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调教(2 / 2)
冰冷的井水溅在卓云君脸上,顺着她修长的玉颈流淌,溅得满身都是。那妇人嘲讽道∶「瞧你这身破烂衣服,身上又是土又是尿的,还不快洗洗!」
那妇人木屐松开,卓云君吃痛地抚住乳尖,接着臀上挨了一脚,只好撑起身体,朝桌旁的水桶爬去。
那妇人傲慢地用门闩敲了敲木制的水桶。每次反抗都伴随的痛殴使卓云君意志尽失,她跪在桶旁,颤抖着解开破烂不堪的道服,露出光洁的玉体。
小紫的手段自己在鬼王峒就曾经见过,只用了一根细针就把苏荔制得服服贴贴,这时在卓云君身上故技重施,将这位太乙真宗的教御摆布得如同婴儿。
卓云君自己并不知道,但小紫动手时,程宗扬在旁边看得清楚。她这次用了两根细针,加起来还没有当初钉在苏荔身上的一半大,分别刺在卓云君的颈后和脊中,连针尾也一并按进肌肤,从外面看不到丝毫痕迹。
卓云君年纪已经不轻,但修道者最重养生,看上去如同三十许人。她肩宽腿长,腰身细圆,肌肤白腻丰腴,光滑胜雪,别有一番熟艳的风情。
那妇人上下打量着她,笑道∶「道姑,这身子腰是腰,腿是腿,就跟画儿似的。」
说着她用门闩顶了顶卓云君的乳房,「奶过孩子没有?」
被门闩一触,卓云君就禁不住身子发颤。她忍气吞声地说道∶「没有。」
小紫还要戏弄,程宗扬在外面低咳一声。她哼了一声,放下门闩,哑着嗓子骂道∶「臭娼妇!还不快把身子洗净!」
卓云君垂下头,撩起清水,在桶旁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污渍。
小紫笑道∶「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头。道姑,你既然不想死,便好生做个娼妇。」
卓云君脸色苍白地抬起头,颤声道∶「不,我不……」
那妇人沉下脸,拿起门闩重重打在卓云君腰间。卓云君惨叫一声,合身扑倒在地。黑暗中,那具白腻的肉体痛楚地抽动着。
那妇人一连打了十几下,卓云君吃痛不住,连声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头,你还真有点手段。」
程宗扬一脸兴奋地说道∶「还不赶快把她叫出来,大爷干完好去办事!」
「程头儿,你好急色哦。」
小紫带上房门,把卓云君的哭泣声关在房内。
「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程宗扬道∶「算你赢了。嘿嘿,这贱货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会不会羞死。」
小紫皱了皱鼻子∶「她这会儿都吓破胆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鱼一样,有什么好玩的?我原来以为她能撑到第五天呢,谁知道她这么不顶用。」
今天程宗扬过得很郁闷。那个瑶小姐说着说着突然昏迷过去,让自己手忙脚乱,好不容易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把她放在卧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连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调情的心思都没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萧遥逸一道离开。
说起来之所以瑶小姐会昏迷是因为自己跟她说话的时间太久;之所以说话的时间太久,是因为自己毁了人家的曲水流觞;之所以毁了人家的流水曲觞,是因为自己撒了泡尿,之所以撒了泡尿,是因为在躲避云丹琉;之所以躲避云丹琉,是因为自己在江口被云丹琉劈过一刀,都跳到水里还没能躲开;之所以没能躲开,是因为自己受过伤;之所以受伤,是因为卓云君拍了自己一掌,差点儿连命都让她拍没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为她觊觎自己的九阳神功口诀!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片子逼得狼狈不堪,归根结底都是因为这贱人!
幸好老天有眼,让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干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头加倍补偿回来,不但对不起自己,也太对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头明明已经把卓贱人收拾得服服贴贴,还不肯让自己上,说还没有调教好,玩起来不尽兴。
尽兴?只要能干到这个贱人,自己已经够尽兴了,难道还能干出感情来?
程宗扬恼道∶「不让我干,你废什么话啊!难道就让我旁边干看着?」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扬明白过来∶「死丫头,又来耍我!」
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屁股干成两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头儿,你好粗鲁……」
说着她依过来,娇声道∶「人家最喜欢这样粗鲁的男人了。来啊,谁不干谁是雪雪。」
雪雪是萧遥逸送来的狮子狗,这几天小紫有了卓云君这样一个好玩具,没顾上逗雪雪玩。
程宗扬板着脸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谁和你一样,天天白吃饭!连个臭女人都摆布不好!」
小紫呵气如兰地说∶「一说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点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结果连你这死丫头的屁股都没摸到。这事儿不能提,一提就让人肝肠寸断。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端着架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又想起来,回头板着脸道∶「家里新来了几个侍女,这会儿会之正给她们安排住处。你没事可别去欺负她们。」
一辆马车停在宅前,赶车的是个陌生汉子,没有看到萧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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