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山居秋暝(完)(2 / 2)
卫香馨顿时霞飞双颊,蹙眉抬手抵住他赤裸胸膛,别开脸道:“谁跟你说这个了……”
叶飘零一怔,本已拉住她裙带的手停住动作,道:“是我会错意了?”
她半躺半靠在椅子上,忙又转回头,“不是。没有。只是……”
她嗫嚅几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涨红着脸将眼一闭,搂住他一条胳膊不放,此刻没了半点成熟女郎的风韵,撒娇女娃似的低低道:“我是想,不假。可我……又不是因为想,才要你留下。”
“我知道。”叶飘零扯开裙带,俯身在她唇上一吻,“我说来得及,不是觉得你想要我,而是因为,我想要你。”
卫香馨娇躯轻颤,缓缓睁开水汪汪的眼睛,“这几日养伤,没养够么?”
叶飘零摇头,“你说我内伤严重,她们都不敢。”
她蹙眉,跟着轻笑,“不敢叫你动,她们也不敢动?”
叶飘零点头,“不敢,像是我已成了个瓷碗。”
卫香馨略一思忖,跟着一惊,摸着他胸膛道:“那你在山中苦战,雨儿说的那些,煞气什么的,岂不是分毫不曾泄掉?”
叶飘零拉下她手,将裙带搭在她腕上,“并无大碍。我想要,不是因为它。”
卫香馨眼波一荡,轻声道:“这儿……又不缺女人。”
“但只有你一个卫香馨。”叶飘零手指一挑,细长裙带,便已缠在她双腕之间。
她似笑非笑,眸子上抬,目光在他身上一勾,道:“你要绑我?”
叶飘零将带子打结,缓缓扯紧,“要。”
卫香馨气息略略加速,那浑圆笔直的腿从旁抬起,隔着裙子在他腰上磨蹭,眉目之间媚态横生,“怎的,是嫌我不够乖顺听话,需得绑着手脚,才能叫你……日得尽兴?”
叶飘零摇头,手掌一抹,将裙布提到膝上,顺着那光滑细嫩的肌肤摸入股间,五指屈伸揉捏,缓缓道:“你一会儿就得回去。我得快些。快些,最好就将你的手绑上。”
她眼中春意更浓,几乎滴下水来,喃喃道:“你这说的,像是要对我……用强似的。你不绑,我还会推拒不成?我待你一片……唔……嗯嗯……”
粗糙的指掌已侵入到丰美的花谷,犹如剑法凌厉直接,一压一勾,便外揉娇嫩蜜核,内抠软滑壶口。蕊芯尚干,让她不由得哼了两声,断下话头。
叶飘零单手脱下裤子,浑不在意窗棂未合,霞光仍亮,将挖出的缕缕蜜浆涂抹在阳物顶端,便凑到近处,卸去里外两层罗裙,举起她赤条条的腿儿往两侧扶手一搭,抵住分开花唇中微有湿意的蕊心。
“你慢些,慢些,这么快,又大……会痛。”卫香馨低头望着股间,那雄壮肌理延伸汇聚之处,令人心悸的阳物已在缓缓进入她。
她是担心回去太晚败露行迹,也的确急着想让叶飘零在她身上一泄千里,各取欢愉。可如此直接进入,终归还是热辣辣一阵微痛,涨得她咬唇蹙眉,脚趾在鞋子中禁不住扣紧,给花布鞋面顶起鼓鼓囊囊一块。
叶飘零抓住她被绑双腕,压在椅背顶上,将她罩在身下,轻抽慢送。
刺痛渐渐化为一片酥麻,酸胀也融入升温热烫之中,眼见屄芯儿深处那朵小鸡冠花越发憋痒,卫香馨挑着眉梢斜斜瞥他,禁不住道:“你,故意慢成如此,作弄我么?”
