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冬,郎心似铁归绝恋,折尽梅花难寄情(2 / 2)
“这算什么大餐。哦,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付了账,拽着宁宁出门,旁边就有一家花店,一大捧玫瑰,映得小美人桃腮绯红,满面春风。
抱着一捧玫瑰逛街,对于初涉世事小女孩来说,实在是人世间最浪漫不过的事情。我们踏遍了古城最闪亮的东大街和西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小门面和大商场,给宁宁买了一条镶嵌碧绿水晶的纯银手链,和一条纯白底上面撒着点点梅花的丝巾。
从吃饭和买东西,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味、品质、甚至品格,男女通用。
我的谈吐和风度令宁宁折服,而她的细心、体贴、容易满足,也让我觉得她真的适合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我。
欢愉不觉时光短,走回飞虎摩托,已经快十一点了。
宁宁和另外另个同事女孩子一起住在表嫂幼儿园给她们租的小三室一厅的房子,到她们楼下了,宁宁却不下车,依然恋恋不舍的趴在我背上说:“明明……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没给她们说是相亲,我骗她们说今天是我男朋友给我过生日。所有,一会你能不能假装很熟悉的样子。”
女孩的小心思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我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本来就已经认识两年多了啊。”
上楼开了门,客厅漆黑寂静。“她们不会睡了吧,没良心的家伙。”宁宁拽着我的手摸向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彩灯闪亮,伴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客厅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桌子上是一个8 寸的生日蛋糕,上插两根彩色蜡烛。一胖一瘦两个女孩正拊掌唱着祝福,这一定就是宁宁口中所说的“闷骚雯”和“夸张婷”了。
“哇……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生,难怪臭美宁藏着掖着这么久,怕我们抢了你的啊。”看到我我们进来,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耶耶耶,小宁宁,看把你滋润的,容光焕发,可羡慕死我们了。”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好不快活。
陪他们切了蛋糕,吃了一小块。我让宁宁拿过刚才买的一盒巧克力,作为对两位闺蜜一直以来帮我照顾佳人的感谢。这一动作,无疑大大增加了她们对我的好感。
我起身告辞,两位闺蜜起哄说要吻别。宁宁被推搡着靠在我怀里,娇羞万分。我本来打算轻吻一下小女孩的额头的,可是一低头,幽幽的暗香袭来,健康的处子之身与生俱来的淡淡、醇醇的清香,令两个月来洁身自好、远离了温香软玉的我几乎把持不住了。于是含着小巧的红唇、轻轻撬开贝齿、在小女孩微微的娇喘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浅浅的舌吻。
“哇!这么有型!克拉克。盖博啊!”两个小伙伴被惊呆了。
回到家,给宁宁发了个短信:今天晚上开心吗?很高兴陪你过生日。
过了许久,我已经泡了浴缸中了,等来了宁宁的回复:“谢谢你陪我。今天很开心。两年前第一次见你,我就告诉自己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你会给我幸福的,是吗?”
“我们会非常非常幸福的,宁宁。”到了现在,所有的事物、所有的经历、所有的人,都已经把我们推到了一起,或者说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或者逃避呢。
我知道,小女孩今晚会有一个甜甜美美的梦,而那梦中唯有我的微笑、我的肩膀。
在这个暖暖的冬日,我们恋爱了。
2007年1 月20日,礼拜六。县城,我妹妹的千金满月酒办得隆重而热烈,在所有出席宴会的亲朋好友中,最开心的自然是我母亲了。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依偎在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时侧身朎听着表嫂绘声绘色的讲述和解说,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了许多。
吃完酒席已经有点晚了,母亲自然要盛情邀请宁宁去我家里坐坐。乖巧的宁宁推了好几次,在表嫂的不断鼓励下,看着颔首赞许的我,红着脸答应了。
寒舍虽小但是很温馨。喝着母亲自酿的醪糟(关中地区流传三千年的一种米酒,米粒完整,酒液清香),加上鸡蛋、莲子、红枣、枸杞、桂圆(我第一知道母亲的醪糟里面可以放这么多温暖美妙的东东),宁宁陪我父母亲唠着家常。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贴心话,被晾在一旁的儿子倒仿佛成了多余的陌生人。直到我起身去收拾行军床,兴致勃勃的父母才意识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该休息了。
我家只有两室一厅,妹妹出生后,心灵手巧的父亲在小卧室打造了一个架子床,下铺一米五,上铺一米二。然而,从上初中开始,小卧室就成了妹妹的专有闺房,而我,就只有在客厅支开行军床了,每天晚饭后撑开,早上鸡鸣时分又收起来了。
母亲帮我们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毛巾、肥皂之类的,转身休息去了。宁宁洗了澡,也进闺房了。我冲了一下,刚在行军床上躺下,手机响了,宁宁发给我的短信:明明哥,过来陪陪我好吗?
