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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义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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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笑嘻嘻道:「小丫头,过来让我摸摸你的小屁股。」

「好啊。」

小紫勾了勾手指,「来啊。」

程宗扬发狠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啊!你敢脱我就敢摸!」

小紫娇媚地依在船沿,纤巧小手扯住衣带,轻轻一拉,衣带松开,露出里面内衣一角,用柔腻声音道:「程头儿,来摸人家啊……」

死丫头身上不会有什么机关吧?程宗扬紧张地盘算,自己只要一只手就能抓住她两只手腕,再避开她的戒指、臂钏,把她身子压住,接着绊住她两条小腿。她四肢、身子都不能动,还能捣什么鬼?自己还能腾出一只手,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不对,死丫头肯定有诡计!

程宗扬灵光一闪,嘴巴!好险好险!死丫头嘴里肯定藏东西,趁自己不注意,来个狼的。

程宗扬和颜悦色地说道:「小紫啊,我们玩个游戏,先把你嘴巴塞起来好不好?」

「胆小鬼。」

小紫桥滴滴道:「人家嘴里又没有暗器。喏!」

小紫张开小嘴,还吐了吐舌头。程宗扬扯下她袖里丝巾,带着大灰狼一样的笑容道:「还是塞起来保险些。」

小紫乖乖张开小嘴,让他用丝巾把自己嘴巴塞住。程宗扬立刻露出色狼嘴脸,抓住她两只手腕往上一推,整个人压在她娇小胴体上。

小紫痛楚地皱起眉头,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但她四肢关节都被牢牢压住,无法动作。她明媚眼睛一眨,迸出两点楚楚可怜的泪花。

程宗扬得意狞笑道:「死丫头,你也有今天!」

他扯开小紫的衣角,手掌伸到少女衣内。刚触到她娇嫩肌肤,背后突然穿来一声大喝:「那边的船只!干什么呢!」

接着一道光线射来。

卓云君急忙拉住丝袍,遮掩双腿。程宗扬扭头看去,只见水道突然变细,船只已经划过玄武湖,进入青溪渠口。岸旁停着一条两层的官船,几名差役正大呼小叫地举着长杆灯笼,朝乌篷船上瞭望。

一杆灯笼几乎戳到自己脸上,灯光下映出一个精致如玉的少女,她双手被自己抓住,嘴巴塞着丝巾,衣带松开,娇小身子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正哭得梨花带雨,那种娇泣美态让人一看禁不住心都碎了。

程宗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又被死丫头害惨了!」

官船上传来一个惊愕声音,「程少主?」

程宗扬恨不得一头碰死。竟然还有人认得自己,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那人回头道:「没事了 —!没事了!把灯笼收起来!」

灯笼摇摇晃晃地收回去,但黑暗中仍有无数好奇的目光朝这边张望。

船身微微一沉,一个人落到船上,抱拳客气地说:「程少主。」

程宗扬赶紧放开小紫,爬起来道:「原来是褚从事。哈哈……」

一边干笑一边讪讪拿出小紫嘴里的丝巾。

丝巾一扯出来,程宗扬知道自己错了。死丫头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而且还故意装出不敢高声的样子,凄楚得令人肝肠寸断。那种委屈比什么控诉都深刻,连程宗扬都觉得自己是个衣冠禽兽,更不用说旁观者了。

建康世家恶少干的荒唐事多了,褚衡本来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过来打个招呼,这会儿踌躇一下,禁不住问道:「这位是……」

程宗扬把小紫挡在身后:「我的一个小婢。见笑见笑。」

褚衡犹豫一下,笑道:「少主年少风流固然是雅事,但这些日子夜晚不靖,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这下坐实自己是个胁迫小婢的恶少,偏生辩无可辩。程宗扬苦笑道:「多谢从事好意。我这就回去,今晚无论如何也不出来了。」

褚衡笑道:「往下一 二里还有差吏的官船。公子多留意,告辞。」

程宗扬忍不住道:「出了什么事?官府这么大动静?」

褚衡低声道:「又出了起命案。这回是泉捕头……」

「什么!泉玉姬被人杀了?」

褚衡连忙道:「在下没说清,城南陈氏纸坊的东家遇盗,泉捕头正好路过,与贼人交手,结果随她一道来的一名六扇门捕快被杀,泉捕头也受了伤。现在六扇门又派了郑老爷子来,要把贼人绳之以法。」

「连六扇门的都出事?这是什么贼?」

「看手法,应该和前些日子劫持画舫的是同一伙人。我原以为他们作案后便逃离建康,派了差吏四处缉拿,谁知他们还留在建康。」

褚衡不安地看看四周,「少主这几天多留神。听说那些贼人放话要捡建康大户人家下手。这天我们睡觉都睁着眼呢。」

程宗扬心里升起疑云:「画舫那桩案子,是不是在女尸身上发现南海珍珠?」

「不错。」

褚衡惭愧地说道:「还是泉捕头精细,在尸体上找到线索。跟上次的钉子……」

褚衡突然闭嘴。程宗扬心里明白,徐府灭门的案子他肯定查出线索,但这事查到比查不到更麻烦。褚衡多半已经接到东府城的暗示,不敢再查。

不过那些珍珠芝娘明明说没有,为何官府查勘时发现?还因此到云家调查?

褚衡后悔自己说多了,躬身道:「少主请回,在下告辞了。」

程宗扬转过身,立刻七情上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死丫头!」

小紫扮个鬼脸,纤腰一扭,手指不动,松开的衣带便灵巧地缠在一处,打了个结。

程宗扬气哼哼道:「死丫头,进步很快啊。」

小紫娇声道:「那当然,谁和你一样笨呢。」

「喂,你不会是吃了什么好东西,一下突飞猛进了吧?」

小紫眨了眨眼,「你猜呢?」

「哼哼,你一眨眼肯定是有鬼。」

程宗扬摸着下巴,突然叫道:「不对!」

古冥隐死在自己宅中,自己却连一点死气都没察觉。只有一个可能:死丫头吸收他的功力!程宗扬抽口凉气,「这种事你都干啊!」

吸收他人功力属于绝对禁忌,不仅困难重重,而且为世人所不容。小紫连这都敢做,难怪是黑魔海一系的妖人。

小紫白了他一眼。「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

「我才不稀罕呢!」

青溪以东是世家大族聚集之处,果然每隔三里就有一艘官船。好不容易过了青溪,秦淮河上游船如织,别说搂搂抱抱,就是让卓美人儿在船后扶舵都引来无数热辣辣的目光。程宗扬只好让她回到舱里,自己穿上鞋袜扶舵西行。

船过横塘,那片空地已经平整完毕。夜色已深,工地上仍然人头涌动,易彪正领人开挖地基。看来自己说一年完工给了彪子不小压力。

易彪指着空地到横塘的距离,对几个白胡子老头说着什么,忽然眼神一利,朝船上望来。

这家伙眼睛够尖,幸亏自己先把卓美人儿藏起来,要不更难解释。程宗扬挥手叫道:「彪子!早点歇吧!」

易彪双手拢在嘴边叫道:「程头儿!你去哪儿?」

「我去石灰坊看看!」

「今晚祁四哥在家,坊上是魏兄弟!」

「知道了!」

易彪突然想起来,掉头取了自己的长刀远远扔过来:「这几日城里有盗贼出没!路上小心!」

程宗扬接住长刀,向易彪挥手,嘀咕道:「老四这家伙多半正跟兰姑上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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