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怜香惜玉(2 / 2)
刚到嘴边,她便闻到一股男人下体特殊的腥味,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你这宝贝好壮呀!”
“哪里哪里,很平凡啦!”白云霄挑逗地道。
随后,她伸出了舌尖儿,在肉柱的小眼上舔了一下,顿时眉开眼笑。一股男人的骚水,腻腻地顺著流至舌上,她先用舌点了点,再在肉柱的四周舔了个够。
“真不简单,连处女也懂这吹萧的一招。”白云霄心中想到。
紫云英何止这一招。只见她连白云霄的两个卵蛋也不放过,她先是轻轻的将肉蛋含到嘴里,品玩一阵之后,才随之用力吐出来。赞道:“唉!这种味道,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呢!真好!”然后,又用手去轻抚著的已变得如精钢打造出来的长枪般的大鸡巴,手指轻刮著龟头周围的帽沿,仔细地观赏著这未曾见过的的鸡巴。
白云霄受到如此的轻揉安抚,涨痛难忍的鸡巴又往前伸展,更加的膨胀,忍不住伸手去搓揉紫云英的双乳。
紫云英受到白云霄如此的挑逗,下面的淫穴不禁又流湿了一大遍,顺而把白云霄的鸡巴放进口中,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套进吐出地不停玩弄著,还用舌尖去舔舐肉棒的马眼。
白云霄一阵快感直冲心头,张口直呼了起来。“啊……云英……好……好舒服啊……唷……你……你的樱桃小嘴……吸……吸得我……啊……好……好舒服……好过瘾……”白云霄的大鸡巴被紫云英品尝著,龟头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双手压著紫云英的头,鸡巴像似插小穴一般,前后的挺动起来。紫云英的樱唇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加上白云霄的挺动,感到非常的难受,摇头去挣脱白云霄的抽插。
她咳了几声说:“白哥哥,你的鸡巴太长了,都插进人家的喉咙,好难受啊!”
她吞了吞口水,接著又说:“你别动嘛!”
紫云英又启开樱口,勉强又将白云霄的大龟头用力塞进她的玉唇中去。霎时,她那樱桃小口被白云霄的大鸡巴涨得饱饱满满的,无一丝空留下。待到将肉柱整根吞进之后,紫云英才前后抽送嘴唇,不停的用力吸吮起来。
此刻的白云霄,只觉一股热气,直往肉柱里钻去,让他心里又酥又麻。
她舌头紧紧地缠绕在肉柱上,彷佛婴儿吃奶一般,数十次抽送吞吐之后,白云霄感觉到心都快跳了出来,这种感觉在他的猎艳史,还是第一次。
紫云英只感觉到这根大肉柱,就好像是在她的肉穴里,甚至比肉穴里还好。
白云霄此时也按捺不住欲火,屁股一起一落地再次在紫云英的小口里抽送,那肉柱直插得她口水直流,真是越插越有趣,愈开心。
又是数十个回合,紫云英方才罢休,白云霄从她口中抽出肉棒,爱惜地擦了上面的唾沫,说道:“差点让你把它咬断,现在就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白云霄注意到原本不停蠕动挣扎的那双修长玉腿,已经静止下来不再颤动,而是紧紧合在了一起。他知道紫云英还是一个处女,虽然与他已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但在最后关头还是会感到羞涩和矜持的。
因此白云霄用他右脚伸入紫云英并拢的双腿之间,他一面吻著紫云英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断催促著紫云英张开她的大腿。
起先紫云英还勉力抗拒著体内那股燎原而起的欲火,但逐渐地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的矜持,紫云英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白云霄的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当白云霄握著他那粗长的大阳具对准她湿淋淋地阴户时,紫云英无限娇羞地哀求道:“喔,白哥哥,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唉,真的不可以……我们两个人怎么可以……”
当紫云英说完她像蚊子般的轻声告白时,白云霄巨大的龟头已经抵住她淫水潺潺的洞口,紫云英双脚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爱人的大阳具插入她的下体。
但白云霄并不急,他只是握著他巨大的肉棒,用龟头在紫云英的两片阴唇之间磨擦、碰撞、点触著,直到紫云英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白云霄才将他粗长的大阳具,对准紫云英连耻毛都已湿成一团的漂亮阴户,狠狠地插进去!
“啊……!”
