿,才打开铁门上的小窗子,说道:“一朗子,你还活着吗?”
一朗子躺在铁笼里,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怨恨。听到这声间,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往小窗上一瞧,借着夜明珠洒来的光芒,他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脸。这脸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美目睁开了,那么亮,那么大,那么深,那么动人。
一朗子来到跟前,说道:“我还活着呢。你是鱼姬姐姐啊。你已经醒来了,太好了。”
鱼姬看不清他,说道:“一朗子,你再离小窗近一些。”
一朗子问道:“你想干什么?刚才发生的事儿你都知道吗?”
鱼姬幽幽地说:“我只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儿。不看清楚,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在那种情况下,就象做梦一样。醒来全都忘了。”
听了这话,鱼姬激动起来,大声道:“一朗子,我怎么不知道呢?虽然我不能睁眼睛,可发生的事儿,我全都清楚。你对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知道的。我们女人不象你们男人,那种事儿也可以随便忘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到后边,她都有了哭腔。声音那么柔美,带着沙哑,又那么让人感动。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一定很恨我吧?你也一定恨不得我早点死,对吧?”
鱼姬的情绪稳定一些,不答他的话,说道:“我已经看清你了。你长得不错,挺清秀,挺俊俏的,不让人讨厌。你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好吗?”
一朗子见她有兴趣,说道:“好吧。我都说给你听。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他将自己的一些情况挑主要的告诉她了。连自己是怎么跟她上床的前前后后,也都说详细了。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看来你是一个好人。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救我。”
一朗子马上说:“就是呀,就是呀。我跟你那个,也都是你男人逼我的。我并不想那么干。”
鱼姬回想那事儿,脸红得象苹果,摸摸都烫。她鼓足勇气说道:“你一定也恨我吧?”
一朗子朗声说:“我不恨。我怎么会恨你呢?这跟你没多大关系。是你男人要杀我,而不是你。”
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可你落到这地步,可都是因为我呀。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一朗子表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
鱼姬明眸瞅着有些黯淡的一朗子的脸。两人相隔不远,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两个有过一次亲密关系的男女,都觉得有些别扭,又有新鲜感,还有些留恋。
鱼姬朝外张望一下,又听听走廊里的动静,说道:“一朗子,其实我还是有点恨你的。你毕竟碰了我的身体,对我干了那坏事儿。一想到这个,我都想杀你。如果你因此而死,你觉得痛苦吗?”
一朗子心说,当然痛苦了。我平白无故地丢命,我怎么能不痛苦呢?可是,在说的时候,他却说:“不,我现在不痛苦了。”
鱼姬认真地问:“为什么呢?”
一朗子很正经地答道:“因为姐姐也给了我销魂之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我永远都记得姐姐你有多美,身子有多么迷人。叫声又多么动听。扭动起来又多么叫人发疯。我已经视姐姐为自己的女人了。”
这些话听得鱼姬心里一会甜,一会苦,一会愉快,一会郁闷的。作为一个淑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了,她确有失身的内疚和悲哀。可是这个小男人的话又夸奖了她的魅力,使她对他又爱又恨的,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为了自己的面子,鱼姬大声道:“一朗子,你这个小子,太放肆了,太下流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干死我嘛。先让我要你的命吧。你就等死吧。”
说罢,气哼哼地将小窗子关好,不再理他了。
从走廊回到自己昏迷后的住所,也不过几步,她却走了好久。她的芳心乱成一团,象乱绳子一样解不开。
回到屋里,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一直在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不应该救他呢?
不救吧,他确实有点冤。他不是强奸自己,而是丈夫逼他干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不是害人。把他杀了,他一定不服气;救吧,自己的贞操难道白丢了吗?
对于一个干过自己的丈夫之外的男人,我怎么能饶了他呢?想到这个小男人的大棒子在自己的花瓣里乱冲乱撞,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她的芳心就忍不住颤抖。这小男人太野蛮了,简直想干死自己啊。
想到他毕竟给自己也带来了无尽的快乐。那种极致的美感,是自己男人都无法给自己的。这小男人的能力比自己男人强百倍了。
作为妻子,他太了解自己男人的性能力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时,花王兴冲冲地端来了饭菜,飘着香气。鱼姬立刻换了一副被爱的幸福笑容,邀请花王跟自己一起就餐。
四目相视,都感到爱意无限。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抹不去的影子。
当他们拉着手,离开这里,经过囚禁一朗子的铁门时,花王的脚步慢了慢,有意瞅了一眼大门,轻哼一声。而鱼姬也不动声色地望着铁门,心说,这可难住我了。
我到底应不应该救一朗子呢?他可是我第二个男人。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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