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久弄寡妇终无味(1 / 2)
诗曰∶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
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道宇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道宇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我这老妇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道宇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我的心肝,即忘了爹娘,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见他避而不答,也不再追问,便又道∶“心肝达达,我道个笑话与你听。”
周寡妇闻言,搂着道宇颈脖,娇滴滴道∶“我的亲肉达达,快快道与我听,难得听一回哩。”
道宇在周寡妇粉胸上一划,眼儿眨了一下,方才道∶“有一枝红烛置于案上,一耗儿见之,甚觉得好奇,竟从中咬成两截,又吐满唾津,瞧,就是这枝。”言毕,道宇伸手把那截蜡烛拿了过来,送与周寡妇,道∶“嗅嗅,好一股鼠臭味儿。”
周寡妇一把接过,扔出老远,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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