紫云英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凄迷地仰望著白云霄英俊的脸孔。她心里明白,在白云霄的大老二插进她秘穴的那一瞬间,他势必会改变她的命运、震撼她的灵。
因为白云霄的阳具实在太粗大,他刚才的猛烈一击,结果只是把他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没入紫云英的阴道里而已,龟头以下的部份全都还露在外头。
白云霄低头看了看紫云英紧密的秘穴,知道她未曾尝过大的滋味,便也温柔地用他的大龟头,一分一毫地轻顶慢插,缓缓地深入紫云英的小穴。
即使如此,当白云霄那粗长的大阳具才顶入三分之一时,紫云英已经只能张大著性感美丽的嘴巴,发出“啊呀……啊哟……”淫乱的声音。
白云霄这时也不管紫云英是否能承受得住,他腰一沉,用力地猛插下去,只听紫云英惊慌地低叫道:“噢!好大……啊!……噢,哥……你的东西好大呀!……哦、噢……啊……啊……怎么这么粗啊!”此刻,白云霄的龟头感觉到有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它的去路,于是他加力一挺,肉柱始才长驱直入。当白云霄的大肉棒整支插入紫云英体内的那一刻,她轻轻呻吟著,闭眼忍著痛苦。
紫云英只感觉到痛苦和酥麻交织在一起,但酥痒却比痛苦的感受辛苦得多。
她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她春情难耐地闭眼吟哦著说:“喔,白哥哥,不要对我这么狠……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白云霄用命令的口气告诉她:“把你的大腿再张开一点!”为缓和紫云英的紧张,他再次将肉柱退出,用左手按在她小穴口,轻轻地抚弄,直到淫水润滑了穴壁,才将中指轻轻伸入穴内。
他施展开指上功夫,一阵搓,抠,刮,搅,揉之后,紫云英娇躯扭动,双腿用力夹了起来。
一盏茶功夫,在白云霄的逗弄下,。她又才娇喘吁吁地道:“噢……白哥哥……我……小穴……又……痒了……快……进来……吧……这次……我……不怕……再……不让……你……又……出去……来……进穴里……来……”见此情形,白云霄知道火候已到,顿时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
“噗滋!”一声,他那肉柱又进去了三分之二。
她虽然有点疼,却此刚才轻松多了。
白云霄接著又是一下,全根肉柱再次连根伸入。白云霄先慢后快。
一、二、三、四……紫云英痛感骤减,酥痒的感觉,不久就传遍了全身,一种从末体验过的滋味开始在心中升起。
“啊……啊……啊……白……哥……哥……我的……小穴……又痒了,快快插吧……啊……哟……你……插吧!”紫云英流出了快乐的泪水,为失去童贞,也为找到了人生至乐。
白云霄看紫云英流出泪水来,他心疼的用舌头舔拭泪水,他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著屁股。
紫云英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却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开始扭动臀部,让肉棒能消除淫穴里的酥痒。
“哥!……我……好痒……”
紫云英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白云霄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他的腰用力一挺!
“哦!……”
疼痛使紫云英哼一声咬紧了牙关,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
“妹子,还痛吗?马上会习惯的。”
紫云英感觉到白云霄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著,巨大的肉棒碰到花心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紫云英吃惊的发现,从淫穴里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产生莫名的性欲。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她本能的感到恐惧。但是白云霄的肉棒不断的抽插著,已使紫云英脑海逐渐经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的接纳男人的肉棒。随著抽插速度的加快,紫云英下体的快感也跟著迅速膨胀。
“不……不……好爽……喔……”每当白云霄深深插入时,紫云英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白云霄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紫云英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屁股。而丰满雪白的双乳也随著抽插的动作不停的上下波动著。紫云英淫荡的反应更激发白云霄的性欲。
“啊……嗯、嗯……喔……喔……爽死我了……哥……快……再快一点……”
白云霄将紫云英的双脚高举过头,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开始猛烈抽插,尖端不停地碰到花心,使紫云英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著莫大的充实感。
她的眼睛里不断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麻木的感觉。
白云霄更不停地揉搓著紫云英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紫云英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喔……爽死了……”
紫云英全身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症兆,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著。“喔……爽死我了……啊……”
紫云英软绵绵的倒在床上。但身体似乎尚有著强烈的馀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著。
当白云霄将肉棒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紫云英不由己的发出哼声。
“啊……不……”
白云霄将紫云英翻身,让她四肢著地采取像狗一样的姿势。刚交媾完的大阴唇已经充血通红,和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对比。围绕红肿阴唇的黑毛,沾满了流出的淫水,因姿势的改变淫水不断的涌出,流过会阴滴在床上。
