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明珠在怀(2 / 2)
乐明珠眼睛亮晶晶看着他,充满喜悦,又叫了声,「大笨瓜!」
程宗扬忍不住亲了她一ロ,「想不想我?」
「想啊。j乐明珠忽然小嘴一瘪,「坏死你了……这么久也不来找人家……呜呜……」
程宗扬拥住她,「别哭啊,我也想去找你的。」
乐明珠哽咽道:「人家每天都想你。好几次都睡不着觉……做梦还梦到你拿大肉棒戳人家屁股……」
程宗扬想笑又觉得心痛,小声道:r 眞的梦到了?」
「都是你!」
乐明珠握起粉拳捶了他一记,「人家屁眼儿被你插过就变得怪怪的。」
小香瓜的屁眼儿涂过焚情膏才变得敏感,但时间过去这么久,药效还没有退,难道死丫头说的是眞的?程宗扬小心道,1 「怎么怪怪的?」
乐明珠道:「一想起你骑在人家屁股上,拿大肉棒插人家屁眼儿,人家屁眼儿就好热,还湿湿的发痒,总想有东西插进来……人家每天晚上睡觉都要数好多羊。有时候数错了,开始是一只、两只、三只……后来数成两千零一下、两千零一一下……」
程宗扬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笑……人家都难受死了,想着眞让你插两千下就好了。」
心头的爱怜彷佛满溢出来,程宗扬小心呵哄半晌,小香瓜才收住眼泪. 两人絮絮说着话,程宗扬才知道小丫头回去后狠狠挨了师傅一顿骂,被关了一个月不许出门.这次是光明观堂得到晴州一家慈善团体的资助,准备在晴州开设一家慈幼院收养孤儿。一向喜欢小孩子的乐明珠缠了多时才得到允许,随师姐一同去晴州。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子,「挨骂是不是很难受?」
说了会儿话,乐明珠已经高兴起来,吐了吐舌头. 「才不是呢。师傅最心软了,我一哭她就不骂,还做汤给我喝。咦,你也去晴州吗?」
r 是啊。我和小紫……」
乐明珠开心地叫起来:「小紫也和你在一起吗?太好了!我们坐一条船好不好?」
「好啊!船上现在有空位,你们有几个人?都搬过来吧。」
「有潘师姐……」
「潘姐儿也来了?」
「是啊。还有小板凳、小木头和我。」
程宗扬想起久无音讯的武ー一郎。不知道一一爷那厮伤好了没有?武ー一心里现在有了苏荔,对潘姐儿又是什么想法呢?
「只你们几个人就去晴州建慈幼院?」
「当然了。」
乐明珠得意地说:「慈幼院建好了,说不定是我来管呢。」
程宗扬笑道:「是吗?」
乐明珠扳着指头道:「潘师姐不会去管,小板凳、小木头都比我小,堂里的婆婆脱不开身,师傅又生病了……」
「你师傅生病了?」
练过功的人眞元充盈、气血健旺,极少得病,偶有风寒也很快痊愈,何况小香瓜的师门又以医术成名,会生病眞是稀罕事。
「明州发生瘟疫,师傅去给人治病,每天都要看几百个病人,结果自己也累倒7.し程宗扬坐起来,「我去跟你潘师姐说,大家坐一条船去晴州!」
「好啊!」
乐明珠高兴地抱住他的手臂。
「我替你安排一间房,」
程宗扬在她耳边小声道:「晚上去找你,免得你睡不着。」
「大坏蛋,只想干人家屁股……」
乐明珠踢了程宗扬一脚却被张臂抱住。程宗扬眉飞色舞地说道:「小香瓜,我们再干一次!」
「不要啦,人家屁眼儿都麻了……哎呀!」
