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东躲西藏李沅芷难逃失身劫(2 / 2)
常伯志强奸女子的经验甚多,李沅芷的反应早已在其意料之中,挡、引、按、捺,才三两下就把她制住;他用一只左手扣住李沅芷的双腕,往上一提,接着下身往前一靠,她娇小的身体便被紧紧地压在树干上。李沅芷双脚乱 ,无奈他的身体压在她两腿之间,她用力虽猛,却作用不大,常伯志见她的动作威胁不大,腾出右手便向她的胸部抓去。
李沅芷正力抗强暴,忽觉胸部一阵异样,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绝;原来常伯志把大手伸进了她肚兜里摸索,虽然隔着束胸,她还是能感受到那羞人的挠动。常伯志见她低头去看,大为兴奋,用力一扯,把她的肚兜扯掉,反手掐断了她的束胸带,露出了那双娇小细嫩的乳房,淫笑道∶“弟妹,没试过这滋味吧!”
李沅芷几曾受过这等侮辱,胸口一阵冲动,舌头一伸,便待自裁,常伯志眼明手快,一手捏住了她的小嘴,这一口便咬不下去。他见她反应激烈,抵死不从,心中有气,狞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言罢忽然松手,点了她的牙关穴和双手的软筋穴。
常伯志制住了李沅芷,淫笑道∶“弟妹,这身衣服穿着多碍事!咱先来把它脱掉!”言罢,抓住李沅芷的裤子一阵急扯,“撕!”
“撕!”声中,她的外裤随即被撕成碎片,亵裤也被一撕两半,顿时间,一抹稀疏的耻毛在破口中露了出来。
李沅芷只觉下体微凉,亵裤已被常伯志扯走,心中又羞又急,玉腿踢的更猛,无奈常伯志紧紧地贴住了她,一轮急 只是徒然费力,没有半点作用。常伯志任她刚 乱蹬,双手绕到身下,挣扎着把自己的裤子也撕掉了,顿时间,那杀气腾腾的大肉棒脱困而出,随着李沅芷的 动,不断地在她的玉门关口磨动、骚扰着……
李沅芷只 了几下,便觉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在自己的要紧之处磨来磨去,一付随时破关而入的姿态,她虽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但这东西是什么,总是知道的,顿时羞得玉容似烧,双脚停在半空, 也不是,不踢也不是。这时,她只觉牙关和双手一松,又可以动了,她羞怒攻心,不及细想,伸出香舌,又欲自裁,这时,常伯去早已有备,手里正拿着他的一截亵裤,待她嘴巴一张,便往她嘴里塞去。
李沅芷只觉一阵气窒,小嘴已被一团又腥又臭的东西塞住了,待要伸手去拔,玉腕一紧,又被抓住了。
常伯志见李沅芷刚强暴烈,一再寻死,心中不怒反喜,阴笑道∶“弟妹!你已经落在咱手里,要死恐怕还不容易呢?你是我想干很久了的人,别说是活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一定要干到为止!”说完,在她那羞红似火的娇上捏了一下。
李沅芷气得浑发抖,嘴中呜呜有声,想是在痛骂他,只是嘴里塞了亵裤,听不到内容。
常伯志伸手在李沅芷的趐胸嫩乳上在把玩了几下,只觉肌肤细嫩,触手温柔,充满代表了青春活力的弹性,形状娇小可人,堪盈一抓,与骆冰那丰满柔匀的乳房相比,别有一种清新鲜嫩的可喜,尤其是胸前两点蓓蕾,娇红可爱、十分动人,忍不住低头在那上面舔了一下。“呜!”
李沅芷浑身一震,如遭电击,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李沅芷的激烈反应和玉体所散发出的淡淡处子幽香,象春药般激起了常伯志的欲火,他吐了几口口水,在肉棒上抹匀了,挪动身子,把肉棒对准了李沅芷的处子大门,腰间稍为用力,微湿的龟头挤开了她的花瓣裂缝,顶进去一点……李沅芷只觉下体一阵悸动,常伯志那又硬又烫的巨物侵入了自己的要紧之处,心中大急,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残力,拼命一挣。常伯志的肉棒才进去一点,被她一挣之下,脱了出来。
如此一挣一脱,李沅芷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那也只是弹指间的事,当常伯志的肉棒再一次顶进了她的花瓣裂缝时,这一次,她已浑身脱力,连一丝丝反抗挣扎的力量也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凶器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体内……
“唔……!”再进入一点,李沅芷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娇吟,脸上冷汗涔涔而下,常伯志大为奇怪∶龟头还没全进去,她怎么就叫出来了?殊不知李沅芷的阴道向来敏感狭小,平常偶而碰到,也是又痛又痒,更何况是常伯志这一根巨物?