紫云英尚在微微的喘气时,白云霄的肉棒又从后方插了进去。白云霄插入后不停改变著肉棒的角度而旋转著。
“啊……快……我还要……”激痛伴著情欲不断的自花心传了上来,紫云英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的溢出。
“喔……好……快……再快……喔……”
白云霄手扶著紫云英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著阴核。紫云英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她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的紫云英女人原始的肉欲暴发出来。她追求著白云霄给予的刺激,屁股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
“啊……好爽……哥……你干的我爽死了……喔……妹子……让你干死了……喔……”
白云霄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紫云英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的刺激著,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紫云英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高潮都让她快陷入半昏迷状态。
“啊……白哥哥……你的大肉棒……喔……干的我……我好爽……喔……不行了……我要死了……喔……”
紫云英再次达到高潮后,白云霄抱著紫云英走到床下,用力抬起她的左腿。
“啊……”紫云英站立不稳,倒在床边,她双手在背后抓紧床沿。
“好妹子,我来了……”他把紫云英修长的双腿分开,在已达到数次绝顶高潮的淫穴里,又来一次猛烈冲击。
“啊……爸……我不行了……我爽死了……喔……大肉棒……干的我好爽……喔……”
白云霄用力抽插著,紫云英这时下体有著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著白云霄的动作摆动。
这时候,白云霄双手抓住紫云英的双臀,就这样把紫云英的身体抬起来。紫云英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只好抱紧了白云霄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腰。
白云霄挺起肚子,在房间里漫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后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几乎要进入花心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紫云英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紫云英的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著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著。
抱著紫云英大概走一柱香后,白云霄把紫云英放在床上仰卧,开始做最后冲刺。他抓住紫云英的双脚,拉开一字,肉棒连续抽插,从紫云英的淫穴挤出淫水流到床上。
高潮后的紫云英虽然全身已软棉棉,但好像还有力量回应情人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不……啊……我完了……爽死了……喔……好爽……爽啊……”紫云英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白云霄肉棒的抽插,旋转娇美的屁股。
淫穴里的黏膜,包围著肉棒,用力向里吸引。“啊……哥……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喔……你干死我了……爽死……我爽死了……喔……”
白云霄一手抱著紫云英的香肩,一手揉著她的乳房,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紫云英也抬高自己的下体,白云霄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紫云英的花心上。
“好妹妹,哥来了!”白云霄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紫云英的淫穴感受到白云霄的精液喷射时,立刻跟著也达到高潮的顶点。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射精后的白云霄躺在紫云英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而紫云英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著,但紫云英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著全身……
高潮后的紫云英紧拥著白云霄,她的头放在仰卧的白云霄左胸上,下半身则紧紧的和白云霄的下半身紧贴著,他们的大腿交缠在一起。白云霄也紧紧的抱著紫云英那情热未褪的身体,他的右手则缓缓的轻抚紫云英的背。紫云英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著眼睛,接受白云霄的爱抚。
白云霄穿上衣物,伸手将紫云英搂入怀中,道:“英妹,要找到你娘。你得告诉我真像。”
紫云英脸儿潮红,柔声说道:“白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肯扶弱锄强,只是……”
话声未完,突听白云霄突听得窗外一声马的惨嘶,神色顿时一变,他想到自己的坐骑还拴在院外,难道遭遇到不测?
不待紫云英把话说完,,白云霄突然从床上飞起,幽灵一殷穿窗而出。那种速度已超出了他本能的极限。
当他掠到桑树边时,赫然看到坐骑已躺倒在地,嘴己没有呼吸,马的喉头插著一柄小刀,眼睛仍恐怖地睁著,伴随自己走遍江湖的爱骑竟这么迷迷糊糊地送了命。
“血衣魔鬼,好毒的刀法。”
“为什么要来杀马,而不是加害于我呢?难道……”白云霄想到这里,倏然想起了留在木楼中的紫云英,心情顿时一紧,人立刻又如电光一样,掠回楼中。
他没有猜错,楼中灯火仍闪烁著,却已失去了紫姑娘的影子。
唉!果然是杀人不见血。自已口了调虎离山之计,此时,云英姑娘的生命,恐怕也是危在旦夕!
白云霄方自顿足,自怨自艾,却见矮桌上留著一张纸条,上写著什么。他暂时没有拿起来看,因为莫上还另有两个字,是蘸著茶水写的,写的是“夕阳”二字。
“夕阳”这是代表什么意思?是指云英姑娘?还是另一人另一地?