乐明珠被他抱着腰按到床上,那根刚射过精的阳具又硬起来,热腾腾顶在臀间. 乐明珠无奈地说道:「好啦……你轻一点啊……」
光明观堂乘的是条独桅帆船,顶篷呈蕉叶形,悬着白帆。舱内用柳木隔出几个li,imsi. 唯i 不寻常之处就是洁净异常,不但桌几纤尘不染,连船板都用清水洗得发白。
为了节省空间,舱内用的是推拉式的格子门,上面贴着半透明的竹篾纸。乐明珠脸上红晕未褪,不好意思去见师姐;她领着程宗扬进到舱内,指了指房门,一溜烟躲起来。
房门推开半边能看到一个扎着布帕的妇人坐在舱内,怀里抱着一个婴孩,神情凄惶。那婴儿闭着眼,额头覆着湿巾,似乎发着高烧。
程宗扬朝里面看去,眼睛顿时一亮。那妇人对面坐着一个女子。她穿着素白衣衫,微微垂头,玉指搭在婴儿颈侧正在诊脉. 她脸上戴着一个雪白ロ罩,ロ鼻都被遮住;虽然只露出精致如画的眉眼,但两道蛾眉微微颦着,流露出无限风情。黑白分明的双眼水汪汪美得令人眩目,让人不由自主被深深吸引。
没想到会在船上看到这一幕。潘金莲用心为一个陌生婴儿诊脉,就像一个白衣仙子在灯光下散发出圣洁光辉. 只不过她那双凤目眼角微微挑起,天生带着一抹桃花般的红晕,使她容颜间平添几分媚意。潘金莲抬起玉指,温言道:「不妨事的。少顷煎好药,让孩子先服ー剂。剩下的你带回去早晚各服一剂,服完便无妨了。」
妇人感谢地说道‘,「眞是多谢姑娘。姑娘这么好心肠,便是天上仙子也比不过的。」
潘金莲略带疲倦地笑了笑,「不用客气。先去给孩子煎药吧0 」后面一名妇人道:「仙子,求你看看我们家孩子吧!」
那孩子又大了两岁,手脚筋腱彷佛痉挛般拧成一个奇怪角度不住抽动,这会儿他已经哭累了,蜷在母亲怀里.潘金莲道:「这是小儿惊厥的后遗症,要分几次施针才能缓解。」
说着她拿出针囊,取出几枚细针。
那孩子害怕地扯住母亲衣角,「娘,我不要……」
潘金莲柔声道:「不用怕,这针扎上不痛的。姐姐帮你刺几回,你的手脚便好了,往后能和伙伴一般跑着玩呢。」
潘金莲一边说,一边按了按他的穴道,接着银针刺入肌肤. 那孩子哇了一声-ksk起来,母亲吓得双手一抖。潘金莲道:「他只是有些害怕,并不痛的。」
潘金莲细细舍着针,「姐姐没有骗你吧?是不是酸酸的,有些发胀?」
那孩子止住哭声,过了一会儿竟然露出笑容。核子的母亲这才放下心,连声道谢.潘金莲用了一盏茶时间在孩子头、臂几处穴位下过针,仔细捻了一回,打通他的经络. 那孩子身上扎着针,竟然已经睡着。
算起来已是第三次见到潘姐儿,但第一次见面只是惊鸿一瞥,第一一次见面只记得当时惊艳的感觉. 这次见到的潘金莲又是另一番模样。
眼前这个细致用心、戴着圣洁光环的女医生,实在无法与印象中那个千古第一淫妇联系起来。不过秦桧都能变忠臣,潘姐儿变圣女……似乎也不是很奇怪。说到底人是环境的产物,没有谁是天生的大奸大恶,也没有谁是天生的圣徒。
潘金莲将平常要注意的事项一一告诉那位母亲,稍停一阵才取下针。那位母亲抱着熟睡的核子千恩万谢地去了。潘金莲剪去灯蕊,挑亮灯光,然后把棉签浸入酒液,在灯下将刚才用过的银针一一抹过,收回针囊,ー边道:「还有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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