叶飘零摇头,仍在重门叠户的屄眼儿之中慢条斯理出入,直到那一环环粉肉被肏弄得水津津滑溜溜,里着棒儿嘬都嘬不住他,才微微眯眼,道:“方才,还湿得不够。”
卫香馨腰肢一扭,嗔道:“此刻可应当够了吧,我屁股下的垫子都潮了。”
“嗯。”叶飘零抬起上身,抓住她足踝抹掉鞋袜,向高处一提,对着半悬空中的粉白丰臀便是重重一顶。
“唔嗯~~”卫香馨宛如只被搔到痒处的猫儿,一声娇婉呻吟,当即绷直了脚尖。
她手腕虽缠着裙带,但并未被反剪背后,这会儿情潮涌动满面春光,忍不住伸到他胸前,上上下下不住抚摸。
叶飘零一边在她花房中深入浅出耕得淫浪四溢,一边抓住她腕上带子拉去粉颈,绕过脖子又是一绑。
卫香馨双手只能收在下巴旁边,顿时一阵委屈,道:“我摸摸你,难道也会耽搁时间么?”
无奈这会儿她牝户正被日得如痴如醉,蛤口馋涎横流,嘴里的幽怨被淫媚一冲,倒更像是在撒娇。
叶飘零加快速度,越捣越猛,渐渐有了几分猛兽出笼的气势。
等卫香馨哎呀连声挺起腰身,被生生肏泄了一次,他才略略一缓,道:“是你叮嘱的,抹药之后,不可见血。”
卫香馨目光迷离,雪白大腿仍在战栗,牝花儿咂摸几下龟头,才回过一口气,不解道:“你……你不绑我……就要见红?”
“对。”他将竹椅向墙边一推,靠得更近,解开那已快要兜不住饱满酥胸的领口,捏住硬涨乳蒂,抵死花心一通搅磨,望着她掌心相对不住本能攥握的纤纤玉指,微笑道,“过不多久,我若没绑着你,必定被你挠破皮。”
卫香馨一怔,望向自己指尖,暗叫一声啊哟。
最近杂事繁多,她心思又都记挂在叶飘零身上,竟忘了修指甲。
她本想嘴硬一句,说自己能忍得住。可一想到此前缠绵到欲仙欲死的时候,她根本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叫喊出来的,都是些一回忆便满面发烧的虎狼之词。
真要抓花了他的皮,可要让外头三个晚辈笑话。
卫香馨抿唇不语,鼻息愈发急促,断断续续。
叶飘零越战越猛,不多时,就已超过她此前体验过的滋味。
竹椅吱嘎作响,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模样。
卫香馨也觉得,自己多半承受不住。
她以为之前所知的叶飘零就是全部,到今日,才明白凉亭中与石碧丝齐齐上阵的放浪之夜,这男人顶多也就出了七分力。
亦或是说,这才是……煞气被宣泄出来的征兆?
卫香馨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中浮沉,正因可能帮他缓解几分而暗自窃喜,就忽然发现,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已变得大不一样。
她心中禁不住一阵战栗,一种奇妙的预感从脑海深处浮上——真正的他,要来了。
可她的花心战栗得更加厉害,一阵猛烈的快乐从欲海中喷射而出——她来了,真真正正地泄了。
她能感觉到汁水喷发在红肿的花唇之间,能感觉到被压扁的臀肉上已经一片淋漓。
但她又仿佛什么都感觉不到。所有的意识,都被拉去了大腿根部的小小方寸之地,那里正在被冲击,被蹂躏,短短一瞬之间,既被塞满到毫无缝隙,又被抽空到一片冷寂,犹如发生在同一刻,却又先先后后分明无比。
晚霞如血,红不过她颈间那片肌肤。
残阳将去,正好似她眼中上翻明眸。
叶飘零一把捏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腿几乎压回到肩头。
卫香馨呜咽着张开十指,猛地一攥,通体颤抖。
她以为要被穿透了。
或者说,她肉体之外的东西,已被穿透了。
稀薄的,粘稠的,滑溜的,起沫的,像是她多年光阴积蓄在体内的杂质,一股股地往外涌。
她被摆成侧躺。
她被翻过来。
她被抱高。
她被压在窗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