白云霄沉吟片刻,再看那张纸,上面写道:“山川灵秀,欣赏即可,若管闲事,下场如马”这分明是血衣魔鬼的警告。
现在,白云霄总算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祥龙和尚之死,想必与来苗疆的这批江湖人物有关,其中至少包括这两个人:一个是血衣魔鬼丁庚。一个是死神蔷薇寒山。
而紫云英究竟扮演什么样的角色,白云霄虽与她有过云雨之欢,但终也无法肯定。不过有了这条明确的线索,白云霄觉得不难追出源头。
第二天一早,朝阳刚刚升起,白云霄就到了老屋寺。
庙门已开,门边台阶上坐著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头子,手拿一根大竹简,正在呼噜呼噜的吸水烟。
白云霄含笑走近道:“老丈,早!我想找老屋寺的主持。”
老头放下水烟筒,道:“我就是庙里的巫师,汉家郎,找我有什么事?”
白云霄于脆坐在巫师旁边,道:“我想见黑犬族的酋长。”
巫师似乎不想与他噜索,伸手指著左边一处木屋,道:“酋长就住那儿,你去吧!”
白云霄道了声“多谢”,就循著所指大屋走去。
酋长住的确与一般苗民不同,羊毛毯子铺在地上,靠里的长案上摆满了奇珍异宝,后边的墙壁上,挂著一支黑色的狗头,正是黑犬族的标志,两旁各有一位美女,半裸酥胸,各执彩色羽毛,象征著酋长的威严。
白云霄就这样毫无阻拦地闯丁进去,他正在为如此容易地进来感到不解时,那位矮胖的酋长已开口道:“你来啦!”口气象跟一个熟朋友茬打招呼。
酋长继续道:“你是不是奇怪这么容易就能见到我?”
“正是!”白云霄道。
酋长脸上肥肉开始颤动,哈哈笑道:“据说在中原鼎鼎有名的白面书生要想见的人从没有见不到的,连中国皇帝都无法拒绝,是吗?”
白云霄含笑道:“好像是的。”
酋长道:“所以我又何苦四方去找你,便索兴大方的在此等你,请坐。”
落坐之后,白云霄方问:“刚才酋长说四方找我,想必也有事告诉罗!”
酋长道:“不错,本酋长有一位朋友,想送你一样东西,托我转交,希望白大侠不会拒绝。”
说完附掌一击,只见一位武士捧著木盘,缓步出来。
究竟是什么宝贝呢?
待武士走到面前,酋长伸手揭开上蒙的红色丝帕,注目之下,白云霄不禁猛然一震。
血红的方巾下,端端正正放著的,赫然是一朵黑色的蔷薇花。
“死神蔷薇!”白云霄脸色一沉,手拈蔷薇道:“人在何处?”
酋长道:“人在水边,已在等候恭送白大侠乘舟回去。”
白云霄听罢,哈哈一笑,突然一挥手,蔷薇突然飞出,一道黑光疾向酋长头上射去。
酋长大吃一惊,急忙一缩脖子,回头一看,才知那蔷薇已嵌在墙上挂的狗头上。
白云霄冷笑道:“他难道不知道我的性子,向来不接受陌生朋友的安排,见不到人,我是绝不会走的。”
话声未落,屋外却己响起一声阴侧的怪笑,那种笑声像刀在砧石上磨刀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炸。
笑声一落,一人己自门外走进来,口中道:“好功夫,好内力,人言白面书生妙手追命,一剑断,今日一见,果不虚传。”一张山羊脸上,只有一支独眼,灰布长衫上挂一朵刺眼的黑蔷薇,那一对目光像二把剖人魄的利刀,不是寒山,还会有谁?
酋长见状,笑道:“你要见的人,不是来了么。”
寒山道:“雇舟侯驾,不见兄侠踪,寒某只能跳来亲眼看看白大侠的风采罗!”
白云霄凝视寒山道:“我要找的人不是你。”
寒山道:“若不是我,又要找谁?”
白云霄道:“找的是血衣魔鬼丁庚。”
寒山大笑道:“好!好极!兄既不找我,我又何苦送花,自作多情。”说毕己他抬手虚空一招,那嵌在狗头上的黑蔷薇,竟又冉冉飞回,落在寒山手中。
这一手虚空摄物的内功,白云霄看了也不免暗暗吃惊,要讲难度,寒山这一招比自己刚才出手的更难。
白云霄道:“好功力,人言蔷薇有刺,馈下这黑色蔷薇,伤人性命不过在刹那之间,果然不是假的。”
寒山怪笑道:“此言出白兄弟之口,寒某真有受宠若惊之感,各人恩怨各人了,兄弟既非找我,我只有告退了。”说完竟自顾向外走去。
白云霄喝道:“且慢!”
寒山停步道:“兄弟,还有什么事?”
白云霄道:“白某要找的人,虽非馈下,但我知道,馈下常与丁庚在一起,望馈下指点一下明路。”
寒山缓缓转过身来,阴侧侧道:“好,只怕兄弟去不了”
白云霄道:“为何?”
