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猛虎蔷薇初相逢,歌罢桃花扇底风(2 / 2)
一干男女正各自陶醉的时候,表哥的手机响了,是表嫂催促了。也许是碍于我在场,表哥今天没有和美女们真刀真枪的欢爱。表哥提醒大家:“快两点了,大家都尽兴而归吧!”
在大街上分手的时候,李哥半开玩笑的说道:“梅姐,我送你到明明家休息吧,他一个人,还能给您省下住店的钱,呵呵。”
梅姐一甩头,狠狠给了李哥一拳:“讨厌!你们几个哥的,就这么教兄弟学坏啊!看今天把人家小孩子吓得。送我去浪淘沙,伙得好好泡一下,放松放松。我朋友开得,他眼巴巴地盼着我光临呢!我哪次去了,他不是感动得鼻涕眼泪的,最好的按摩师伺候着,还敢要我的钱!”说着,对我一个飞吻,钻进李哥的车子,呼啸而去。
回到家,我突然感到浑身瘫软。站在淋浴喷头下面,任热水冲刷着一身的疲惫和冷汗,看着水流在我肌肉完美的健壮身体上滑过,回味着刚刚过去的7个小时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正所谓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今天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中了文化的博大精深。一声叹息,唉!我还是太嫩了啊!
疲惫渐消,二弟又复苏勃起,一把握不住的七寸长枪,枪杆上青筋虬结,笔枪杆粗出一半的抢头几乎笔直上指,仿佛紫红色的独眼巨蟒跃跃欲试。唉!快一年了,亏待了我的二弟了。
恍惚间,伙似乎又感觉到巨蟒在了女友蕙欣温热的秘洞中奋勇向前,似乎又感受到了双手紧握那一对白皙蜜桃和其顶端鲜红葡萄的柔软的质感,耳边似乎又响起了她不胜挞伐的娇喘微微……
她早已离我而去,而我,这几个月以来死去活来、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已经渐渐忘却了那一抹倩影。
于是,我的眼前又浮现出了今天栽天上之音那三位小姐的丰满白皙、长腿玉臂、樱桃小嘴发出的娇笑俏骂、以及唱歌时在我身后的欢快喘息。她们的身材比蕙欣无疑火爆得多,男女之事上也更放得开,伺候取悦男人的经验的丰富自然是云泥之别。要是和她们开干,二弟那该有多舒畅,该有多神勇!
双手疼爱的安慰焦躁二弟,突然又看到了梅姐雪白的脖颈、高耸的胸脯、随着款款莲步不时闪现的猩红一点的足尖,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是依然不啻于是女人中的尤物啊!最要命的是,那一对浑圆硕大的丰臀,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神器。
我幻想着在身后脱下那紧绷的裤子、拉下猩红的内裤,里面该是怎样的雪白肥美啊!我会用双手蹂躏,会蹲下身子,用舌尖和牙齿品尝那无上的美味。独眼巨蟒也会被那溪水潺潺的秘境所吸引,挺进粉红或是黑褐的幽暗花谷。
二弟感觉到了花谷两扇大门、两扇小门不情愿地被野蛮地推开,之后又主动地向内吸引迎接,感觉到了门内幽深柔嫩的花瓣缠着巨蟒摩擦、紧握,感觉到了深处花心欢快无比的震颤、饥渴万分的吸吮……
“啊……喔……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啊……舒服死了……姐姐美死了……啊……唔……好弟弟……喔……哦……姐姐要你,姐姐要弟弟操我……啊……使劲操我啊……弟弟……弟弟……快点啊弟弟……姐姐要飞上天去了……啊……弟弟呀……”这么肥美的臀部,夹着长枪一定更加有力,大腿撞击的声音,一定更加美妙。
“啊……好姐姐……好姐姐……夹得弟弟舒服死了……啊啊……弟弟好幸福啊……姐姐,弟弟要来了……啊……”二弟迅猛而有力的喷射了,射了好多,好浓……
中医有云:“精满自溢”,很多的研究也表明,适当的自慰对身体并没有损害,反而会有利于性功能的正常您保持和发展。狠狠撸了这一管,冲洗过后,赶快躺到床上,是在是太晚了,幸好明天可以睡一大觉。
这是,手机响了。短信一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谢谢你,今天唱唱得很过瘾,好多年没有这么高兴了。
一看我就明白了,是梅姐,这会她应该也是刚刚躺下。联想到在ktv包厢卫生间的一幕,还有刚才幻想着梅姐自渎,我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赶忙拨了过去:“梅姐吗?还没睡呀,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
“呵呵,明明,别担心,你的号码不是找你表哥他们要的。唱歌间隙你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看你手机放在点歌台边,我拿起来给我自己手机拨了一下。呵呵呵。”
我沉闷了片刻,忐忑不安的说:“梅姐,刚才在ktv洗手间,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道歉,你不会怪我吧!”
