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将错就错(2 / 2)
兰雪笑嘻嘻地说:「姐夫,你当了总经理之后,有权有钱,往你怀里钻的美女一定有目的。你不用客气,来一个,放倒一个,管叫她有来无回。不玩白不玩。」
成刚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弹,说道:「小丫头,你把我说成采花大盗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胃口?能把眼前人摆平就不错了。」
他是暗指风淑萍。
自从昨天的事之后,风淑萍一直对他躲躲闪闪的,即使坐在一起,目光也不看他。成刚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忧郁、气恼、悔恨、害怕等等。他真想再安慰她几句,让她的情绪好些,可是众人在前,没有机会。再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该说的基本已经说过了,至于她能不能「消化」其中的意思,那就看她的了。他知道这种事急不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兰花找出衣服,并帮他穿戴好。成刚伸胳膊抬腿的,问道:「怎么样?我穿这身好看吗?」自觉得穿这种衣服不如休闲装舒服。
兰花深情地望着他,说道:「这套衣服还是我们结婚时买的,你没穿几回啊。今天穿上,觉得你像是又当了新郎。」
她脸上带着微笑,仿佛又回到新婚时期。
兰雪围着成刚转了两圈,美目闪闪地说:「姐夫,你穿这样,真是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没办法形容了,就是那些大明星都不能跟你比。」
这话听着真舒爽,成刚笑眯咪地说:「兰雪,你越来越会说话了。你要是看中了什么东西,要告诉我喔。」
兰雪一眯美目,狡猾地一笑,说道:「我当然得跟你说了,难不成我还跟我妈说?」说着话,转头找风淑萍,发现她不在,想必又进了主卧室。她感慨地说:「真不明白,妈这是怎么了,就算是想家,也不用这样吧,好像乡下那个家是天堂似的。」
成刚暗暗一叹,心想:『什么时候她能原谅我,什么时候她的思想可以进步一点呢?应该多向兰雪学习才对啊。』他见兰月坐在沙发上出神,便走上前,问道:「兰月,你看我穿这身怎么样?是不是很迷人?」兰月那清雅而文静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了看成刚,轻声说:「还不错,比那些十八、九岁的毛头小伙子要强得多了。」
成刚听了受用,笑问道:「那你是不是更爱我了?想不想当我老婆?」他望着她,期待着她的回答。
兰月听了一惊,瞪了他一眼,指了指主卧室。她的意思是说,我妈在这里,你不要胡说八道,让她起疑心。她可不知道,连她妈都已经成为成刚的人了,目前是自顾不暇,哪有空注意这事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就当你回答『是』了。」
说着,便去照镜子。打开灯,对浴室的镜子一照,只见自己西装笔挺,领带笔直,整个人比平时多了几分高贵和尊严,也更英俊和气派了,像个有身份的人物。
兰雪蹦蹦跳跳地跟上前来,在他的身上做着鬼脸,龇牙咧嘴的,非常俏皮,非常可爱,成刚从镜子里看得很清楚,笑道:「来,你也照一照。我们一起来。」
兰雪笑道:「我才不跟猪八戒一起照。」
成刚转身就把兰雪给抓住了,说道:「小家伙,敢骂我是猪八戒,看我怎么修理你。」
说罢,便将她放在膝上,轻轻拍了几下屁股,兰雪则夸张的大叫。
成刚生怕把风淑萍给引出来,又要发怒,便在她的俏脸上亲了几口,放开了她。
随后,成刚挥别三女,独自下了楼,心里说不出是喜,还是忧。大概凡事都有它的两面性吧,有甜的一面,就有苦的一面。
按时到了公司,父亲成子英已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了。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坐在熟悉的椅子上了,这时坐上,心中激动,两眼几乎要流泪了。
八点整,大家在会议室开会。公司的主要干部都到了,连姚秀君都来了。她充当会议记录。成刚惊讶地发现没有见到小王。按照小王的资历和地位,这种场合应该不会少了她的。
