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现场除了姐妹团,还有一些娘家的其他亲人,多数是女性,包括了四五十岁的婶母辈,也有带了自己孩子的妙龄少妇,几个小孩就在我们身边跑来跑去。
忽然之间,我听到了里边房间传过来的男女交合呻吟声,就顺口问道:「这是芸芸在里边吗?」
「不是,是颖芝和我爸在里边,芸芸在她的房间里。」张勇回答得很从容,「我爸有段时间没见颖芝了,老人家有些淘气,刚才就让颖芝进去,算是尽尽孝。
哦,介绍一下,亚一,这位是我妈。」
和两兄妹眉花眼笑的母亲客气完,夹集着许颖芝「公公……公公……好粗……媳妇受不了了」的浪叫声,虽然全屋人都没所谓,但我还是感觉有些许的尴尬,于是就提出:「我现在可以进去恭喜恭喜新娘子吗?」
张芸芸今天自然是格外的明艳照人,穿着大红色的裙褂静静地坐在床上,头上插满了珠钗,捧着花束,身边坐着两名粉红色裙的伴娘,这两位却不在刚才外边讨红包的行列中,看来是张芸芸最亲的闺密,负责一直照顾今天的新娘子。
「亚一你来了!哈哈,怎么样?我今天漂不漂亮?」
「这还用说吗?你今天当然漂亮。不过你这件衣服太厚了,我这福气不太好求呀。」我说着,一双手已经隔着衣服按在她胸上,但那件裙褂质地挺厚,摸上去手感不好,张芸芸看着我的手在她胸上不住地揉搓,不禁和身边的两位伴娘对望一眼,不住地笑。
「好了,我的又不是大小姐的胸,你摸那么起劲干嘛。」张芸芸嗔道。
「今天你才是主角,一会在婚宴上我还要用鸡巴好好求一下,多多的福气。」
我笑道。
「随便你,好了,别搓了,不要冷落了这两位,我介绍一下,长头发的是茶室的刘缎,还有这位是王锐的表妹,你叫她小白吧。」
「芸芸姐的朋友,果然一表人才了。」刘缎是茶室里跑的,嘴巴自然甜。那位小白则腼腆得多,一直看着我笑着没说话。
虽然两位伴娘各擅胜场,但我的目光还是让小白吸引了过去,她年纪估计刚过20,一头齐肩的短发,显得格外有活力,五官比例非常精致。
「啊呀,王锐的表妹当伴娘呀?进来做卧底?」我一边说笑一边也尽收了两位伴娘软玉上的福气,毕竟不收不礼貌。
「瞧你胡说什么,我和小白认识很久了,况且她和王锐还没有和我熟。对了,亚一,大小姐还是没有联系你吗?」
我摇摇头,大致把昨天的经历说了:「大小姐一个晚上没联系我了,但她和林先生在一起,肯定会来的,你放心好了。」
「如果主人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大小姐……恐怕要干一个晚上了。唉,我希望我们当时三姐妹都来,兰蕊姐还有小丁,我们三个再一次一起对主人下跪行礼。
希望可以如愿吧。」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甚至蒙上了一阵的哀愁。
我沉默,隔了一阵才想起另外一个问题:「那二小姐会来吗?」
「会的,说不定还有和大小姐一起来了。哈哈,嫂子,你进来了,亚一在我这了。」
我刚站起来,就和少妇滑腻颤巍的双峰撞了个满怀,她轻轻「啊」了一声,娇躯居然向后荡开,弹性果然惊人呀!我连忙伸手扶着她的香肩,将她拖入怀中。
颖芝现在仍然是全裸,俏脸红扑扑,触手之处尽是温软,风韵更胜从前,也可能因为刚让自己公公操过。我和她之间,应该怎么形容了?小别胜新婚?
