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欢爱炎凉落残红(2 / 2)
欣儿双肩轻摇,抬头微睁迷离的双眼,看着胸前的男人,小手爱抚我的头发:“明明…………明明…………宝贝儿…………宝贝儿…………哦…………哦…………”
终于到了重点部位。我舌头轮番逗弄那两颗葡萄,不时用嘴唇吸吮,窸窣有声。欣儿的呻吟逐渐清晰起来,我像小孩吃奶一样,尽量多的把椒乳含进嘴里,并且加大了吮吸的力量,双手从欣儿身体两侧向下滑动,用力抓握滑嫩的腰肢和大腿。
我的头拱开欣儿玉臂,舌尖亲吻柔软的腋窝。欣儿的呻吟终于变成了娇喘微微:“嗯…………明明…………我要你…………哦…………宝贝儿…………我要你…………啊…………”
欣儿身体开始扭动,膝盖顶起,双腿缓缓错动。我舌头舔着小小的肚脐,左手还在抓揉乳房,右手分开欣儿双腿,手掌感受到了温热,指尖触到了滑腻。
此时的欣儿,双手插进我的头发,大声呻吟着,把我的头向下推。上半身的攻击达到了预期的良好效果。
我抓着三角小裤裤,沿着笔直的长腿拿下去。和椒乳一样,三角区域也不见了往日微微隆起的小馒头。茂盛的芳草地,明显经过了精心的修剪,呈现出一个完美狭长的倒三角,尖端直指桃源秘境。
我在心中暗暗叹息,脸蛋贴着芳草地,轻嗅着桃源花径传来的馥郁温香,同时用养了快一天的胡茬,扎刺着美人敏感的耻丘。
欣儿双膝轻耸,摩擦着我肌肉发达的的肩膀,口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呢喃:“啊……噢…………宝贝儿…………宝贝儿…………哦…………啊…………”。
感觉到我双手分开她的大腿,要亲吻花蕊,欣儿抬起身子,手捧着我的脸:“明明不要,脏……”
我知道,她所说的“脏”的含义。因为没有洗,更是提示我,那里已被别人占领过、蹂躏过。
我也不再坚持,因为桃源幽径已经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粉红花蕊,挂满晶莹的露珠,是时候要迎接狂风暴雨的滋润和洗礼了。
此时已经不需要谦谦君子的温良恭让了,越是粗暴,越是能显示深深的爱怜。我跳下床,扶着欣儿的肩膀,连枕头带美人移到床边,调整着接下来决定性的炮战的位置和角度。
欣儿意识到了将要面对的是如何猛烈的攻击,咬着嘴唇,屏住了呼吸,浑身的肌肉都有点紧张。但是依然顺从地双手抓着自己的膝窝,分开雪白柔腻的大腿,迷离的目光有点胆怯地看着我胯下狰狞的凶器。
我的目光被那瓷白玉腿之间、黑白红三色相间的美景深深吸引。双腿微分与肩同宽,左手手掌捂在芳草萋萋的耻丘上,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泥泞的花径,右手扶着虎头长枪,在欣儿既期待、又有点惧怕的深呼吸中,悄悄逼近战场。
虎头在柔嫩的花瓣上滚了滚,沾了稍许的露珠。这一轻轻地触碰,令欣儿轻轻叫了一声:“啊……”以为要插入了,娇躯更加的紧张。我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今天竟然是这么的期待。
接下来,虎头并没有钻进蜜洞,而是轻轻拍打着两瓣大阴唇、或在小阴唇上上下摩擦、或者沾着蜜汁蹭着阴唇顶端连接处那粒殷红的小豆豆。感觉到没有预想的那样大力插入,取而代之的是这样温柔体贴、然而却更能让女人酥痒难耐的爱抚,蕙欣一下子放松了,娇嗔一声:“嗯……你好坏………啊………”。
最后那一声“啊”,是我挺腰突然插入!
