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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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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艳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玩。

例如用笔沾水在后辈的背后写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笔尖在背后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窃窃偷笑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背上写字。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约合宿中,三年级的真砂在二年级的惠珍背后写上这道诗,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别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地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艳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

跟着将惠珍抱起来,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洩湿了一大片,真砂望着惠珍的嘴唇,带着娇气的视线与她接上,将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人的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这儿真的很可爱呢!”今日真砂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钟以上,只是这样,惠珍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温柔地抚摸着。

“吃吧……请吃我吧。”惠珍的声言细细地方真砂耳边响起。

“请吃我好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处小地方上游玩。真砂带着一份羞涩望着惠珍,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

真砂抱着她,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的体毛并不限浓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

真砂修长的手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只这儿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舐吧,吃我吧,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手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努力地只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惠珍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真砂好像很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真砂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輟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淫乱。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园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着,使她不理羞耻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脸庞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像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伸手将那乳房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按着那乳房,手指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手分别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着那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洩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洩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廝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看来很衬那种顏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沈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沈沈的观看着那二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妆,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拋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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