成刚打量一下这些干部,见他们的年纪多数比自己大。他们高矮胖瘦不同,相貌各异,有男有女,但是多数人的眼里对他是质疑之意。很显然,他们对这个年轻人的能力是怀疑的。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成刚也发现这里没有美女。他心想:『上次招的美女,除了秀君外,都没有过来。一定是她们职位太低了,没资格参加。』在会议上,成子英郑重地将成刚介绍给大家。成刚站起来向大家致意,心想:『以后,我就是你们的领导了,你们哪一个不听话,我就会像削苹果皮一样,将他削掉,绝不客气。谁要想当朱棣,造我的反,那是打错算盘了。我可不是软弱的建文皇帝。父亲说得对,关键时刻,只能当冷血动物。仁慈,有时候会害死你。』在会议上,成子英发表了简短的讲话,无非是说自己年纪已大,身体不好,难以胜任总经理职务,为了公司更好的发展,便让年轻人担当大任,请各位像支持我一样支持他。
大家照例鼓掌。掌声过后,江叔也发表了自己的感想。他以欣赏的口气赞扬了成刚一番,指出了他的一些优点。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成刚不太习惯被别人当众夸奖,脸上觉得热热的,像当了贼似的。
最后成子英宣布择日退休,到时成刚走马上任。
会后,成子英和江叔领着成刚一间间办公室走,让大家都认识成刚。成刚一一和他们握手,打招呼,说些关心的话,觉得跟演戏似的。
这一环节结束后,他满脑子都是人影,但给他留下清楚印象的,也就是那些美女。成刚注意到,除了上次招来的之外,还有一些是自己没见过的,也都很漂亮。她们就像花园里的百花一样,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情。虽然在整体上比小王跟姚秀君逊色,但还是能吸引成刚的。
成刚心想:『许多的总经理,都跟公司里的美女有染,那是因为总经理有权力。我要是看中哪一个,是不是也大有机会呢?比如说秀君,就是一个很好的猎物。可惜她并不是我的,而是别人的。』在结束了所有的过场之后,成刚提出要自己随便走走,成子英便答应了。他转到姚秀君办公室里。
姚秀君礼貌地喊道:「总经理好。」
成刚听了很新鲜,说道:「什么总经理?算了,还是叫我成刚吧。等我正式接任了,你再这么喊我吧。」
姚秀君向成刚微笑,并请他坐下来。成刚望着花容月貌的她,心里有几分沉醉。她穿着合体的套装,仪态万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得体而高雅,显得很有修养。
她在成刚的对面坐下来,像对待总经理一样。
成刚一笑,说道:「你不用这么拘谨,我现在还不是总经理。对了,听说你已经定好大喜之日了,恭喜你。」
姚秀君清新而俊俏的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谢谢你。一定是成业告诉你的,我本应亲口告诉你,不过,我想成业说也是一样。他对我的痴情,我这辈子是没法回报了。他是个好青年,以后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人的。」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会跟他说的。只是他是个死心眼,除了你,他谁都看不上。」
姚秀君说道:「时间会冲淡一切,他会慢慢忘掉我的。等他遇到了另一个好女人,可能连我是谁,他都没印象了。」
成刚说道:「但愿如此吧。」
接着说道:「秀君,我今天怎么没见到小王呢?难道说她的工作有变动?或者她不在公司工作了吗?」姚秀君回答道:「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成刚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姚秀君说道:「她原来住在宿舍里,现在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了。我倒是知道地址,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你只管说好了。我跟她是好朋友,她不会怪你的。她生病了,我应该去看看她。」
姚秀君微笑着看着成刚,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她如果怪我的话,我就说是你逼我的。」
说着,就说了。
成刚见她笑容甜美,亲切,心里飘飘荡荡的,心想:『难怪成业这么迷恋她,她确实是吸引人。这样的女人,连我都忍不住想强奸她,更何况别的男人呢?她是一个值得人爱的美女。』告别姚秀君,见没什么重要事了,便跟父亲打了个招呼,按照姚秀君提供的地址,找小王去了。这阵子因为事多,对她的关心少多了,想必她心里还埋怨他吧。