“啊……明明………明明………喔……”。欣儿放松的身体使我非常容易的进入,一插到底。毫无防范的突袭,又令欣儿菊花一紧,花洞紧紧锁住了长枪。一时间,竟然动不了了。
欣儿仰头看我,眼中满是欣喜和渴望。四目相对,我得意的翘了翘嘴角,右手移到欣儿的胸前,捏弄着那对紫色的葡萄,左手则沾着蜜露,轻轻触碰敏感的阴蒂,任由虎鞭在蜜洞中被嫩肉紧紧里缠着。
三处最敏感的部位分别受到我左手、右手、虎鞭的深度攻击,副交感神经神经霎时兴奋到了极点,欣儿满面通红,娇躯颤抖,香汗微微,张着小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低下头,看着那个豆豆在我左手的爱抚中逐渐变硬、泛着光泽,而紫红色的大阴唇紧紧抱着肉棒根部,两个人紧紧密和,成为一体。阴道是占领女人灵魂的最近的通道,此时,两个人终于做到了灵与肉的最亲密的结合。
这个时候,我明显地感到,欣儿蜜洞最深处一颤一颤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娇躯也渐渐适应了我三下其手的刺激,不再那么紧张。
第一阶段取得了预期中的战果。机不可失,我把长枪一点一点拔出来,大虎头后面冠状沟的肉棱刮着蜜洞里面的嫩肉,退到只剩下虎头还埋在花径中的时候,粉红色的小阴唇也被肉棱带着翻了出来。然后,虎腰用力,再一次顶进去,也阴唇也被带着又埋进腟腔。
“啊…………明明…………宝贝儿…………好大…………宝贝儿…………要你…………要你…………啊…………宝贝儿………哦…………噢…………啊…………”。我抽插的动作舒缓而有力,每次都刺到最深处,又缓缓抽出,再深深插进去…………反反复复,调动着蕙欣身体和心灵最深处的欲望。
“噢…………宝贝儿…………噢…………宝贝儿…………好舒服…………啊…………啊…………舒服啊………哦…………爱死你了…………啊…………”蕙欣猛地仰头,想要坐起来,看看虎鞭是怎么做到的让她如此消魂。怎么也看不到,而持续的冲撞又让她身体酥麻,不能自持,只好又回会枕头上去,双腿分的开开的,双手时而紧抓枕头角、时而去抓床单、时而抓着我在蹂躏她胸前的大手。
慢慢的,欣儿肉洞里面越来越热,也越来越顺滑,虎鞭每次的拔出,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顺着我们交合的部位,滴趟到我的睾丸和她的会阴。
第二阶段也战果斐然,胜利在望。我加快了突刺的速度,左手也加大了爱抚阴蒂的力量,变成了拇指和食指的捻搓,抽插的节奏不再是单一的深——浅——深——浅,而是加入了各种变化,两浅一深、三浅一深、三浅两深……总之,就是要时时打断身下女人的适应,让她总是受到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惊喜连连,从而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这也是毛主席军事思想的灵活运用、实战升华。
“啊…………喔…………明明…………好宝贝儿…………好厉害…………要你…………要你干我…………啊…………使劲啊宝贝儿………要你…………噢…………啊…………啊…………”。
蕙欣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喘息也随着我节奏的改变而迷乱,温热的小穴穴里面嫩肉颤抖着、跳跃着,争先恐后地要冲到最前方,迎接肉棒的消魂攻击。腟腔穹窿前方有一个部位不知不觉间慢慢变硬、凸起。我知道,那就是欣儿的g 点。
“喔…………对…………对…………啊…………就是那里…………啊…………就是那里…………明明…………宝贝儿…………用力…………用力…………啊…………要你…………要…………啊…………噢…………”。
曾经最心爱的女人,也许是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在我身下娇喘轻啼,小屄里面鲜活、柔软、而又湿润的嫩肉的刺激,令我忘记了整个世界,仿佛虎鞭和花蕊的亲密接触就是生命的全部。
两年多来御姐调教、百战成功的辉煌成绩,在这失而复得、更加美妙的感觉面前,是那么的苍白和脆弱。所有科学归纳的理论和实践检验的真理,都在这一刻败给了本能的感觉。在一连串的忘我冲撞之后,突然,虎头一酸,独眼张开,要射精的感觉。
不,绝不能就这样草草了事,我要的不是胜利,我要的是征服!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立刻停止了迅猛工作中的活塞动作。好像有点累了似的,俯下身子,又开始吸吮欣儿的乳晕和葡萄,双手爱抚美人娇柔的腰腹、大腿、和臀部曲线,深深刺入蜜洞的长枪后面浓密而粗豪的阴毛,主动请缨,承担了对欣儿勃起的阴蒂的刺激。
虽然还是有几滴精液射了出去,但是终究没有造成全军溃败,也算是保住了东山再起的有生力量。同时,也让叫了这么许久,浑身香汗淋淋的欣儿喘口气。而插在娇嫩小屄里面的虎鞭依然那么粗大、那么充实,双手、嘴唇、舌头、乃至阴毛,继续着对美人敏感部位的有力刺激,让她依然停留在离最后的欲仙欲死紧紧一步之遥的高度。