当然是痛彻心肺了!他心中虽然想着,身下却不停顿,肉棒照样向李沅芷的深处挺进……
“呜……!”李沅芷只觉一根火荡粗大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割开了自己处子的娇嫩肉壁,向从未有人探索过的阴道里挤去,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痛得她几乎痉挛起来的摧心裂痛,这时,她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羞痛的眼泪如泉涌出。
很快地,常伯志的肉棒到了底,也让他的心沉到了底;之前听余鱼同的自白,他连碰都没碰过李沅芷,她应该还是个处子,但现在,她的阴道虽然跟处女一样又狭又小,干燥紧窄得让他寸步难行,但他的肉棒一路到底,却没有遇到应该遇到的东西。他心中猜疑,拔出了肉棒一看,却见上面清清白白的,一点颜色也没有,心中失望,不禁大怒道∶“她妈的!原来已经被别人玩过了,难怪老子才进去一点就叫了,淫妇!害老子空欢喜一场!”言罢,肉棒用力戮进李沅芷娇嫩的阴道内,用力地挺动了起来……
常伯志这一下,却是错怪李沅芷了∶她出身名门,向来贞洁自守,绝对是百份之百的黄花闺女,没有落红,也只不过在因为在练功时弄破了处女膜而已。“呜……!”可怜她初经人道,阴道又是特别的敏感狭小,怎能受得了常伯志的全力挞伐,才几下,便已受不了了,喉底里发出了呜咽的痛吟……李沅芷的痛吟激发了常伯志的兽性,他双手绕过了李沅芷的大腿,抓住了她的手臂,站了起来,大肉棒像攻门器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她的深处撞去,越来越猛、越来越狠……五十下……一百下……一百五十下……常伯志渐渐地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李沅芷被他操得汗如雨下,娇躯像狂风中的细柳般摆动不已……常伯志一阵急冲猛顶,操得李沅芷急痛攻心,昏了过去,这时他兽性未泄、欲焰未平,见她昏了过去,想到∶“想不到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妈的!……对!这里不是,那地方一定还是……”想到这里,抱起她的娇躯,跳到树上,让她四肢凌空地趴在斜伸的树干上,趁她昏迷不醒,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肉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李沅芷的后庭钻去……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李沅芷从昏迷中醒来,她才醒过来,迷糊之中便觉自己的肛门被一件庞然大物侵入;那东西既象一把刀子,又象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还是个黄花闺女,自少就被人捧成公主似的,根本连想都没想过肛门也能作性交之用,还以为常伯志正在用什么酷刑对待自己,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要支起身来。这时,常伯志正和李沅芷肛门内的嫩肉角力,哪能让她起来,反正肉棒已经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李沅芷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肛门象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李沅芷的肛门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你这小淫妇,不知让谁给拔了头筹,还好你的后庭还没人用过,不然老子这次就空手而回了!”李沅芷虽然纯洁,但总听得懂这句话的意思,听得他正和自己肛交,心神大震,脑中“轰!”的一声,顿时又昏了过去。
常伯志见李沅芷又昏了过去,不再理她,粗暴地拔出肉棒,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肉棒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李沅芷肛门深处钻去……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李沅芷从昏迷拉回了现实,这时,常伯志的肉棒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象是快要被常伯志的肉棒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常伯志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常伯志在李沅芷的肛门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过得一会,抽动间,常伯志发现自己的肉棒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李沅芷肛门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再抽得几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他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同时,肉棒向李沅芷的深处急冲;迷糊间,她只觉得身体里那可怕的东西突然震动了起来,一缩一胀间,一股股的热流喷进了她的肛门深处……
当常伯志慢慢的从李沅芷那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一缕缕的鲜血混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缓缓流出,把她身下的树干泄湿了一滩;他意犹未足,特地把她的两片娇嫩的臀肉分开,看了看那被自己蹂躏得又红又肿的菊花蕾和那些还在不断流出的战迹,又把她抱了起来,在那娇嫩纤小的玉体上大大地逞了一次手足之欲,心中十分畅美,之后便下了树,也不穿回衣裤,赤条条地抱着软瘫无力的李沅芷向坡顶走去。
到了坡顶,常赫志和骆冰一起迎了过去,李沅芷被摧残得软弱无力的赤裸玉体瘫在常伯志身上,眼光发呆,一动不动,嘴里还塞了块破布,常赫志和骆冰心中不禁有点不忍,常赫志把李沅芷嘴里的破布拔掉,道∶“老六!怎样那么猴急粗鲁,把十四弟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弄成这样?”
常赫志道∶“别提了!原来她已经不是原封货了,咱们和老十四都叫她给骗了!”
常赫志奇道∶“怎么可能!”常伯志见他不信,便把刚才的事一一说了。
听完常伯志的序述,骆冰娇笑了起来,道∶“六哥,你误会芷妹妹了,她确实还是个处子!”
常伯志道∶“她又没有落红,也没有处女膜,怎么还是个处子?四嫂你不要帮她讲好话了!”
骆冰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几年前,有一天芷妹妹跑来找我,说下体痛得厉害,还流了血,我便帮她看了,原来她练功时不小心,弄破了处女膜!
所以十四弟说的还是对的……你其实真的有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常伯志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她妈的!难怪她那里那么紧,原来还真是个处女!”
李沅芷之前见骆冰和两个杀夫仇人一起,行为熟稔,见到常伯志赤 的身体也不避开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现在听到她毫不忌惮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不禁又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挣扎着破口骂道∶“冰……骆冰……你……你……你无耻!”