成刚来到小王家前,想立刻上楼看她,但又怕她不在家,即使在家,又怕不方便。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给她打了电话。
成刚在电话里说:「小王,听说你病了,我想看看你。你在家吗?」小王回答道:「我在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好得差不多了。你每天忙着,别麻烦了。」
她的语气淡淡的,声音有几分虚弱。
成刚大起怜爱之心,说道:「小王,我已经到你家楼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上去了。」
小王哦了一声,显然没想到他已经来了,便说道:「那你十分钟之后上来吧。我得收拾一下屋子,又脏又乱的。」
成刚答应一声,去附近的商店买东西去了。他买了水果、罐头、牛奶之类,就兴冲冲地往她家去了。
到门口,敲了几下门,门便开了,只见小王站在门口,穿着睡衣,一张俏脸瘦了一圈,显得一双美目更大了。
小王说道:「快请进吧。唉,人来就好了,不必买东西。」
成刚笑道:「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为的是表达一下我的心意啊。」
说着话,走进屋,放下东西,换了拖鞋进去。
小王关好门,说道:「我家装潢得不好,屋子太小,让你笑话了。这是典型的『蜗居』。」
成刚一看,确实如此,不过一房一厅,装潢也较粗糙,想来是资金不足,只有装潢到这种程度。
成刚并不在意,说道:「小王,我怎么会笑你呢?我也是一个普通百姓,我也从艰苦的日子过来的。再说了,人幸福与否,有时候跟钱没有多大关系。你说呢?」小王沉思了一下,说道:「幸福会跟钱没有关系吗?这样的论调倒是少见。」
成刚也不客气,往一张陈旧的大沙发上一坐,说道:「来吧,我们一起谈谈。」
指了指自己的身边。
小王便走过来,离他一公尺的距离坐下来,像是很拘束似的。成刚笑了,说道:「小王,我们又不是初次见面,你坐得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人。1小王轻声一笑,媚态乍生,说道:「你虽不是老虎,但在我看来,比老虎还可怕。」
成刚挨近她,拉起她的玉手,问道:「这a怎么说?」小王娇嗔地说:「老虎只会吃人,可不会占人便宜。可是你老是占我便宜,让我爱也爱不起来,恨也恨不起来。」
成刚听她声音温柔动听,心中一荡,便将她搂过来,靠得近近的,闻着她的香气,回想一起时的甜蜜日子,越发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女人。
小王轻微挣了两下,便不再反抗了。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小王,你身体怎么了?怎么不去上班?瞧你瘦了这么多。我要是早知道你病了,早来看你了。」
小王轻轻叹息,说道:「也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感冒,现在好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想告诉你一声,可是一想,你老婆都回来了,我还是不要给你添乱的好。毕竟我们的关系并不正常。」
成刚听了心里温暖,不禁亲了一下她的嘴,说道:「小王,你真是个体贴人的女人,我很喜欢你。」
小王一笑,说道:「对了,你今天到公司跟部门干部见面了吧?」成刚回答道:「是的,已经见过。只是少了你,我不开心。」
小王摇摇头,说道:「公司要是一座森林的话,我只是一棵小树罢了,微不足道啊。」
成刚看着她的俏脸,说道:「哪里,哪里,要是所有的小树都没有了,森林哪里还叫森林呢?」小王欣慰地笑了笑,说道:「看来,你马上就要接班了。我得恭喜你,终于成为我们老大了。」
成刚笑道:「那可谢谢你了。那你怎么恭喜我呢?」小王美目一眯,问道:「你想怎么样呢?」成刚故意沉思了一下,说道:「不如你陪我一夜吧,那才有诚意。」
小王呵呵笑了,说道:「你这坏蛋,从来都不忘占便宜。依你这么说的话,公司的女员工多了,要是每个人都为了表示诚意陪你一夜的话,你没等当经理,就要先去医院看泌尿科了。」
成喇哈哈大笑,说道:「凭我这体格,就是后宫三千佳丽也能轻松摆平。」
小王笑骂道:「真不要脸,瞎吹牛,也不怕累死你。古代那些皇帝为什么短命,还不是因为他们女人太多。他们活该。」
两人调笑一阵,小王说道:「你已经知道姚秀君的婚期了吧?」成刚点点头,说道:「刚才在公司听她说了,想不到这么快,又一个美丽的少女要变成小媳妇了。」
叹息数声。
