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廊一梦听芳雨(2 / 2)
而亲昵时与他肌肤相贴,他一样能行云流水转换毫无生硬。
骆雨湖知道,他在做觉得当做的事时,便是如此,不会多想,也不会平白受什么束缚。
练剑时她是受指点的弟子,在他的眼里,就只能看到肢体的动作,肌肉的起伏。
亲昵时她是爱欲交融的女伴,那在他的怀中,自然就有了火热浓情,与直率的抚弄。
她已学会该如何回应——与他一样即可。
他不会觉得她淫乱,放荡。
她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咽下那口混了酒香的肉条,她纤长脖颈一转,迫不及待亲上了他的下颌。
叶飘零今日还没修面,胡茬微生,硬刺楞楞。但她喜欢,任那些短短毛发刮蹭着柔软唇瓣,一缕缕细细的痒,从口中,缓缓流向心田。
那里正被他握着,乳儿填满了他的掌,胀鼓鼓,里头卜卜地跳。
她扭动,乳肉顶着他的手,绵软地磨。
“主君……唔……主君……”
在他怀里,她总是动情飞快,就像是刚喝下去的酒,已流过肚脐,暖融融往外漾。
“饱了么?”他笑问,手掌一滑,指缝隔着薄薄的布,滑滑的段子,轻轻拧住了硬起的尖儿。
奶头一阵酥,心窝一片痒,骆雨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脖子,一口接一口,沿着那突起的血管滑,唯有如此,身上火燎似的燥热才能稍稍转出一些,略感好过。
叶飘零夹起一片肉,咬掉连皮肥油吃下,将剩下部分丢进嘴里,握住她发髻,偏头便将她舌犹在外的小口吻住,把那片肉哺喂过去。
她嘤咛轻吟,舌尖转动,把肉拨弄两下,原路送回。
他轻嚼两下,与她唇舌缠绵,缓缓推入。
她抿出肉汁,混着他的唾液咽下,再还回去。
一片肉在两人口中交替,轮转,直到没了半点味道,才被骆雨湖吞下。
如此吃了一顿后,一声轻呼,叶飘零把她打横抱起,直奔床榻。
“呀,还、还没铺呢。”她这才想起忘了什么,赶忙踢腿想要下来。
叶飘零一声轻笑,将她往床上一放,顺势压住,扯掉腰带,剥开衫裙,凝视着她抹胸上下已有红晕的皙白嫩肤,道:“总归要乱的,过后再整吧。”
骆雨湖声酥调腻,软软道:“可那时,雨儿怕是没力气了。”
“那我来。”他拉着她手,放在自己衣衫上,“此刻可有力气?”
“嗯。”她甜丝丝一应,腹筋收紧,屈身而起,一口将他吻住,双手为他宽衣解带,抚摸过那紧绷皮肉。
不必矜持,也不必掩饰心中的渴望,她解开裤带,立即便将那热烫阳物握住掌中,微一用力,弹手坚硬无比,顶得她心尖儿一荡,那漾开的阵阵潮意,终究还是溢出了腔。
叶飘零将她一抱,上床坐稳,仍将腰带摆在随时可以碰到的地方,藏剑柄的一头近手,这才托起她臀,把垫胯巾子抽出,抚弄雪背,顺势解开抹胸。
她自个儿蹬掉鞋袜,抽下木簪,黑瀑披散,玉白轻颤,两点朱红俏生生昂起,转眼被他抓在指缝之间。
“唔嗯……”
骆雨湖蹙眉呻吟,心头蜜意汹涌澎湃,十指纤纤摸过他迷人俊容,不知为何一个恍惚,眼前又出现了燕逐雪出尘仙子般的模样。
终有一日,叶飘零要娶妻生子。
叶夫人的名头,骆雨湖自知不配。
她原本幻想过,会有一个白衣飘飘纤尘不染的女剑客,与主君结为连理,共闯江湖,才是一对璧人。
可如今真看到了一个极合适的,叶飘零都还不曾假以颜色,她心里就已酸溜溜苦涩涩,好似拿起了醋瓶灌的药汁,一口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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