「亚一,真想不到你已经搭上林家大小姐了,平时你也够忙的吧,不是芸芸结婚这种大事你都不会过来看我了。」
「嫂子,别这样说,我真是挺想你的。和大小姐也没有什么搭不搭的,就是当她一个跟班。」
「张勇还和我说,他还没机会上林大小姐了,倒让你先上了。我说好呀好呀,让你还不断地打她主意。张勇把我献出去让林先生玩,还不是拿我来当见面礼,切!」
这个世界的女人,尤其是嫁了人的,照我所见,都很温婉知矩,但还是会有一种奇妙的嫉妒心,不过这样的颖芝,倒让我感觉更加可爱。
「颖芝,接亲队伍快到了,你不是找衣服吗?」张勇走了进来,估计他听到了自己妻子的说话,所以摇头苦笑。
「我好像又胖了,这件衣服都穿不进去了,讨厌呀!」当那件大红礼服套上身的时候,颖芝开始撒娇。
「别乱说,还不是和以前一样嘛,来,我拉拉链上去了。」
「轻点,肉多了,挤着痛……」
「行了,别弄那么好看,今天你都不知道要脱多少次。」
「得了,我还不是不想失礼你们张家,唉,芸芸你嫁了,我可惨了,我连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你有完没完……」
两夫妻又在我面前秀着恩爱,我唯有和张芸芸相视苦笑,但她今天也嫁人了……我努力不去多想自己的事情。忽然,我们都听到了外边的急速的敲门声,还有接亲兄弟团的欢呼声。
「各位美女,我想你们的小穴了,你们想我们新郞官的大鸡巴吗?」这句说完,就是一阵哄笑。
「给红包,不给红包就回家玩你们妈去!」这下是女生们的哄笑了。
「哈哈,一会一定干得你们叫爸!快开门!」
姐妹团与兄弟团互飙了一阵骚话,张宅大门的攻防战又闹腾了一阵,兄弟团甚至用了阴招,将混了精液的水用喷壶喷向姐妹团的眼睛和胸上,闹得姐妹团花容失色。最后还是新郎王锐从怀中掏出一叠红包,众伴娘自然欢喜尖叫。
只不过在向乳沟里放红包的时候,兄弟团比我刚才还搞得过份,不单王锐自己乱摸,那群男人借口「放得不稳呀」也乘机伸手进去乱摸,有几个甚至把伴娘裙扯下来,让她们尖挺圆润的乳儿在空中乱弹,自然就是一阵哄笑声,女人的尖叫声和噼噼啪啪的打闹声。
「好热闹呀,哈哈,年轻就是好!」我和张勇都留意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此时从容地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和新郎的队伍一起来的,也许是年纪关系,不想和年轻人一起胡闹。张勇连忙站起来,很恭敬地说:「亲家叔祖父,你来了,坐坐。」
「好的,亲家大舅,一会儿的幽墨准备好了吗?」这位估计是王锐的叔祖父了,他不在新房那边等,和接亲队伍一起过来,而且开口就提「幽墨」,想必是要负责一会儿的什么仪式。
「准备好了,我们家几位生了孩子的嫂子都在那边,就等叔祖父你了。」
叔祖父没再说话,点点头,坐好喝着茶,然后和张家的父母闲聊。
又闹了一阵,在喝采声之中,张芸芸的房间门终于打开了,王锐在姐妹团的监督下,跪在她面前念着什么爱妻宣言一类的东东,好端端的场面最后非要搞得在场的人都眼湿湿才收场。
在新人跪下向父母兄嫂奉完茶之后,那位叔祖父因为是长辈,也坐了上去受茶,他把茶杯放好后,从怀中拿了一支细毫毛笔,这支毛笔明显是为了婚礼准备的,笔杆全围上一层红绸。叔祖父端起笔,姿势和态度相当恭敬,一对新人连忙向笔行礼。
「好了,新人拜笔已毕,请张家嫂子准备!」叔祖父站了起来,高声说着。
他提起嫂子,我马上望了一眼颖芝,但她站着一动也不动。我再把目光转向人群,才看见两名少妇站了出来,都是今天带了自己孩子过来的,两人明显都比较娇羞,有一个还捂着嘴不断在笑。
「两位嫂子抓紧吧,不要误了时辰,还有,王家的兄弟也准备好。」叔祖父继续说道。
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两位少妇把身上的衣裳褪尽,虽然都生育过,但身材还是保持得相当标致。而王家的兄弟团们则你推我让,嘻嘻哈哈了一轮,才推了两人出来。两名全裸的少妇马上被两个男人拖了出去,分别按在门外的上联和下联的位置上。
人群一下子拥出去,我连忙也跟着,中途听到一个小朋友问:「爸爸,妈妈这样出去干什么?」
「妈妈因为生了你,所以这次你堂姐的婚礼要当幽墨了。」
