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银铃(2 / 2)
阿夕眉头微微蹙紧,旋即松开,她娇笑着张开双臂,拥住程宗扬的腰身,将他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阿夕肌肤冰凉,体内却一片火热。她未经人事的蜜穴又紧又密,阳具仿佛塞在一个柔软的肉套中,被娇嫩的肉腔紧紧包里着。随着她的挺动,温润的蜜汁混着鲜红的血迹从她穴内涌出,涂抹在火热的肉棒上。
“叮铃叮铃……”
一双雪白的纤足翘在程宗扬肩头,花苗少女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身体的挺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夕白嫩的小腿翘起,在空中摇曳生姿,她纤细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柔软,摆动着迎合主人的进出。程宗扬第一次射精,几乎完全是身下的阿夕用她处女的嫩穴套弄出来,自己只使了不到一半的力气。
当自己在阿夕炽热的蜜穴内喷射时,花苗少女用蜜穴吞下肉棒,然后停了下来,眉开眼笑地望着他。
程宗扬射出久蓄的精液,长长呼了口气。还没等他回过力气,身下的少女已经换了姿势。
阿夕转过身,双膝跪地,将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和别的花苗女子一样,阿夕臀后也有一道透明的蝎甲,丁字形没入臀沟,只是更加软嫩。她股间那朵玉苞刚被阳具肆虐过,被干得微微分开,沾满落红。
阿夕分开光洁的雪臀,一条莹白的蝎尾从臀沟上翘起,虽然尾钩有着剧毒,却丝毫不令人感到恐惧,反而显得软嫩可爱。花苗少女娇柔地挺起赤裸的雪臀,接着剥开滴血的玉户,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她蜜穴间涌出,长长拖在草地上。阿夕轻轻扭动着屁股,娇声道:“再来……”
程宗扬刚刚射过精的阳具立刻重新勃起,甚至比第一次更坚硬。他握住少女的腰肢,对着她刚刚破体的嫩穴耸身挺入。
“呀……”
阿夕昂起头,蜜穴猛然收紧。
随着程宗扬的挺动,身下那具娇嫩的女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像那晚万舞的舞姿一样,越来越热烈奔放。
花苗少女模仿着雌蝎交配的动作,用小巧的性器夹住阳具,那张白嫩的屁股雪球般蹬动着,来回吞吐着肉棒。那条莹白的蝎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摆动,划着圈子。
程宗扬欲火愈发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臀,用力抽送。阿夕跪伏着,雪白的胴体向右侧弯转过来,细白的腰身弯成一道玉白的弧线。那张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撑得分开,小巧的玉户仿佛整个被程宗扬粗大的肉棒干到体内,只看到一根肉棒插在她臀间的雪肉中。
阿夕鼻尖微微发红,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着,迎合着程宗扬的进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体内喷射。
阿夕白生生的肉体躺在青草红花间,眼睛亮晶晶,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一连两次射精,几乎耗尽了程宗扬的体力。他挺起身体,口鼻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阿夕就那样静静看着他,忽然眼波颤动了一下,目光变得陌生起来。
“你是谁?”
阿夕说。
程宗扬认真看着她,没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娱蚣咬破的伤口早巳消失不见。
“你是谁?”
忽然她玉白指尖仿佛被一根看不到的细针刺破,涌出一滴鲜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扬手上,用梦幻般的声音问道:“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阿夕!”
苏荔的声音在峰下响起。
“呸呸!”
武二郎一脸晦气地吐着唾沫,一边抓起一把草,在手上擦着。
乌鸦本来就晦气,半夜三更撞见这么大一只,难怪武二爷心里不爽。
旁边苏荔扶着阿夕,低声问着什么。
阿夕清醒过来,她似乎忘了刚才与程宗扬发生的事,披着破碎的衣衫,光着脚坐在草地上,小声道:“我没有受伤……是阿伶姐……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来……那只怪鸟突然来袭击我们。阿伶姐被他抓死了……”
程宗扬帮武二郎把鸦人的尸体投进深潭,在一旁擦着手。他记得阿伶,那个与石刚相好的花苗女子。如果石刚知道,会很难受吧。
苏荔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阿夕小声争辩几句,然后哭了出来:“阿葭姐姐也死了……都是我……”
程宗扬心里微微一痛。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花苗少女为什么会赤裸地走到林中,与自己有了片刻的欢愉。记忆里,阿葭的面容已经模糊,她洁白的胴体却分外清晰。两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却有着最亲密的接触,就像一场无缘无由的梦幻。
乐明珠跑前跑后,却不知道该帮什么忙。阿夕没有受伤,让小丫头着实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受伤走不动了呢。”
“我吓坏了。”
阿夕说。
程宗扬越发觉得不妥。阿夕丝毫没有提到方才的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为什么要隐瞒?难道她装作受伤,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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