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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一章 庙里好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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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天晚上,二人在教室欢好之后,一同离开。这次是由成刚拿着文件袋的,里边装着学生的试卷。此时,二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蜜里调油。兰月的步子都不如来时的快了,而慢如飘雪,轻如落花,处处透着温和与柔美。狂欢虽然结束了,但其中的余味却叫人回味无穷。

他们并肩走着路,时不时瞅瞅对方,每当四目相对,心里分外温暖,都从中看到了对方的柔情蜜意,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月光之下,兰月的样子可谓惊艳。

她不笑的时候犹如梅花般冷艳,等她有了微笑时,那就有了桃花的风采了。成刚看在眼里,在心满意足之际,也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试想,征服一个平庸的女人,男人都会得意洋洋呢,何况征服一个优秀的美女呢?感觉自然不同。

兰月抬头望望明月,说道:“成刚呀,咱们出来有一会儿了,家里都等急了吧?兰花不会多心吧?”

成刚离她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暖暖的,又痒丝丝的,真想再搂在怀里,再干她一把。成刚压住自己的念头,说道:“兰月呀,兰花不会多心的。她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里,那是圣人的位置。”

兰月停住步,轻叹一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把你这个圣人变成了庸人。她要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就尽管恨我吧。”

成刚轻笑一声,说道:“你别说这种傻话了。我怎么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呢。我既然干了,就不怕承担任何责任。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有我呢。我不会让我爱的人受苦的。我时刻在你身边。再大的风雨也由我一个人顶着。”

兰月点点头,轻笑道:“这话听起来真好听,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着迷,叫人舒坦。就冲这这几句话,我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了。”

说着话,又向前走去。

成刚望望着她的优美的身影,沉思一下,才跟了上去。月光如水,倾泻在兰月的娇躯上。偶尔她转过头,月光便把她的俏脸照亮。她的脸那么白,又那么温柔,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见。

当二人来到那庙的道口时,成刚停住脚步,向那庙望去。那高大的建筑在月下非常显眼,附近没有哪一座建筑比它高。成刚侧耳倾听,并没有听到什么。走到前头的兰月返回成刚身边,嗔道:“成刚,你干什么呢?你想去烧香拜佛吗?这个时间可不对呀。要来白天来吧。”

成刚冲她嘿嘿一笑,说道:“兰月呀,我哪有教徒的心思呀。我对那一套可不感兴趣。”

兰月也望着庙说:“不想烧香拜佛,你还想干什么?”

心里隐约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了村长的事儿。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儿。

成刚问道:“兰月,来的路上,二驴子跟你说什么来着?”

兰月回答道:“二驴子说,他来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说,他妈让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个贱女人鬼混。”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既然是这样,咱们不如也去瞧瞧村长在干啥。”

兰月脸上一热,心说,那村长是个色狼,对女人很有兴趣。他能干什么?还是干那事呗,就是自己刚体验过的好事儿。兰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呀,那事儿跟咱们无关。咱们还是离得远点,快些回家吧。家里可能已经着急了。”

成刚摇摇头,说道:“兰月呀,既然咱们已经出来了,能单独在一起,就应该珍惜宝贵时间呐。这次好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呢。咱们可以晚点回去。她们问起来,咱们可以好好解释一下,让她们别起疑心就是了。你说村长的事儿跟咱们无关,不对吧?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对他的事儿不是挺感兴趣的。你还说,要多知道一些他的隐私,以后找他办什么事儿,也会方便一些的。这次不是个机会吗?咱们知道了他在跟谁乱来,也多了一件打击他的武器呀。你说是不是?”

兰月犹豫着说:“倒是这个理儿,只是咱们总不能去偷看吧?”