「幽墨是我练字的时候的那种墨吗?」小朋友继续问。
「不是那种黑墨,也是写字的墨,但不一样!」
幽墨,我好像有些似懂非懂。
很快,两名少妇已经在对联前边被男人狠狠地日着,既在自己亲人面前,也在自己孩子面前。
「啊……轻……啊……轻点……啊……」
「呜呜……好深……啊……呜呜……好棒……啊……」
「哈哈,嫂子就是好玩……我就喜欢……生了孩子……别有风味……」
两个男人干得很猛,显然是想短时间内射精,少妇的下体都是「咕叽咕叽」
的水声,看着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的水直接把喜联润湿了一片。
「好了,亲家叔祖父,请准备。」张勇示意众人让开一条路,让叔祖父先走到在上联处交媾的男女身后。
「啊……我泄了……泄了……好……来,听话,蹲低一点……要写了……王哥叔祖父,这女的水很多……」男人从少妇身体里出来,示意她双腿尽量张开,我们都看见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大量淫水从她大腿之间潺潺流下。
「唔!真不错,此幽墨可起名叫蕴泉。」叔祖父也有自己的幽默感,他的毛笔先在女人大腿汨流而出的体液处反复涂抹,然后径直插进小穴里边,在里边搅了几圈,象是要彻底蘸干净里边的淫水,引得「蕴泉」不住地叫唤。
「好了,扶她离开吧,可以了。」叔祖父把毛笔抽出,旁人马上把瘫软的少妇扶走,上联此时完全露了出来,叔祖父扎好马步,大笔一挥,用笔峰上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在上联空着的位置上写了一个金色的「喜」字,可谓是铁画银钩,旁人无不鼓掌。
「哈哈,上联的幽墨质地优良,不知下联怎么样。」叔祖父又踱着步来到下联,但这里去发生了小插曲,这边的少妇刚生了孩子不久,还在喂着奶,那个男人挺促狭的不断抓她的奶子,让乳汁喷射在前边的对联上,围观的人不住哄笑。
等这对男女被扶走,叔祖父如法炮制,下联上便多了一个「福」字。
「上联的幽墨取名蕴泉,下联的幽墨,可取名叫甜泉,哈哈哈,这对联奶香浓郁了,王锐,把笔收好吧。」叔祖父微笑把笔递给王锐。王锐连忙双手接过,恭恭敬敬地用一段黄绸包好,放进口袋里。
我开始还以为蘸淫水写字只是装个样子,但想不到,对联上真有金色的「喜」
「福」字,看来不止是对联,连毛笔也是特制的。
「幽墨的原来是这意思呀!」我啧啧赞叹。
「对,我们是小户,结婚只写两个字,如果大户,喜联每一个字都是用幽墨写的,要写多少个字就要找多少对男女来交媾。」张勇解释。
「幽墨一定要用生过孩子的嫂子?」
「当然,寓意多子多福嘛,所以颖芝她还没有资格去当幽墨了。」
「那,嫂子什么时候生孩子了?」
「也快了,我打算下周带她去育儿中心,让她进行我们之间的基因配对,这样她就可以怀孕生我们的孩子了。」
原来是这样!我之前在街上见过各种育儿中心的招牌,我一直以为只是一个照顾孕妇和初生儿的地方,想不到居然是这个世界生育后代的关键!
仪式差不多完成,新人要出门了,兄弟团取出一张红毯,一直衣衫整齐得我都出乎意料的张芸芸,终于把那套裙褂脱掉,身无寸缕地向张家的祖先神主牌磕头。张母也在一边跪下吟诵,大意是小女芸芸,今天聘王锐为夫婿,昔为张家女,今为王家妇,感祖先赐予此身,我自生来不蔽体,摘下云霓作嫁衣。
王锐亲自用那张红毯裹好张芸芸,将她横抱抱起,小白举起喜伞在头顶,一群人鱼贯出门,守在门外的兄弟和姐妹团拉动了彩炮,纸屑漫天,欢声喝彩,在妻家的接亲仪式算是结束了。但婚礼也只是进行了一半,还有在夫家的仪式,以及,最好玩的晚上婚宴。
坐上婚车,车队徐徐开动,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大小姐还是没有回应。我终于忍不住,再拨了过去。
「你好,你所拨的号码已关机。」
我把手机放下,想放入口袋,但还是拿起来,又看了一眼,才重新把手机放进裤袋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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