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压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却一直大睁着眼睛,下身的阵阵隐痛和湿凉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远处的房门外不时传来低低的呻吟,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战友。她被吊在冰冷的墙壁上已经快一整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闺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现在落在敌人手里,她将要面临的考验比我要严峻的多。
天亮了,听见外面的起床号声,伊藤翻身起床,看见赤身蜷缩着被铐在他身边的我,似乎一下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穿上一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只听他得意地说:“沈副部长这一夜辛苦啊,等一会儿我就来招待你。”
说完他出了屋,不一会儿跑进来几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架出房去。出门的时候,我拼命回了一下头,见沈茗仍高举着双臂,踮着脚尖靠墙吊着,胸脯挺的高高的,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我被敌人拖回牢房,一路上看见外屋的姑娘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全都赤条条地张着大腿,泪流满面,痛苦地呻吟不止。
我被带回牢房,姐妹们都凑过来安慰我,我顾不得自己还赤身露体,急切地说:“沈茗,他们认出了沈茗……”
大家一阵沉默,杨大姐沉思着说:“姐妹们,我们都要作好准备,不要给中国人、给八路军丢脸。”
没过多一会儿,来了一群鬼子,把牢房里的姐妹除怀孕的杨大姐和章蓉之外全带到了院子里。原先在审讯室的8个小女兵也被赤身露体地架到院子里,在土地上跪成一排。二十多个鬼子端着枪把我们围在中间,一把把闪亮的刺刀逼着我们。
一个鬼子军官,带着一个翻译走到我们面前,鬼子哇啦哇啦叫了一阵,翻译说:“太君说了,你们参加共产军反对皇军,本应全部处死。皇军念你们年幼无知,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现在就在这里为皇军服务……”
姐妹们哄地叫了起来:“畜牲,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
有的姐妹挣扎着向鬼子的刺刀撞去。拿枪的鬼子向后一闪,后面冲出一大群鬼子兵,两人一个将我们都按住了。
那个鬼子军官转身拿起一块木牌,挂在了他身后最初关押过我们的那间大屋的门口,我看见木牌上写着“华北方面军第一特别慰安所”。
我心里一阵发冷,看来难逃给鬼子作性奴的命运了。十几个鬼子拉起六七个跪在前排光着身子的小姑娘,推进大屋旁边的一个小门,另一群鬼子开始扒被按在地上的女兵的衣服,院子里一片踢打声、叫骂声。我身上已经没有衣服,和另外几个早已被剥光衣服的小姑娘一样被两个鬼子夹住动弹不得,这时我才看清,我们所在的地方看来是个很大的兵营,有很多进院子。
我们这个院子在兵营的中间,审讯室是北房,挂上了慰安所木牌的,是东厢房,南房的一大排窗户都挂着窗帘,我隐约看见有人扒开窗帘向外看,好象是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曾听见有那里女人放浪的笑声。我立刻明白了,这里本来就是鬼子的慰安所。我早就听说鬼子到哪里都带着女人,有日本女人的地方肯定是相当级别的指挥机关。我们现在就要被他们用来满足士兵们的兽欲了。
我正愣神,小门里开始传出水声、女人的哭叫声和男人放浪的笑声。不一会儿,小门里的声音低了下来,院子里的女兵们也全部被扒光了衣服,被鬼子兵按在院子里的地上。小门又开了,架着我的鬼子将我拉起来推进门去,里面光线昏暗,一片水气。又有几个光着身子的女兵被推了进来,这是在南房和东厢房之间的一间房子,里面很宽敞,砌着水泥地面,四周的墙也砌起来很高,看来是慰安所里日本女人洗澡的地方。
房里已有七八个鬼子,他们都站在墙边,房子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我们被集中在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还没有站稳,四股强大的水柱从四个屋角射向我们赤裸的身体。冰冷的水柱冲在光裸的身上生疼,而且强大的水柱还专门往我们的胸脯上扫,往胯下钻,我们一下都慌了,惊叫着胡乱躲闪。一个女兵脚下一滑,啪唧一声摔在地,立刻有两条水柱伴着狂笑冲向她的身体,一条冲的她柔嫩高耸的乳房忽悠悠乱颤,另一条冲在她的胯下溅起白色的水花,浓密的阴毛被水激的四散开来,象一朵黑色的小花。