“哈哈,俗话说:酒壮英雄胆。你这么年轻,没反应才不正常呢。况且,我还不至于老到连这点吸引力都没有吧!o(n_n)o哈哈哈。”
我一时僵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梅姐继续说道:“老虎啊!今天表现不错。不过嘛!年纪轻轻的,怎么有点玩世不恭的痞子气。你呀,还是嫩了点,什么时候懂得猛虎轻嗅蔷薇了,才真正有王者之风等,无往而不胜啊!”
我突然反应过来,梅姐的名字里面有一个“薇”字,于是不怀好意地回答:“猛虎嗅蔷薇,哈哈,那是弟弟我心疼姐姐,还是姐姐调教弟弟呢?”
“切!越说你还越来劲了,看来你的酒还没有醒啊!哈哈。”
老虎和蔷薇的第一次相逢,就在这带着笑谑的对话中结束了。
要说梅姐提到的我的“玩世不恭”,就得要说一说对我来说非常不平凡的2013年了。
2003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我说的不是全民皆兵的sars。
2003年7月份,单位领导层终于不胜其烦,在我们一班年轻人无数次恳求、请愿、表态尽忠、乃甚至以死相胁迫招尽技穷之后,把家属区剩下的几套房子破格分给了我们几个大龄男男女女。
9月份,2001年4月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的我,因为业务过硬、工作态度积极、党群表现良好而获得了三个月公派欧洲学习和技术监造的工作。
为了这件令祖坟升起青烟的荣光,小县城的普通中学教师家庭燃放了鞭炮,憧憬着2013年接下来的最后一件天大的喜事:等我从欧洲回来之后,和青梅竹马的蕙欣领取红本本,并以一场很早就开始筹办的盛大婚礼而了结了两家人悬了将近八年的心愿。
圣诞节之前的一个礼拜,踌躇满志旅欧归来的我,遭受到降生人世26年来最大的一次打击:蕙欣在我回来之前的前一天,不辞而别!
共同生长在关中一座县城的我和蕙欣,高中才相识,高二开始成为同桌。互相帮助、互相鼓励的二人情愫暗生,而堪称门当户对的姻缘,也得到了双方家人、乃至老师和同学们满满的祝福。
1996年,18岁的我考入了省城古都的一所名牌大学。一年之后,同龄的她也通过复读,进入古城的师范大学大专。6年后,本硕连读毕业的我,进入电子工业部的一家研究所供职。同年,蕙欣被高新区一家外贸公司招聘,也留在了古城。
平淡的日子在充满期待中平静地向着早已经规划好的美好明天平静地度过,谁也没有想到,我会遭受到很多70后都遇到过的魔咒:女朋友结婚了,新郎是一位大款。我以为我能够幸免,因为我们是那么的般配,是那么的幸福。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像一个丢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浑浑噩噩。为了防止我想不开,母亲到古城陪我,除了早晚进出门时的一声称呼,我哪天多说一个字,仿佛一夜之间染白了鬓角的母亲也欣喜万分。
过年的七天假期,就连年三十在内,我都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每天晚上被人架着送回家去。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叮嘱表哥表嫂,一定要帮帮我。表哥和表嫂满口应承:“请姑妈放心,明明的女朋友和婚事包在我们两口身上了。”
说是表哥,其实跟亲哥也差不多。表哥很小的时候,父母离异,舅妈丢下舅舅和表哥另觅高枝。愈挫愈勇的舅舅停薪留职下海做了生意,那时妈妈刚刚怀上我,看着表哥吃不上一口热饭,冬天连衣服也穿不暖,就把表哥从省城接来县城上学。所以我一出生,就被表哥像宝贝儿似的呵护着。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表哥把我一个人关在他家里教训了一个下午,苦口婆心的摆事实、讲道理,甚至连嘴巴子都抽上了。终于是我从这个女人身上慢慢抽回了心神,并且认可了玩世不恭的心态,就是前面所说的“男人成熟三段式”。
对于以后的“猛虎嗅蔷薇”式的调教,其实我也完全没有什么期待或是害怕,只当是梅姐酒后的笑话罢了。不过,这是“三陪”(陪酒、陪唱、外带陪上洗手间)还是给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很快,梅姐和表哥关于合作意向的具体条件谈拢,一个月后,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komaha飞虎大摩托,配上全套的准职业装备,晚上在二环上呼啸而过,别提多拉风了。看来,我那一晚的高歌对表哥这一单生意真的是至关重要,要知道,这一台“飞虎”顶的上我差不多一年的工资呀。
时光荏苒,万物萌发、世人浮躁的春天匆匆归去,火热的夏天轰轰烈烈地扑面而来。
7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冲完凉,我正在床上抱着笔记本搜a片,突然电话响了,是梅姐的短信:“明明,古都大酒店二楼酒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御姐的调教要开始了吗?
有诗曰: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罢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晏几道《鹧鸪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