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踏上逃亡之路的神子,却在忠诚的骑士的护送下春潮涟涟(马背上突如其来的发情)(2 / 2)
未经人事的神子穿着教廷配给的丝质薄袍——说实在的,这在骑士看来与披了一块浴巾没有什么两样,他的阴茎甚至可以在摩擦滑动中感受到微微夹着布料往里吞食的唇肉贝蚌般地蠕动。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现在已经饿狼似地掰开那水萝卜一样的柔滑长腿,用手指分开那不安分的雌器,用渴求得发胀疼痛的阴茎捅爆那层贞洁的印锁,让这淫荡的小主人摇尾乞怜了。
忍耐得脖子上浮起青筋的骑士压抑着自己的狂暴,用温顺的口气说道,“跨越这片森林需要一个礼拜。我会守护您,不让豺狼虎豹触及您一根手指。”
谁能想到,身后的骑士比猛兽凶禽还要残暴恶戾呢。
神子高兴地回过头去,向骑士露出一大片白嫩紧致的后脖颈,后者情不自禁地靠近,用温热的吐息侵犯那敏感的皮肤,直到它们诚实地与主人一齐害羞地泛出朦胧的粉潮,像是雪地里掉落的苹果,引人拾啜。
走了数十公里后,养尊处优的神子压抑地啜泣起来,为了不让身后专注地御马的仆人发现,他紧咬着下唇,使得那片粉唇红肿不堪,浮出齿痕仍不自知。
他的下体好痛。
那不可言说的地方酸痛麻痒,从来没被这么粗暴地按在比砂纸还粗糙的马背上颠簸刮蹭过这么久,花唇被折磨得失去弹性地张口瑟缩,小阴唇抽搐不已,不断地分泌保护性的淫汁,但仍然无济于事。
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随着双腿无力的起伏而从光裸的玉石般滑嫩的脚尖滴落散着情欲浓香的稠液。腿心是重灾区,那正中突起一片的马鞍将丝绸抽送进怯生生的女穴。阴道第一次吃到美味,咂得啧啧作响,只要再捏捏挺立坚硬的蒂珠就能迎来人生前所未有的初潮。()
他不敢告诉骑士自己是这么地淫荡,生怕对方厌弃自己。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依靠了,在陌生的丛林里被一个人抛下的话,会被野兽分食。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肉穴里透出来的脂膏般甜腻的淫香,勾起的会是野兽的性欲而非食欲。哪怕是饥饿的恶狼,也会想把勃起的兽茎插进这雌雄同体的拿腔作势的神子喷水的欲眼中,捣烂那还没发育完全却浪得令人咋舌的软烫肉壶,将它听话地舒张开宫壁,成为尿液和精水的腥臭肉盆,与主人一起变成狼群公用的雌兽,轮流在那雪白丰软的屁股上纵情驰骋。
马儿突然高高跳起越过一块巨石,扑腾落地之下,正中有个邪恶的突起的马鞍鼓包被直直送入了女穴,刚好抵着肉膜,差一点就插烂那道脂玉嫩扉。
乔唐用手掌捂住脸,大哭起来。无法再克制自己,身体变得绵软又陌生,矜贵光润的羊脂白肉泛起滚滚红潮。他的脸羞得通红,下半身酥痒如蚂蚁啃噬,春芽耸立,女穴的形状清晰可见,阴蒂突起变成一颗小小的圆柱,鲍肉开合,藏在圣袍之下的肥嫩乳头也变得坚硬,等待着敌人的开拓。
“您怎么了?”虔诚的骑士让马儿停下,将可怜的小主人翻过背来,用粗糙干燥的手指刮着柔嫩脸颊上的泪水,把神子高贵的腮帮子弄得红肿起来。
他的视线下移,看到了顶起衣物的硬硬的小奶头,还有腿心泛滥的春潮,惊讶地发现自己敬仰的主人腿根湿润的长袍下浮出淫荡的形状和不合常理的轮廓。
“失礼了,我要帮您治疗一下。”
谦卑的骑士脱下了尊贵的神选之人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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