“呵呵o (n_ n)o~,这小妮子,这么不淡定。”我得意地笑了笑,起身关了客厅的灯,推开了小卧室宁宁的给我留着的门。
宁宁靠坐在床铺上,妹妹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整整大了两个号。看着小佳人手托桃腮失神的模样,我心疼地靠过去,拉开被子靠着宁宁坐下:“还不睡觉,想什么呢?”
宁宁侧身抱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胸口,让我的大手爱抚着她的秀发和柔肩。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宁宁满怀憧憬的说:“明明哥,我也想要一个和今天一样的宝宝。”
这么明确的表白,难道我还要再坚持什么吗?我一阵坏笑,抓着宁宁的小手,翻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小鬼大的佳人:“这个很方便的。不过,我们先要做点什么啊。”
宁宁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自然挣不脱我的钢箍一样魔掌,只好委屈的说:“坏死了,人家又没说今天就要。”说完,刚才还故作镇静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二话不说,双手解开睡衣带子,下山的饿虎一般欣赏着扑倒的猎物。乌黑秀发的衬托下,青春的胴体越发白皙,紧致光滑的肌肤散发诱人的幽香。我在宁宁玉颈香肩上的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宁宁杏眼微闭,娇羞万分地哀求:“明明哥,关了灯吧,人家……”
我知道小女孩有点怕羞,于是欠起身子关掉房间的灯。然而,在床边台灯暖暖光辉的沐浴下,床上的风景更加香艳温馨。宁宁的双肩瘦削、玉颈修长、凹凸有致的锁骨线条柔和。顺着锁骨的曲线,一对乳房如同倒扣的甜白釉小碗,浑圆饱满,碗底是一圈淡粉色的乳晕,衬托着一对鲜红的花生米般小巧玲珑的乳头。
宁宁双手交叉护在平滑紧致的小腹之下,没有任何的肉体接触,我喷火的目光就已经让小佳人白嫩的身体变得绯红,随着逐渐加快的呼吸起伏不定。
所谓“静若处子”,又说“人如其名”,宁宁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如若不是随着我的爱抚而起伏变化的呼吸,真的让人有她已经睡熟的错觉。
宁宁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如同老虎玩着一只刺猬一样困难。处女的身体太敏感了,一点爱抚、一个亲吻、甚至呵出的一丝热气,接触到宁宁皮肤上,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浑身虚汗、汗毛倒立、身体抽搐。
一直以为,那些有着深深处女情结,乃至花钱开苞的人简直变态。和熟女比起来,处女实在是太青涩,缺乏味道。
处女身上有着细密的汗毛,随着男女之间的耳鬓斯磨和荷尔蒙的急剧起伏,这些汗毛会逐渐退掉,女人才会变得光滑有光泽。所谓的爱情滋润,或者说采阳补阴的说法,深层次的道理不外如此。
旧社会女儿出嫁的时候,脸上的汗毛要由娘家的姐姐嫂子们用细绳绞调,显得脸部圆润而呈现出所谓的“旺夫”相,这就是所谓的开脸。
还有就是处女的身体特别敏感,亲昵的时候无法恣意行事。我和惠欣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都是初次性行为,然而七年的感情长跑,对彼此的所有一切了若指掌。身体接触和边缘行为太多了,第一次的进入虽然也会干涩流血,但是更像是一场水到渠成的仪式,而非肉体灵魂同时打开这般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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