骆冰被骂得呆住,李沅芷见她默然无语,又骂道∶“你……你……他们是你的杀夫杀弟的仇人,你不思报仇,反而和他们……和他们一起侮辱我,你……你……怎么对得起四哥?怎么对得起你十四弟??怎么对得起我???”说着说着,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来,骆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对、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满足的久旷肉体,让本来贞操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雌服在两人的胯下,杀夫杀弟的仇恨,也想得越来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云朵般轻轻飘过,而当初立的委身仇敌、待机复仇的主意,也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逝无踪了,这时听到李沅芷的怒骂,勾起了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去,抽泣了起来。
常赫志见骆冰脸现愧色,心中大骇;他们兄弟联手,使尽浑身解数,连春药和迷药也用上了,才令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许,现在她经李沅芷这一阵喝骂,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么得了?忙把骆冰搂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经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么骂人的资格?”说完,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伯志会意,把李沅芷抱到车上。
骆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个不停,常赫志手足无措,过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么都不知道,别理她!”
骆冰抽泣道∶“她说得对!夫仇不报,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岳!”
常赫志道∶“胡说,四哥和你已恩断情绝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经还足给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归顺朝廷,迟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顺天而行,否则,上天怎么会让十四弟妹落在咱们手里?”
说着,一手绕到了骆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骆冰闻言,心中一阵迷糊,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紧张,心道∶“连向来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现在这世间上,那么紧张、了解我的就只有他们了,为了这一点,就算死后要被打入十八层地岳!我也认了!”想着想着,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这些天来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欢,肉体对他们的依恋愈来愈深,而她对自己失身于仇人,又常怀着自惭和羞愧之心,因而越来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面对现实,就这样一推远一拉近,她渐渐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无意间预设了的情欲迷宫之中,最后,就如现在所见一样,她已经变了他们的人,不论是身,还是心。
常伯志见骆冰泣声渐止,喘息加剧,自知得计,一把抱起了她,向车子走去。
常伯志打开车门,把李沅芷抛了进去,然后一扑而上,压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开,奈何浑身发软,连推几下都推他不动,喘息道∶“你……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种……有种的话就杀了我吧!!”
常伯志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挟地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这样一个美女弄到手,要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杀你?”
李沅芷被捏得浑身一抖,破口骂道∶“狗贼!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
常伯志笑道∶“是吗?你就这样死了,你的夫仇怎么报?就算余鱼同和你无关,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闻言一震,骂道∶“你在放什么……放什么……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么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调回京,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别调他回京,并不为别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摇头,不相信地道∶“胡说!我爹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杀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而他女儿却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么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们挟持的时候,他带的兵叛变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么能再信他?留下象他这样的人,终是个不知何时蹦出来的祸胎,皇上明见万里,当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
见李沅芷沉默不语,续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带了十几个兵丁,行程隐密,不过咱们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结果……!”说到这里,捉狭地不再往下说。
李沅芷听得心中发抖,颤声问道∶“是你们……又是你们?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福大帅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后,男的立杀无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军妓;咱兄弟不敢违命,当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处死了,至于你娘嘛……当时咱们想,她年纪又轻,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后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说到这里,话风一转道∶“想不到你娘年纪还真轻,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听得父亲被杀,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去,但从他说到母亲时,语气中似有圜转之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颤声问道∶“所以怎么了?”
常伯志见她中计,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们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个月里,先把她玩了过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说完,在她的乳头上又是一捏,续道∶“你们母女连心,想不到连遭遇也那么像!那时候咱们白天玩,夜里也玩,车上也玩,地下也玩,开始的时候,她也象你一样挣扎反抗,到得后来尝到了甜头,也就任咱们摆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后的结果和她会不会一样?”
李沅芷听完,尖叫一声,双手往常伯志身上乱抓,常伯志三两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腕,身子紧紧地把她压住,李沅芷挣扎了一会,力怯筋疲,软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后就走了!后来……”他故意逗她,说到要紧之处,又闭嘴不说。
这时,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终忍不住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让咱好好地干一次,我便告诉你后来怎么样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骂,这时,车门“刷!”的一声打了开来,常赫志扶着衣衫不整、娇喘不定的骆冰爬了进来。
李沅芷见骆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体无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丝,玉靥似火,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气往上冲,开口便骂道∶“骆……!”,谁知才骂得一个字,身上一麻,哑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骆冰见李沅芷在车里,心里一阵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进她衣襟里游移不定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芷妹妹在看着呢!”
常赫志闻言哈哈大笑道∶“怕什么!你不是也在看着她!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转头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干一场好戏给四嫂看看吧!”骆冰闻言娇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讨厌!那么羞人的事!有什么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么羞人的?”
骆冰啐了一口,笑骂道∶“又在那里乱嚼舌根了!”她见李沅芷对她怒目而视,脸上泪痕犹在,下体秽迹未干、又红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阵心软,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刚破身,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蹂躏,况且她又不愿意,这……这……太可怜了,不如让她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如果你们想要的话,由我来陪你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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