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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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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来喜的屌屌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孩子,竟然说我的屄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屄水不多,你操起来怎会舒服。

他又说我的屄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精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次,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淫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话:“废话少说,你老实交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

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强奸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操起屄来总不畅意。我想,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奸白三喜?”

“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一次干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了。”

“以后呢?”

刑天喝一口水,不紧不慢的问。

张玉兰回答:“以后,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下心来。”

“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说,三喜这骚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帮她爹跟我呕气,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

张玉兰舔舔龟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张玉兰说声谢谢,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那天地里回来,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贱命,贼心外向……”

“胡说八道!谁说女大不中留,谁说女人贱命,什么是贼心外向?语无论次,不知所谓!”

刑小红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

张玉兰看着刑天,不敢作声,刑天对女儿说:“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要激动嘛。”

随后对张玉兰说:“你继续讲吧。”

张玉兰说:“当时我想,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吃,三喜是他亲妹子,肥水不流别人田,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来喜说了,来喜很高兴……”

刑天问完口供,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张玉兰突然问:“来喜呢?他没事吧。”

刑天放下手中记录,看着她没作声,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一脸死灰,绝望的叹口气:“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刑天问:“什么要求?”

“我想见见来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这孩子,每晚都要我帮他吮屌才肯入睡,现在我不在他身边,怕他睡不着。”

刑天听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的话,心里不禁骂了句“不知所谓”他冷冷的说:“放心,你们母子终会在一起的。”

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异常沉重,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办案几十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恐怕一点也不为过。

“爸爸,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

刑小红拿着那迭记录,气鼓鼓的说:“这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满纸屄、屌,比淫秽小说还下流,要是给领导看了,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

“嗯,有条不紊,记录得不错,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

刑天看着女儿的笔录称赞起来。

刑小红生气的说:“我都快气死了,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的……”

刑天放下笔录,看着女儿:“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工作,如实记录是我们的职责,知道吗?”

刑小红道:“但,这……”

“好呐,负气的话就别说了,我们继续工作吧,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

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慢条丝理点上,深吸一口才说:“把白来喜带进来。”

白来喜见到公安,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

“白来喜,今年二十二岁,农机站机修工,高中毕业。”

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问:“你杀死白金龙的事,事前跟谁商量过。”

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额上渗着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妈商量过,把爹打死后,我和妈分别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装寻找。我赶到二姐家,二喜骂我们全家没一个好人,我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

刑天问:“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

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因为她恨我,恨我们一家。”

“为什么?”

白来喜支吾其词,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电,迫视着他,严厉的问:“回答我,为什么?”

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身体不停哆嗦,因为半天,却说不出所以。

“因为你曾强奸过白二喜,对不对?”

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刑天问:“你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为什么要强奸她?”

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

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有闲饭招侍你。”

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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