那女兵正是产后不久的廖卿,她双臂被捆在背后挣扎着扭过身来躲避水柱,这时跑上去两个只穿小裤衩的鬼子,一边一个抓住廖卿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拉开双腿。其中一个伸出长满黑毛的大手插进她两腿之间,就着水柱揉搓起她的下身,柔嫩的花瓣在短粗的手指间时隐时现,一股殷红的血象虫子一样从她的下身爬了出来,廖卿惊慌地叫了起来。
我的胳膊也被几只大手抓住了,没等我回过神来,那几只大手向后一拉,我脚下一滑,也被按倒在冰冷的地上。两只大手不由分说分开了我的双腿,一条水柱跟着冲了过来。水柱一会儿冲在我的大腿根,一会儿冲向我的乳房,一会儿又冲到我的脸上,两个鬼子狂笑着在我身上乱摸乱揉,我懵了,只挣扎了几下,就浑身软软的任他们蹂躏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几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架出另外的一个小门。原来这里与东厢房相通,鬼子在东厢房的南头用白被单隔出一块空地,空地上摆着一条长凳,一个女兵雪白的肉体精赤条条、眼泪汪汪地仰在长凳上,一个穿白大褂、带口罩的日本人在她的下身忙着什么;靠墙根摆了一溜木盆,两个女兵岔着腿坐在盆里。我也被按在一个木盆里,盆里的水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廖卿坐在我身边的一个木盆里,一个矮胖的鬼子正挽着袖子搓洗她的下身。
另一个鬼子走过来,按住我的肚子,一双毛茸茸的大手伸进盆里。两根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捏住我的阴唇揉搓起来,接着毫不犹豫地插进了我的阴道,在我的阴道里抠弄揉搓了半天,又抽出来,连肛门的皱褶都细细地用药水洗过了。
廖卿被从长凳上拉了起来,两个鬼子把我拉起来,让我两腿岔开、仰面朝天躺在上面。穿白大褂的鬼子走过来,捏起我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就转向我的下身。一个冰凉的东西插入我的下身,我浑身一激凌,立刻有两只大手按住了我的身子。那冰凉的东西把我的阴道扩开,停顿了片刻之后,一团湿乎乎的东西塞了进去,把我的阴道仔仔细细擦了个遍之后抽了出去。
又一团冰凉的东西碰到我的大腿根,这次竟然塞进了我的肛门,我疼的啊地叫了起来,可那团东西丝毫没有停顿,一直塞到很深的地方才旋转着拉了出来。
那鬼子直起了身,几只大手把我拉了起来,推进屋里。我一进屋就看呆了,宽大的东厢房沿两侧的墙根用白被单隔出了两排小格子,不少格子里已经有了人,格子太小,看不清人脸,只能看见上面是男人,下面是女人,白色的肉体绞在一起不停地蠕动。女人悲惨的呻吟、哭泣声和男人亢奋的喘息、吼叫声交织在一起。
路过大门的时候,我瞥见门外排了长长的几大队鬼子兵,都伸着脖子听着屋里的动静。我被推进一个空格,推倒在铺着白被单的简易床板上。押我过来的鬼子的身影刚刚闪开,一个五大三粗、几乎全裸的鬼子已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迫不及待地扯掉兜挡布,俯下身来,一手按住我的肩头,一手抓住我的一个乳房,一边揉着一边趴在了我的身上。他喘着粗气,一股大蒜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厌恶地转过脸。
两条粗壮的大腿插入我两腿中间,我无奈地岔开腿,全身紧张的直发抖。按住我肩头的大手伸进了我的胯间,捏住柔嫩的阴唇搓弄了起来,我喘着粗气扭动身体挣扎着。忽然抓住我的乳房的大手加重了力量,我疼的几乎掉出眼泪,不容我多想,一根硬挺的肉棒已经顶住了我的下阴。
鬼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吓人的巨吼,肉棒猛地向前一冲,插入了我的身体。那鬼子显然已经憋了多时,肉棒硬的象根铁杵,火烫灼人,毫不停歇地向我身体里面捅。
我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放开我,畜牲!”
可那鬼子根本无动于衷,象头牲口一样在我身体里没命地抽查起来。下身传来阵阵揪心的痛楚,我的头也阵阵晕眩,我好象失去了意识,任凭那头野兽在我身上发泄。一会儿,那个家伙泄完了淫欲起身走了,紧接着又扑上来一个,只是用纸擦了擦我的下身,就又插了进来。我迷迷糊糊地被鬼子翻来覆去地抽插,我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个鬼子在我身上泄了欲。当我被人架着拖到院子里时,太阳已经当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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