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白色的泡沫在乳尖上慢慢的消失,但痛楚依然存在,原哥又挑了一沱黄黄的药膏,细心的涂抹在乳尖上,还抹在乳环之上,左拖右拉,冒求令消炎软膏能充分的进入伤口之内。
经过一轮的惊吓和痛楚折磨之后,雪儿好像有点虚脱的现像,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喘息,兰姨温暖的身体给她带来一份安祥的感受,当情绪略为平伏时,觉得穿乳头没有预期中的痛楚,反而那些消毒喷雾得令人受不了。
当雪儿舒服的枕在兰姨的肩上,平静的享受着她的抚慰,彷佛是躺在妈妈的怀中,这种温暖的感受,令她以为一切苦难已经过去。
的确,当雪儿靠到兰姨的身上时,原哥只在一旁静静的欣赏着这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在他这生之中都起了一个不大不少的冲击,一个样貌十足十令他梦系魂牵的初恋情人,将她抱在怀中轻怜蜜爱的时候,总是少了什么似的,在她身上已经不能寻回昔日的情意,她只是个相像的外壳,内里全不是味儿。
反而另一个女人,令他在这情感身上进退失据,自己对她从没有像恋人着的爱怜,甚至没有说过真心话,只懂得在她身上发泄,肆意尽情的虐待,那种温驯的服从,从心底显现出来的情愫,无不注满原哥的心,他想作出改变,但是有点无从入手的感受。
情这个字,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有一样特别的处事方式,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先应付当前的问题。其余的事日后再想办法。
所以当他深吸一口气来稳住情绪,然后将一切烦恼随着这口气,大力的吹出去,回复欲欲的一面时,她哭泣的美态已经享受得差不多,情绪也平伏得七七八八,接下来应是穿第二个乳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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