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不过白天若不练剑,陪着白雁师姑和观阳子师伯到处游荡,却是甚为开心。
观阳子一见我就黑着老脸倒还罢了,那白雁却是拉着我谈笑风生,嬉笑玩闹,毫无长辈架子,完全不理观阳子的摇头不愉。
她自幼走南闯北,见识广博,腹内有无限的江湖趣闻,在游玩中一一说给我听,我则指指点点,详细介绍华山风物附近景胜。我没见过她这么毫不以自己长辈身分为意的师姑,她也从没见过我这么全无规矩的后辈,如此数日一过,彼此都相见恨晚。
我们师姑师侄相处得越来越轻松,一旁的观阳子却越来越难以忍受。到了第四天,白雁仍要出去游玩,他却赌气不去了。
白雁笑着指着我的鼻子道∶“观阳师兄累了,你小元子可得陪我玩。”她来华山没几天,便已和阿慧学会了叫我“小元子”。
我看看师娘,师娘微笑着一挥手,我腹内大叫一声“妙极”,便带着白雁出门,翻山越岭四处玩耍。
没了观阳子在身边,白雁更是像个小姑娘一样活泼欢畅,采个花儿,扑个蝶儿,或是红袖一招,飞上半空,回旋翻转,将几只燕子吓得扑楞楞乱飞。
她轻身功夫极佳,手不抬足不蹬,人便飞起,在空中翔转如意,姿态轻盈美妙,落地便如一片轻絮一般。我大是佩服,开口向她请教,她倒毫无藏私,走到了一处山坡上,向我慢慢讲授这套衡山“飞花三旋”身法精要。
一个不厌其烦地教,一个嬉皮笑脸的学,时间慢慢地过去。我们一商量,午饭也没回去吃,到山林中抓了两只山鸡,在溪涧中剥洗干净,然后在日光融融的山坡上生火烧烤,两人吃得都是眉开眼笑。
白雁吃完掏出一块小丝帕擦擦嘴,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吃完,将丝帕扔给我。
我半空中接过,放在鼻边深深一嗅,做沉醉状∶“好香的手帕!白师姑,送给弟子做个纪念吧?”不管她是否答应便揣入怀中。
白雁“格格”娇笑,笑了一会,忽然悠悠叹道∶“十年没上华山了!……我还以为华山正气堂里出来的,都是不苟言笑一身正气的未来大侠,哪知还有你这样一块奇葩!”
我笑道∶“白师姑是不是恨没早点遇上弟子?”这话已颇有调笑之意,徜若观阳子在侧,非使出“五大夫剑”刺我一个透明窟窿不可,白雁却毫不以为意,笑吟吟地看着我,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白师姑,你说什么?”她却只是笑着摇头,不肯再说。
晚上上床便日间的欢笑抛到一边,想起师娘那边仍是没有动静,看着窗中嵌着的半轮明月,心中越来越是烦恼。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睡不着觉!呜呼……
心中如此慨叹一番,随手把起一本诗书,却全然读不进去,索性找来已锁在箱中的那些春宫,一股脑摊在床头,一本本翻阅消遣。
有过性经验果然不一样,没过一会便心情荡漾,肉棒在被窝里变得又大、又直。再看了一会儿,受不了了,左右睡不着,干脆,用手弄弄吧!
我伸手入被,大力搓弄我的肉棒,脑子里幻想着师娘就在我身边,羞羞答答地一件件除去衣物,任我双手齐施,肆意戏弄……手上动作越来越急,肉棒也更加怒不可遏,到兴奋处,不禁“嗷”地怪叫一声。
就在此时,“笃笃笃……”忽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样的非常时刻,居然有人造访,老子肉棒还直着呢!怎么好去给他开门?便大叫一声∶“我已睡下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门口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便又“笃笃”接着叩门,声音转急。唉!分明要给老子难看,我无计可施,只有把一堆春宫往被子里一塞,穿着内衣冲过去把门拉开,要看看夜深人静打扰别人的不识趣的家伙是谁!
悄立门前的是师娘!我立刻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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