确定自己已经冷静了下来,我张嘴扣住蕙欣檀口,深深的舌吻让她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我胸前壮硕的肌肉和胸毛对她乳房造成的刺激,丝毫也不亚于口舌的吸吮。我知道欣儿依然保持着战斗的状态,我拔出长枪,左手抬起她的玉臀,右手拿起另外一个枕头垫在柳腰之下,让她的玉臀高高抬起来。
然后,抬起欣儿的双腿,让她小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我的双手扶着她柔腻的大腿向前推向她的胸前。我低下头,微微闭住的小蜜洞妩媚万分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深吸一口气,勃勃挺拔的虎鞭,再次刺入。
“噢…………宝贝儿…………啊…………又来了啊…………好厉害…………啊…………明明…………爱你…………爱你…………啊…………啊…………”。这样的姿势,小屄夹得加紧一下,嫩肉受到的摩擦更有力。玉臀高高翘起的角度,也我方便我对欣儿g 点的刺激。每一次插入,虎头都狠狠撞击凸起的g 点,一对欣儿小手都握不住的大蛋蛋也挂满爱液,啪啪啪的拍打着美人儿的菊花。
这么猛烈而持续的刺激,让欣儿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啊…………大宝贝儿…………明明…………啊…………干死你的…………欣儿了…………啊…………受不了了…………喔…………虎鞭好大…………噢………我要来了…………噢…………啊…………”。
数十来回,欣儿终于再也经受不住虎头长枪的奋勇挞伐,伴随着凌乱的嘶吼,蜜洞深处涌出了滚滚的爱液,浇在虎头上。欣儿的身体缩成一团,双腿并拢,成了侧躺的姿势。
我停止了动作,左手啪啪的拍打着欣儿小巧的粉臀,右手爱抚她因为高潮而变得通红的桃腮。欣儿的樱桃小口含着我的大拇指舔着、吮吸着,满足的小穴依然在一张一合的吸吮着粗硬滚烫的长枪。
到这里,这场灵与肉的大战以虎头长枪完胜、而美人的堡垒溃败签订了城下之盟。而勃勃的二弟依然有余勇可贾,同时,欣儿还需要更深处的刺激,而她从未感受过的更高端的连续高潮,才能终身难忘,从而达到心灵的彻底被征服。
毛主席教导我们:宜将胜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我拿掉欣儿屁股底下的枕头,抽出长枪,把瘫软中的欣儿放到床的中间,让她保持舒服的姿态躺好。
“哦…………宝贝儿…………舒服死我了,飞上天去了啊…………嗯…………人家还要嘛…………明明…………”。身体内部突然被抽出的空虚感觉,让欣儿清醒了许多,杏眼惺忪,小手还在摸索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很明显,食髓知味的美人儿也想要更多。
欣儿高潮当中的媚态、以及继续索求的欲望,让我无比的骄傲和自豪,过往三年的痛苦思念、爱恨交加,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柔情百结、爱意浓浓。
行动胜过一切话语和思想。一定要趁热打铁,把美人儿推上更高的巅峰。想到这里,我也上了床,搬过欣儿的身子,让她向右侧躺,抬起她的右腿,轻轻坐在她的左大腿上,勃勃的虎头狞笑着,又一次狠狠插进了淫靡的肉洞。
“噢…………明明…………轻点…………啊…………受不了你了…………嗯…………宝贝儿…………明明…………虎鞭真厉害…………好大…………啊…………”这样的体位,欣儿双腿夹得非常紧,虎头长枪略微向前的角度,一下子就直接顶到还未消退的g 点,欣儿被我顶得身子一下一下前冲,每一下的冲刺,都让欣儿雪白的翘臀波波荡漾。
我左手抓住欣儿的肩膀,固定她的身体,右手在她的柔腻的前胸、光滑小腹的小腹轻揉爱抚。以不压到美人儿坐大腿成都,尽量坐低身体,因为再次品尝到蜜洞柔情而兴致勃勃的狰狞肉棒,向着美人儿身体的最深处奋勇冲击。
“啊…………明明…………大宝贝儿…………太长了啊…………哦…………啊…………好深…………噢…………我又来了…………啊…………噢…………”。每一次的前插,从大小阴唇、g 点、一直到最内部的花蕊,渐次受肉棒根部粗硬阴毛、枪体上虬结的血管、枪头硕大虎头的轮番蹂躏,让欣儿又一次攀上了性的高峰。
我放开了欣儿的肩膀,任由欣儿的身体波动者,努力向下挺动着配合我的抽插。左手不断啪啪啪、拍打着欣儿的粉臀,直到那一团白嫩的柔腻上留下交错的紫红印记,右手从美人儿的胸腹回到胯下,拇指深深插入我们肉体紧密的结合,扣着滑溜溜的阴蒂。
“啊…………噢…………明明…………明明…………啊…………插死我了…………哦…………啊…………啊…………噢…………”。蕙欣哪里经受过这样的狂风暴雨,娇小的身体像一艘无助的,一次一次被我的狂暴推向风口浪尖,直至粉身碎骨、碎屑或沉入海底、或飞上云天……
有诗云:庭院深深深几许?
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欧阳修《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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