寒山道:“兄弟难道不知,血衣魔鬼,刀不虚发,发必断的说法。”
白云霄冷笑道:“曾有耳闻。”
寒山道:“今日之会,在下不免英雄相惜,我怕你未到地头,就中了他的魔刀,命赴黄泉。”
白云霄道:“馈下不必为我操心。”
寒山大笑道:“好!有胆识,你若要见他,不妨今日落日后,到五十里外的相思林情人庙中,就可见到丁庚。”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白云霄正在想这情人庙该如何走?
酋长却开口道:“你若不识路径,人己画好一幅地图,依图走,就可到情人庙。”随后果然见他掏出一幅地图,一道用烟脂画的红线,蛇蜒曲折,直达情人庙。
有了地图,自然方便多了,白云霄毫不考虑地接过,抱拳一揖道:“多谢,白某此刻就告辞上路。”
酋长起立道:“不送,白大侠此去千万小心。”
离开木楼,依照著地图,白云霄直奔相思林情人庙。
距黄昏还有四个时辰,五十里路对白云霄这等高手来说应不成问题、白云霄尽量放松自己的肌肉与心智,利用体内的真力不急不慢的赶路。因为高手决斗,胜负之间就在一念之间。丁庚以逸代劳,先天上就占了优势,若这段路上自己再紧张慌张,岂不是让他更占了便宜。
白云霄自然不会上这种阴险的圈套,他步履沉稳,像与风声、树气虫声,溶而为一,隐隐中,大自然的天赖就是他步伐的节奏,每步的距离,居然不差分氢。
时近午时,路程也快到一半,他放慢步伐,隐隐感到一丝饥饿,于是他举目展望,果然在路边有一茅屋,屋外高挂一方酒帘,这无疑是苗人经营的一处野店。
店内客人不多,他推开欣然入内,叫了三碟野味山珍,四个馒头,一盅酒。
一问¤钱只十二文钱,白云霄伸手入怀,才发觉除了一锭五十两的官怠之外,竟无一文零钱。
贪财的店家一看他无钱,正欲收回饭菜。此时,只看白云霄微微一笑,取出那锭官怠,往桌上一放。
店主见到不禁叫了起来:“吃这么点东西,拿这大的怠子,怎么兑换呀?分明是想白吃!”
白云霄叹气地摇了摇头,随后两指在官怠上一夹,硬生生将一支角剪下,笑道:“酒菜钱皆在此了,拿去吧!”
白云霄举筷正欲夹菜,却见一名少年从邻桌走了过来。他知道刚才迫不得已,露了一手,不免惹来了这些苗人的注意。
那少年走近他,好奇地道:“让我看看你的手指好吗?”
白云霄含笑将手伸了过去,那少年反覆看了一遍,吐了吐舌,道:“好厉害的身手,大叔你能收我做徒弟吗?”
白云霄哈哈笑道:“徒弟我不能收,但是我能请你喝杯酒。”那少年高兴入座,顺便问道:“你这是去哪儿?”
“去相思林情人庙。”白云霄答。
少年惊讶道:“呀,你走错了方向,情人庙是白蛇族的寺庙,该向北走,你走的这条路是去夕阳墓地。”
“夕阳墓地?”白云霄心头突然一震,急急道:“这夕阳墓地又是什么地方?”
少年道:“夕阳墓地是白色族的坟场,不过葬在那儿的都是白蛇族的酋长、公主等高贵之人。”酒足饭饱之后,白云霄拿出那锭剪了角的官怠,送与少年,就走出了野后,继续向夕阳墓园走去。
那与他同桌共饮的少年忙追了出来,道:“汉家大叔,你走错路了,该往相反的方向走。”
白云霄笑了笑,道:“既然错了,就错到底吧!”哪知方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肚子却隐隐作痛起来。白云霄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蹲了下去,一泡屎拉完,肚痛略有好转,但他穿上裤子回头一看,心中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他这时才发现,竟有无数白虫在他刚拉的屎粪中蠕动。
他旋即坐下,略一运气,内力居然不能畅通,白云霄方才知道,自已在野店吃饭时中了苗人的蛊毒。
苗人喜放蛊,他早有所闻,但那店家为何对自己施蛊呢?莫非……看来,要弄清所有的真相只有去夕阳墓地,再那儿如能找到紫云英,说不定还能寻到解药。
白云霄知道蛊毒真正发作较慢,蛊破腹而出往往要三个时辰之后。有三个时辰,应该足够到夕阳墓地了。
白云霄毫不犹豫地向墓地疾掠。他已坦然面对死亡,不过在死前,一定要弄清祥龙和尚的死因,否则,他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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