成刚一笑,说道:“咱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只当免费看戏了。”

说着话,拉着兰月的手,向庙走去。兰月也没有坚决反对。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村长今晚在干谁呢。以前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她妈妈也是村长的女人。兰家姐妹为此都非常气愤,包括兰月一个,都想亲自质问村长,到底这是不是真的。兰月也就此事儿问过妈妈,除了被盛怒的妈妈一顿臭骂之外,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

兰月相信,也只是一个谣言,是别人别有用心地诽谤。可是她又每想到这事儿的时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妈妈真跟村长有什么。妈一直一本正经,可是她一个女人领着一帮孩子,生活多么艰难呀,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而不得已而为之呢?那样的话,跟品质可没有什么关系了。

二人离庙越来越近了。走过一大半路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了。成刚冲兰月一笑,兰月瞪他一眼,轻声说:“二驴子会不会在跟前。”

成刚低声说:“不好说呀。他在的话,那就更热闹了。”

说着话,又向前走去,蹑手蹑脚的,跟贼相似。当二人来到庙门外时,那些声音如在耳边了。那充满激情,充满活力的声音,充满淫荡,充满野性的声音是二人再熟悉不过的。虽然二人干事儿没有这么难听,但是大同小异。一听到这种声音,兰月芳心紧张而又窃喜。二人靠在一起,倾听着别人的狂欢的‘直播’。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药呀?”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呀。”

还是那个李阿姨。

村长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老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他妈的鸡巴也是肉长的。”

李阿姨浪笑起来,说道:“我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给修理了。你堂堂的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闹你。”

村长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鸡巴操的。她还是得听我的。”

李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长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李阿姨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他亲戚。谁不知道她有在县里有当官的亲戚呐。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说几句话,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显然是被点中死穴了,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当官,我就得受着了。不然的话,我早就跟她离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哪个都愿意跟我。”

李阿姨嘻嘻笑,说道:“你要是不当官了,又有几个女人跟你呢?”

村长也笑了,说道:“还真他妈的是这个理儿。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长嘛。我要不是村长了,谁还屌我呀?他妈的,这群婊子,都这么势力。”

李阿姨不高兴地说:“你连我都骂了?”

村长问道:“要是我不当村长了,你还让不让我操?”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让操了。女人长那玩意,就是让男人操的。闲着会痒的,一痒了就全身不舒服。”

村长听了高兴,说道:“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他会给你止痒。”

李阿姨哼道:“别提那个王八头了。他那鸡巴不中用,插不几下,就完蛋了。他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好,来吧,咱们继续吧。”

村长嗯了一声。接着又是风雨大作,喘息声加上哼叫声,再加上淫声浪语,可谓壮观了。听得门外的成刚热血沸腾,欲火熊熊,裤裆都支蒙古包了。兰月则芳心狂跳,脸上发热,身子发软,很想让男人来抱。她可以想像出里边二人干事儿样子。也可以想像中他们的快乐。

仅仅过了一二分钟,村长就大叫一声交货了。李阿姨不满地说:“你怎么能射呢?我还没有乐够呢。咱们再来一次吧。”

村长苦恼地说:“我得赶快回去了。我老婆说过,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她就跟我没完。这都快过八点了。”

李阿姨哼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不嘛,我不让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着操。不把我操得劲儿了,我就不放你。”

村长气哼哼地说:“你这个骚货,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得知道顾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离婚的,她对我还有用的。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把官当大一点。我升官了,你不是也跟着借光吗?”

李阿姨哼道:“少来这套。我就知道你是怕老婆的。今晚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你还得再干一次。想走,门都没有。”

她来了泼劲儿了。

村长苦笑着说:“就算是要干,鸡巴也不硬呀,怎么干?除非你给舔舔。”

李阿姨说道:“好了,好了,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

之后,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气,看来李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了。成刚与兰月通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有刺激了。成刚不禁将她搂入怀里,兰月已软得象棉花了。换了谁,听了这直播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已知个中滋味儿的她呢?

成刚也很冲动了。他想把这冲动的火焰浇灭。这需要女人帮忙。

成刚说道:“咱们走吧,兰月。”

兰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是该回家了。”

成刚笑道:“应该叫我的鸡巴回家。”

兰月瞪着他说:“好恶心呐。”

成刚说道:“小点声,别叫他们听见。”

兰月答应一声。成刚便拉着兰月的手沿路回到大道。到了道上,成刚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拉她往北去,走出十几步,进了旁边的一片树林子。月光落下来,枝影斑驳。

成刚将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热情地说:“兰月呀,咱们开始吧。”

兰月摇头道:“刚才不是乐过了吗?我不再干了。再干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

成刚笑道:“我可以背你回去呀。要是遇到人,我就说你受了内伤。”

兰月笑骂道:“你这个人越来越恶心了。你不要脸,我总得要吧。”