小王斜视着他,说道:「怎么了?舍不得了吗?舍不得就别让她嫁人。」
成刚笑道:「你当我是谁?我又不是皇帝,说了就算数。她要嫁谁就嫁谁,反正与我没关系。我又不是我弟弟,为了她不顾一切的。」
小王问道:「你弟弟怎么样了?应该想开了吧?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我们已经跟他好话说尽了,他就是花岗岩的脑袋,不开窍。他是认准了姚秀君,非她不要了。」
小王笑咪咪地说:「成刚,不是我批评你,你弟弟对待感情可胜过你了。他多么痴情啊。你能做到吗?」成刚重重地点头,说道:「说实话,他是强过我。换了我的话,喜欢一个女人,无论多么喜欢,就算是爱得死去活来,人家对我没兴趣,我也只好放弃了。而我弟弟则不然,认准了她,就一生不变了,厉害,厉害,连我都服气了。他跟我一点都不像,也不像我爸爸。」
小王郑重地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姚秀君对你弟弟没意思,还是看开点好。这么着迷和痴情,只会伤害自己。你应该再开导开导他。」
成刚说道:「作为哥哥,我已经尽力了。」
小王说道:「你知道吗?姚秀君还请我当她的女傧相呢。」
成刚噗哧一声笑了。小王眨着一双秀气的大眼睛,问道:「有什么奇怪的呢?难道我的相貌不配给她当傧相吗?」成刚忍住笑,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当傧相得是未婚,你觉得合适吗?」小王恍然大悟,用小拳头槌着他的胸脯,笑骂道:「你这坏蛋,又在嘲笑我了,我可不饶你。」
她明白了成刚的意思。按照风俗,某女结婚,都要找一个未婚的女人当傧相。未婚也就是处女,而小王已不是处女,有点不合要求。
成刚又是一阵笑,说道:「好了,好了,你去当傧相好了,我不笑你就是了。」
小王放下拳头,已经娇喘吁吁了,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到哪里去找处女啊?再说,当女傧相只要未婚就可以,非得要求处女干什么?处女也并不比非处女多长一块肉啊。」
成刚笑道:「男人们还是喜欢处女啊。」
小王直摇头,说道:「真不明白你们这帮男人为什么总喜欢处女,难道不是处女就不能活了吗?」成刚神秘地一笑,说道:「对于男人的心理,你是永远不会懂的。」
小王凝视着成刚,说道:「这么说,我不是处女,你就不喜欢我了?」成刚将小王抱起,放在大腿上,面对着面,嘴上说:「哪有这种事?你看我多喜欢你啊?」 一手搂她腰,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他见她露着小腿,色心一起,往里面探了进去。
小王急道:「快别摸了,我那个来了,里面不干净。」
成刚真没想到会这样。他的手便换了位置,在她的大腿上摸起来,真是光滑,真是细腻,还有几分凉。
成刚说道:「我还想给你幸福呢,这也太倒霉了吧?」小王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上,微笑道:「 -k<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应该很清楚的。这下没办法幸福了,只好下次了。不过你能来看我,有这分心,我已经知足了。」
说着话,勾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亲成刚的脸。
成刚双手搂紧她,说道:「既然不能干,那也没关系,总得过过干瘾才行啊。」
说罢,吻上她的唇,双手也按住她的胸,使劲占便宜。
小王也不拒绝了,红唇随着他,还挺了挺胸脯。成刚很高兴,便跟她纠缠起来。但见四唇相贴,磨来蹭去,一会儿就吐舌缠绵,发出唧唧之声。而成刚的双手也揉得小王奶子膨胀起来,奶头都硬了。
作为男人,他是多么享受啊!既舔着香舌,又玩着奶子,所遗憾的就是不能掏出家伙,干个痛快。
随着动作的升级,不一会儿,小王就俏脸红晕,美目如水了,娇喘声也大起来,鼻子不时发出哼哼声,还忍不住挺着腰,使下体一拱一拱的,像是在跟男人做爱呢。
成刚见她如此,也着迷了。便脱掉她的睡衣,使她露出了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娇躯。她的身子在内衣的衬托下,白净、匀称、秀气而动人。
成刚又将她的胸罩推上去,握住奶子,有节奏地抓着、捏着,非常惬意,恨不能真枪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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