说着话,要往外边走。成刚赶忙拦住,知道她这是在装腔作势。他知道她听了刚才的淫声,也已经动心了。

成刚搂住她,乱亲着她的脸,说道:“兰月呀,急什么呀?等爽过再回去。刚才那个村长跟那个娘们的声音使我身上象着了火一样难受。来,让我去去火吧。”

说着话,两只手大肆活动,一手摸她的屁股,一手抓她的胸脯。那张嘴也压在红唇上,焦急地亲吻着。兰月本已动心,加上成刚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浇油。很快,兰月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成刚知道这里不是寻欢的佳处,就想加紧时间,直达目标。他的手伸进兰月的裤子。兰月并没有阻止,只是说:“这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干才好?”

她娇喘着,声音透着荡意。

成刚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躺着也能干的。让我来教你吧。”

说着话,已将她的裤子脱了。兰月还挺配合,说道:“快点吧,不然回去太晚了,妈和兰花要怪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月呀,你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扶着树,我从后边干。”

兰月反对,说道:“不好,那姿势多么难看呐。我是个好姑娘,我才不要那么做呐。”

听得成刚都想笑,心说,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了。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又知道要脸了呢?女人真是麻烦。

成刚耐着性子说:“兰月呀,这是黑天,你撅起屁股,我也看不清楚。再说了,这姿势有什么不好哇?你看有些动物就那么干的。很多夫妻也喜欢那么干。那么干可以插得深一些,很过瘾的。不信你就试试。”

兰月摇头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我也不要那么做。我经常看到狗是那么干的。在大白天的,公狗在道上就干着母狗,难看死了。”

成刚开导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咱们干的目的是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不伤害谁,什么姿势不能用呀?就说兰花吧,她还能给我舔鸡巴呢?你想想,撅屁股干,跟舔鸡巴,哪个更难看?”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无论哪个,都叫你便宜了。”

成刚知道她没有那么强硬了,就按着她,使她弯腰。兰月很不情愿地那么做了,双手扶着一棵大树,屁股撅得不够高。成刚在她的腰上点了点,说道:“兰月,这里低些,屁股高些。”

兰月嗔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总是想着法的折腾我们女人。我们越下贱,你们越高兴吧。”

虽这么说,还是那么做了。

成刚笑道:“在干这种事上,不存在贱不贱的问题,只有爽不爽的问题。明白吗?我的兰月老婆。”

这话一出口,使兰月的芳心一甜。刚达成共识的亲密称呼让兰月感到对方的爱意之深。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虽说隔着裤衩吧,也能感觉那里的热度跟圆润、光滑。借着旁边洒落的细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觉那屁股的形状之美。成刚将嘴凑上去,深深呼吸着,闻着屁股沟里的香味儿及腥味儿。他心里一阵激动跟陶醉,心说,这股味儿真好,总叫男人们心猿意马,总叫男人们不顾一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无怨无悔。美丽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狱呀。

闻了一会儿,又将手伸到屁股沟里触摸着。当他的手指碰到私处时,兰月忍不住哦了一声,用近乎哀求的腔调说:“成刚,快点干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成刚一想也是,便在那里揉了几下。只这几下,已经让兰月受不了了。那里已经流出淫水来。成刚冲动得将兰月的裤衩往下一拉,拉到膝盖弯上。美丽的屁股便露出来了,散发着肉香味儿,使男人发狂。虽然看不大清楚细节,但借着月光,也可看个轮廓。那迷人的屁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象是一团雪。而那黑暗之处更有神秘感。

成刚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继而将嘴凑上去,跟私处接吻。兰月哪里受得了呀,强忍着那使她随时昏倒的刺激,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的,几乎停止呼吸。

她不敢大声叫,因为林子外就是道路呀。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说道:“成刚呀,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叫出来了。出什么后果,你都不要怪我。”

成刚还是不傻的,狠吸了几口之后,才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兰月老婆,我好喜欢舔你的逼呀。你那里好香,我好想吸干你的水。”

兰月听了更为刺激,娇声说:“喜欢就玩真的吧,别浪费大好时光。春宵无价呀,再过一会儿,家里人就要出来找了。”

成刚笑了,说道:“好,你就等着享受吧。”

说着话,他迅速地脱光下身,挺着棒子凑上去。棒子在洞口磨擦几下之后,便向柔软的里边顶去。有了骚水的滋润,大龟头顺利挤入。成刚转动肉棒,好好感受一会儿滋味儿,然后再一使劲儿,已经插到底了。

成刚顶着她的花心,轻呼道:“好舒服呀,里面真紧,真软,真水呀。我从来没干过象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干进去就不想出来。”

兰月也得到了一种充实感,胀满感,芳心充满了美感,娇喘着说:“你这个人好邪恶呀,老占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恨就恨吧。可我会爱你一辈子,操你一辈子的。”

说着话,屁股动起来,那根火热的大棒子在兰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虽然不快,但很有力量,每一下刺入,都干得兰月轻声叫。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摸兰月的屁股。这屁股跟瓷器一样细腻,跟酥油一样润泽,又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成刚百摸不厌,暗暗叫好。两只手不时还伸到前边,去抓她的奶子。虽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伟大。丰满的奶子在男人的动作之下,不安地动着。成刚解开她的上衣,使奶子解放出来。两个大尤物,剧烈地跳舞着,涌动着,象是两个大雪团。

成刚一手一个,肉棒大动着,两手把玩着。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时地捏弄奶头,给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

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兰月光着下身,被一个男人干得扭腰摆臀,哼哼唧唧,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未婚姑娘,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神圣的老师。这个时候,她迷失在性爱里,迷失在男女之乐中。她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力量而变化。

她的娇躯也随着插入的深浅而不同。

因为舒服,成刚越干越有瘾。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够。他不是单纯地抽插,而是追求变化。他有时将棒子抽到穴口,然后猛地刺入,干得兰月娇躯倏地一颤。有时又将肉棒完全抽出来,在沟里和菊花上磨擦几下,然后才轻柔而入。

这又使兰月感觉新鲜。他不停地变化着,时而快如闪电,大气磅礴;时而慢如龟爬,慢条丝理。这使他感觉舒服,也使兰月大长见识,知道了男女间有那么多的好处。她在肉体上已经完全爱上成刚了。她很希望成刚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插进去,操她个人仰马翻,也没有怨言。一想到‘操’这个字,兰月又羞又兴奋。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这事时,总用文雅的词,象云雨,欢爱,或者做爱,交媾等等,从不用‘操’字,可是自从跟成刚好上之后,在成刚的影响下,她也接受这个字了。她觉得这个字虽然粗些,但是很适用,很刺激人,最有味道儿。她在心里已经用上‘操’字了。她明白是成刚在‘操’她,她是挨‘操’的。谁叫她是女人呐,女人都是这个命。

成刚直干了上千下,还不肯射。他干得如醉如痴,不想完蛋。可是兰月并没有完全变傻,就催促道:“成刚,射了吧,咱们快点回家。”

她的身子已经变软,有点站不住了。

成刚这才嗯了一声,使劲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入,烫得兰月一阵颤抖。成刚并没有马上起身,而肚子仍贴在兰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来。棒子虽说射了,并没有完全软下。泡在里边真好受。两手还按着奶子。由于兴奋,奶子已胀得象山东大馒头。

二人同时喘息着,肉体相贴,都觉得好舒畅,好美。这要是在床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妻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成刚帮着兰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后,拿着文件袋正想要离开,只听道上有人吵嚷着,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道上来了两个人,是从村里那边过来的。一边快走着,一边还嚷嚷着。那是两个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只听女人气哼哼地骂道:“这个臭婊子,我非得撕烂她的骚逼不可,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那男人劝道:“我说妈呀,你就小点声吧。你不是说要捉奸成双吗?你这么吵吵着,早把人吓跑了。”

原来这是一双母子。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是二驴子跟她妈来了。

村长老婆一听也是,说道:“二驴子,你刚才看到他们混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冲进去,给那个臭婊子几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气。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儿子呢?”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妈呀,瞧你说的,我啥时候不都是你的好儿子,孝顺儿子吗?只是你也知道,那庙里也不是只有那婊子一个人,还有我爸呢。我要是冲进去,我爸还不得跟我急呀。他一急,备不住跟我断了父子关系呐。”

村长老婆骂道:“二驴子,你真是个废物,平时咋咋呼呼的,挺象个爷们的。咋一用你的时候,你就跟那个大豆腐一样了呢?真是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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